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大概因为她拿吕津平没有办法。
虽然她没有用打架来解决夫妻矛盾,但她指责过吕津平的错处,可吕津平并不认为己错,反认为她是婚姻不和谐的元凶;
她也在心中给过吕津平机会,但吕津平次次将她给的机会踩在脚底碾三圈,不知悔改,从未转圜。
她拿吕津平没有办法,所以只能去打吕津平喜爱的小情人—借此来让吕津平痛苦、难堪,但在外人看来,宋英辉在公众面前暴打小三的行为是将全部错误归咎于女性,而绝口不提男性在不轨婚姻关系中的错误;在外人看来,宋英辉暴打小三却未对吕津平下手,这样的宋英辉是可悲的--被背叛却仍爱那个行不轨之事的男人,本质上和那些逆来顺受之人一样。
相较之下,令蒋珠才是真女子!
可这真女子,也不容易做。
令珠过了安检,也没能离开,她被人拍了后背,问她,“你是令蒋珠吗?”
令珠并不识得这两个人,没有搭腔,起身要挪到一边去坐,那二人却立刻紧张起来,一把将令蒋珠按在椅背上。
按住她的其中一人道,“别跑,我们是警察!”
警察找我做什么?再者,拐卖儿童的犯罪者明目张胆假以受害者nainai、丈夫名义自孩子母亲手中夺取孩童。
令蒋珠挣不脱,便嚎着嗓子叫救命--此地是公共场所,她应该叫,以引起尽可能多的人注意。
这些注意到的人中,可能有机场工作人员,他们有权对此公共场所进行管理、控制,有义务维护此地的和平;有可能有人录下事件过程,留下第一现场的影像;有可能有人,已经报了警。
谁晓得身后这两个人真正是谁,会不会假扮警察,将她劫去僻静处,并告诉她,“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无人驰援。”
看令珠没反应,那二人强调,“令蒋珠吗?我们是阿市公安局我区分局警察。”
话间,其中一人腾出一只手取出一本证件,在她眼前晃了一晃。
令蒋珠不晓得真警察证使用竖式黑色皮质,向上翻开皮夹,上端镶嵌金属警徽一枚和“公安”两字,下端有持证人二吋彩色数码照片、姓名、所在县级以上公安机关名称和警号,并覆盖专用全息防伪膜。
她讲出疑惑,“我怎地知道你们是不是真警察,证是不是真证!”
公安部门已向社会公布真警察证的特征,二位警察无意向她普及。不仅警察证,法律、政策、禁令等,在施行前、时,会以各种方式向社会公布。一经公布,默认公众已知。不知,不等于未告知,不等于不可适用。
“我们有初步证据证明你与一起案件有关,请配合我们调查。”
令蒋珠不晓得她能配合什么,即被押着出机场。
安检放行押着令蒋珠的二位警官。
令珠这才相信了二位警察是真,但同时也惊异,警察抓她做什么?
“警官,是不是认错人?我叫令蒋珠,身份证号码123456789。”
“拉错人?你当我们蠢?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清楚。”
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清楚?
确实不清楚,但这倒也使令珠想起一件事:某官员被举报贪腐受贿,检察机关便将此人请去喝茶。
╱说吧。╱
╱说什么?╱
╱说你的违法犯罪事实。如若认罪态度良好,我单位向审判机关出具量刑建议书时,会做适当考量。╱
此人十分害怕,说了一宗又一宗,检察人员只说,╱不对,不是这宗,继续说。╱
然后又说。
又说。
本来只被举报一宗,谁料自己招了十几宗,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
令蒋珠还真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再问他们?得了吧,除非事实清楚、证据充分,他们拉令蒋珠,还想自她口中得一些消息;迎上去问,是自将己送上虎口。
机场到市区,驾车需一小时左右。车行至我区分局门口,令蒋珠已做好心理建设,并决定:她自认遵纪守法,这些警察拉她,终要放她走,管他们问什么,只道不知。由他们讲,讲了丁就说卯,谈卯聊丁。至于今日这些警察拉她,要是有由头也就算了;没有的话,其后定要闹得他们鸡犬不宁。
这样想着,令珠已被带至办公区,有警察上前来,“是幕后主使播放视频的那个令蒋珠?”
那两个警察回道,“是。”
令珠疑惑,“我是令蒋珠,但我跟什么视频相关?”
那警察瞪她,“好样的,昨天你指使人在明田播放视频,闹得全国都晓得了。你这么快就忘了?”
一听到明田,令珠反应过来这警察讲的是郭宗尚和舒滢的视频,她的火登时被挑起来,冷笑道,“原是为那件事情。这位警官,拉错人了,我是受害者!”
另一警察为她普法,“这位违法行为人,你才弄错了,你是加害者!”
令蒋珠先前被男友和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