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谈过?”
“谈过,”英辉苦笑,“就是这个结果。”
明远起身,“英辉,我来跟他谈。”
时至今日,宋英辉才愿意承认,即便她待吕津平不冷不热,言语间已失望透顶,但仍对吕津平抱有希望,希望发生件事情,使她解开心结,婚姻重唤生机,以致事情发展至今日局面。
明远自病房出来,津平即迎上去,正要进门,明远却将门关上,手放在门把上。
吕津平道,“哥,我进去看……”
明远拉住门,理都不理他,只同嘉培打招呼,“嘉培,手怎么了?”
“小事情,”嘉培抬了抬手,代津平问,“英姐如何?”
“睡了,想再休息一会儿,闲杂人等更莫要进去。”
明远这话一出,嘉培也不知道自己原是帮津平还是害他。
“闲杂人,让开,”令珠将津平一推老远,要进病房,跟明远说,“哥,我要进去看英姐。”
明远仍拽着门把,“还没来得及问你,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出国了?”
“没出,”令珠不敢说没去是因为进了局子,“我在超市碰见桂姐,知道这位渣滓的事迹,不放心,就去了英姐家。推开门,就看到这位渣滓推英姐下楼。”
明远没接话,“快些回家,你妈妈知道舒滢婚礼上的事与你有关,布下天罗地网拿你。我劝你自首,以求从轻发落。”
令珠冷哼,“我的错?”
“你做的,那可不是小事。而且,老人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不管原因是什么,在别人婚礼上搞这么一单,你妈饶得了你?”
令珠推明远,“我要去看英姐。”
明远不放手,“你的卡被停掉了。”
令珠讶异,“什么卡?”
“你的生活来源。”
令珠不信。
“刚才我给你妈妈打电话了,听她说的,不信你去查。她也在来的路上,十分钟,十分钟大概能到。”
听到母亲到,令珠立时乱了阵脚,咬牙切齿夸奖明远,“宋明远,你好样的!”又转头与吕津平说,“渣滓中的战斗机,出轨本就死罪,听说邵丹明还怀孕了……”
听得令珠说邵丹明怀孕,明远和津平都一惊,齐上前去捂令珠的嘴,将令珠拖到楼道。
嘉培跟了两步后止了步子,转进病房探英辉。
明远斥令珠,“所以我不让你见英辉,她尚不知三子怀孕。不要在她面前提此事。”
“哥,你护渣滓?”令珠只恨自己的眼不是剔骨刀,否则瞪一眼,就能在吕津平身上剜个洞,“英姐应该知道,知道了才更清楚这是个什么货色。”
“她现在已经这样状况,不要再徒增烦忧。”
令珠摊着手退后,“好,打着为她好的名头,事事瞒她,瞒到最后,人家踩到她头顶欺负她。”
明远安抚令珠,“晓得你为英辉好,你先回家,我来处理,你相信我。”
“我们有权利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知道后,我们才能全面了解事件,我们会本着为自己负责的态度做出正确决断。”
明远点头,“好,你先回家,英辉现在太辛苦,我们慢慢来。”
令珠没搭话,朝走廊走,走出不远又被明远叫住,“今日之事,莫跟父母说,免得他们担心。”
吕津平是罪魁祸首,他一直站在旁边,看明远往外走,一边唤一边追上去。明远不理,他拉明远的胳膊,明远大力甩开,“看到网上那个视频,我忍得很辛苦没打你;英辉成这个样子,我也忍着没打你。你再这样,我怕我忍不下去。”
吕津平觉得委屈,“哥……”
“不敢不敢,怎敢当您的哥!”
“哥,我真不是故意的,英辉要跟我离婚,要走,我一急就……”
“我今天情绪不好,本想另找个时间跟你谈,既然你一直想说,那就聊一聊。英辉滚落楼梯一事,既然英辉都说是意外,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谢谢哥……”
“我这几天会去把英辉的东西拿走,你有空也帮忙理一理,到时候我去搬。”
吕津平不解,“搬东西干嘛?”
“都快离婚了,没必要住一起。”
吕津平对此十分坚决,“我不离。”
“你这样子,就没意思了。”
“给我时间,我一定会处理好。”
“怎么处理?吕津平,我不评价你这个人,你做的事,不是人干的。”
“哥,我妈走后,我就只有英辉一个亲人了。”
“是你自己不珍惜,”明远站得离他远一些,以便忍不住打他,“你不是一个人,你那三子不是怀孕了,到时你会有孩子。”
津平哑口,“那个孩子我不要,我……”
“你跟别人的事,我们也管不着。只是,你跟英辉的关系,已经破裂,你放手,大家就此别过,以后见面,就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