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知道,上次见面时容岱连说出“口交”这两个字都很勉强,这次却刚进门就要跪下去解他的皮带,雌虫肯定也为他做了许多准备。但虫神在上,好在他是只雄虫,容岱愿意按照他的步调来。
他站起来,尝试着像摆弄洋娃娃一样,把雌虫从地上搬到床中央平躺下来,接着自己在床尾坐下。
他没有忘记容岱说过“不接受婚前性行为”,所以来酒店之前先自己手yIn了几次,不然仅是刚才接吻的时候,他就已经失去理智化为禽兽了。还好他的防范措施够彻底,现在也只是半勃状态。
他深吸一口气,专注地欣赏起容岱完美的rou体。
黑丝实在是太香了!他忍不住从雌虫修长的小腿开始往上摸,丝料很滑,可是非常薄,在他掌心下紧贴着雌虫的皮肤,雌虫受不了似的微微曲起腿,引着他的手向上走,大腿那有点rou感又紧实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他知道自己现在肯定像个变态痴汉,但他很早以前也同样知道,他越是表现出对容岱身体的喜爱,雌虫就只会越高兴。
他又摸了一会,从床尾爬上去,趴到了容岱身边,伸出一只胳膊搂住雌虫。
“给你一点准备时间。”
雌虫微微皱眉。“准备什么?”
江璧西紧张地笑了笑。“是做心理准备。”
虫族母星上是严禁雄虫在公共场合释放信息素的,容岱的雄父又早早去世了,江璧西觉得雌虫应该不会有太多被信息素抚慰的机会。他试着调动自己脖子上那个没怎么使用过的腺体,让空气里的信息素浓度逐渐升高,把雌虫包裹起来。
“嗯啊…这是……”
雌虫的身体在他身下变得越来越烫,光芒在暗红色的虫纹上跃动着,好像被他的信息素蒸熟了。
江璧西看了看雌虫安放在身体两侧,已经把床单抓破了的手。
“你可以搂着我。”
雌虫很听话,双臂环上他的脖子,他满意地把视线收回来,发现雌虫又在流泪。他努力地擦了半天,怎么也擦不干净,只得暂时放弃,先去解那条拢住袍子的丝带。
刚一拉开,袍子就往两边滑了下去,把小腹和大半前胸都送到雄虫手上。
他原本是想专业、严肃、尽职尽责地帮雌虫撸出来,没有任何附加条件,可是看着这对几乎就在他脸上的,哪怕躺着也仍然又大又圆的nai子,江璧西突然感觉饿得要命。他为难地看了眼容岱,对方好像打定主意不会睁开眼睛,沾在睫毛上的泪水和额头稍稍被汗浸shi的白发让雌虫美得更惊艳了,江璧西觉得自己身上也烫得要命。
就吃一小口… 他先亲亲雌虫的脸颊,然后是下巴、喉结、锁骨,接着先用舌头舔上一枚ru粒,再把嘴唇覆上去吮吸。
“啊…嗯……江……”雌虫的声调拔高了一个八度,仍算是低沉的,沙沙地撩着他的耳朵。江璧西做贼心虚地停下来。他试图从雌虫的肢体语言中找到些暗示,可是——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身体保持不动。他觉得雌虫像是条从深海中游来的美人鱼,把自己放在了砧板上。甚至,随着雌虫大幅度的喘息,胸部还在向上挺起来。
他用上了牙齿。
很软,又有弹性,加上雌虫本身就香得要命,他像叼着一整块牛排,再怎么努力咀嚼也没法整块吃下去,只好用上手,该死的,揉起来手感更好,他连吸带咬,还记得顾上另一边,把那颗硬挺的rou粒舔得水盈盈,手下也变本加厉,整张脸都几乎埋进他揉挤出的小山丘里。
不知不觉间,他大半个身子都趴在了雌虫身上,有什么越来越硬,顶着他小腹的东西唤起了他的注意。
对了,他本来是要帮雌虫撸管来着。江璧西稍微清醒过来,盯着眼前这些深浅不一的牙印和手指抓挠出来的红痕,连耳朵也烧起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容岱抑制不住的哼声里就带上哭腔,可仍然抱着他,身体敞开着。
他摸了摸雌虫细瘦的侧腰,拉着内裤边缘往下拽。雌虫体贴地抬了屁股,让他把那件布料褪下来。雌虫的Yinjing立马贴上腹部,弹跳了一下,体ye已经从马眼流出来,沾shi了周围的皮肤。江璧西拿拇指揉了揉出水的gui头,听雌虫的哼声变得更急促了些。他手指落下来,握住柱身先缓缓地套弄了几下。
不算粗,但很长,就像雌虫本人一样。而且,为什么长得好看的人连Yinjing都会这么好看啊!他撇撇嘴,又注意到一点。
“雌虫身上不会长毛吗?”
“不…不是的…刮掉了……”容岱说得很勉强。他被淹没在雄虫的信息素里,只感觉身体一碰就哆嗦,而他最敏感的部位还在雄虫手里,雄虫的技术又好得可怕。
“你有这个习惯吗?”江璧西很好奇。
“自从…上次见过您以后…我就一直有刮。”
竟然是为了他。江璧西手下更卖力了点,凑上去碰了碰雌虫那不怎么愿意泄露出声音的厚唇。“谢谢你。能不能麻烦你再为我做一件事呢?”
“您…啊……请说…”
“别用敬称,我好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