第二天。
八点的闹钟刚响起来的时候,宣云其实是听见了的。但他昨晚临睡前跟毓凝大吵了一架,憋了一肚子火气,睡得也不安稳,早上被闹钟响的那两声吵醒时烦得简直想杀人,幸好并没有继续响下去,很快就被人按停了。
青年紧皱的眉间略微舒展开,半睡半醒间翻了个身,呼吸平稳,眼皮都没睁,没有半点要起床的意思。
又过了一小会儿,他感觉身上披着的被子被轻轻扯了一下,柔和低哑的嗓音羽毛似的悠悠飘进了他耳朵眼儿里:“老公,起来吧,该去上班了。”
“嗯。”宣云从鼻腔里压出一股气,算是回应了。这一晚睡眠质量实在太差劲,他隐隐有点头痛,不高兴地嘟哝道,“烦死了,一天到晚上班上班的……”
魏安没有再应声,只是柔顺地伏下身子,掀开被子下端,慢慢爬了进去。
今天有点晚了,真刀实枪地做全套可能要迟到,他本来只是打算简单为丈夫处理下晨勃,才刚刚将那根沉睡了一夜的半硬rou棒含进嘴里,舌头都没用上,就又听见对方理所当然地吩咐:“不用口了,直接来吧。”
这句话倒十分清楚明了,听不出半分睡意了。
男人有点愕然,脸颊被粗壮柱身撑得鼓鼓的,一双原本略显下垂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吊了起来,迟疑地望过来,视觉冲击比单纯的感官刺激还要先一步抵达血管,宣云被他看得彻底硬了,又是急切,又是好笑地拧了拧不愿松口的男人:“舍不得?小气劲儿,等老公晚上回来有你吃的,快,裤子脱了,让我替你摸摸。”
时间这么赶,他还要这样……待会儿又得是自己遭罪了。
魏安心里不情愿极了,但还是乖乖地把嘴里的一根硬胀rou棍吐出来,主动脱了裤子,坐在青年腰间岔开双腿,把一口鲜嫩红润的小roubi递进了丈夫手里:“你、啊……别掐Yin蒂……唔嗯……揉、揉揉就好,我很快……唔啊……很快就能出水……呀——”
声低气怯的几句商量完全没被青年听进耳朵里,最敏感的小Yin蒂仍旧被人剥掉包皮拈在指腹间狠狠揉搓,蒂头都被指甲不时剔刮着、顶按着中间一枚小硬籽毫不留情地压进软烂如花泥般的birou里,继而又是一阵狂风骤雨似的粗鲁揉蹭。一颗娇小可怜的rou珠很快就胀得足有绿豆粒大小,晶莹红肿,蕴着一腔饱满浓浆被指头拨弄得东倒西歪,汁水飞溅,也将一阵阵尖锐刺骨的激烈快感直接传进了大脑,刺激得魏安控制不住地打起摆子。
“好酸……呜……哼嗯……”
男人难受得哀哀哭叫出声,腿根不住地打着颤,想合拢避开那阵残忍的揉弄又不敢,只得哆哆嗦嗦地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拼命忍受;饱经人事的小bi早已经被玩成了熟红糜软的一片,sao水滴滴答答淌个不停,短短的七八分钟里就接连喷了两回,宣云仍嫌不够,又用食指指腹去磨他的尿孔,掌心压住整口软嫩濡shi的小bi像揉面团一样狂乱地来回按揉,男人求饶似的低声呜咽一下子变了调,嘴唇哆嗦着泄出一声极其sao媚露骨的娇声长yin,眼珠都有点翻白,小roubi一收一缩地难耐蠕动了几下,喷泉似的喷射出一大股黏腻shi滑的yIn水,间或还夹杂着一点腥黄的尿ye。
“呜呜……啊……别、别揉了……老公……要漏了……呜……”
“sao老婆,这么不经玩啊?看看,尿得老公手上都是……”青年亢奋颤哑的嗓音贴着他耳边响起,一根硬烫吓人的粗硕rou棒也随之挨上了还没能彻底从高chao中缓过来的颤巍巍小bi,“好,不揉了,老公用cao的,让大鸡巴好好治治你这个乱喷乱尿的sao病!”
“呀啊啊——!”
小roubi被玩得实在是太shi太软了,bi口也软滑得要命,几次短暂却格外激烈的chao喷之后,小rou嘴儿都合不上了,只能软软地敞着口,根本提供不了什么有效的保护,rou棒插进来的时候几乎都没费什么力气,一鼓作气就捅到了最深处,把不少残存的sao汁尿水都给挤了出来,沿着腿根儿不住往下淌;涨大的gui头顶着瑟缩着要往rou道深处躲去的柔嫩宫口狠蹭了两下,仿佛几下凶狠却缠绵的接吻,享受了一会儿那张可怜小rou口讨好似的吸蠕轻吮之后,鸡巴很快就退出大半,青年抬起他两条结实丰满的大腿,挂上自己臂弯,又低头亲了亲不敢挣扎只能抽抽噎噎掉泪的乖老婆,算是某种大发慈悲的安慰,这才前后耸动着腰胯,痛痛快快地大力cao干起来。“妈的,怎么这么多水……好爽……唔……”
“……嘶、轻点夹!不用你动,老公这回cao一会儿就喂你吃Jing……乖,别哭了啊……”
“呜呜……我……呜呜不哭……”男人听话地点点头,咬住嘴唇,眼泪虽然仍止不住地往下掉,但确实是一点哭声都不敢再发出来了。
他得乖乖的,老公最喜欢他乖了,乖乖地给老公caobi,不哭也不闹,老公多少也会心疼他……忍一忍就不疼了……也没有特别难捱……
嘴里说的虽然像是句人话,宣云实际上的动作却还是有点没轻没重的,动得又快,力道又重,丝毫不知收敛,鸡巴每次发力时两边囊袋都能跟着一起撞上柔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