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话,津平立时坐起来去翻手机,发现并无来电,表情才放松些,起身要打正朝门外跑的令珠。
吕津平身高腿长,令珠哪里是他对手,跑不过五步即被揪住衣领。
吕津平捂住令珠的嘴道,“你怎么知道丹明这个名字?”
令珠并不陪吕津平装糊涂,“你的那些破事,谁不知道?我已多次听人电话邀约英姐,请她一起去酒店捉jian。”
这么一说,吕津平才知近几年英辉待他冷淡的原因,但他并无羞愧之心,另往英辉身上泼脏水,“我们俩也不过是半斤八两,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和赵景的那点儿破事。”
令珠啐他,“你自己做错事,还另加罪于英辉姐,你太不要脸!”
吕津平正要再与令珠争,却见英辉已收拾齐整,从楼梯上下来,只得松了抓令珠的手。
上了车,英辉问令珠,“刚才你们俩在说什么?”
“姐,我跟他能说什么。”
“我才不管他,我觉得你这段时间不对劲,情绪不高,魂好像没在这个躯壳上。”
听了这话,令珠强笑,“真的没有事情。”
“劝你还是从实招。”
令珠在心中同自己说,快些编一个谎话,快些编一个,可哪里编得出,脑中已被郭宗尚与舒滢二人塞得满满。
英辉看她那样,有些心疼,“什么时候学会把苦痛全藏心里?”
说出来又有什么益处?苦痛减轻?并不能够,反而显得更加可悲。
令珠无意戳英辉伤心事,只是告知她实情,“姐夫今天说你和赵景有瓜葛。”
“他自己肮脏,就把所有人都想得肮脏。”
“他那样糟蹋你们的婚姻,你不恨他?你不报复他吗?”
“恨倒是不恨,只是没了爱,”英辉叹气道,“令珠,我这个前车之鉴要同你说,当你决定去爱时,要看清楚自己,要看清楚那个人。如若看不清,一旦错了,倒不至于死,不过剥过皮,换过骨。”
令珠和英辉进了银杏酒店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干闲杂人等,并未见舒滢,舒滢的电话也未拨通。
无法,令珠电话舒滢的经纪人强生,“舒滢在哪里?”
“在工作。她忘记有通告,将这一个做完,她即可卸下工作,安心做新娘子以及阔太。”
“既如此,烦你和舒滢说一声,我和英姐先各回家去,等她忙完再来。”
强生答好。
刚挂电话,舒滢从摄影棚出来,问强生,“是谁?”
“令珠和英辉去了酒店,询你去处。”
这句话毕,强生仍似另有话说,舒滢嫌他磨叽,催唤道,“有话就说。”
“阿滢,你同那个人到底有没有断干净。”
“没头没脑的,哪个人?”
“郭宗尚。”
舒滢顿了一顿,“怎么问这个。”
“下午时候,郭宗尚去了小区一趟,我着人赶走了,”强生见舒滢容色有异,便问道,“要不要见面,同他将话将话讲清楚?我怕他明日去闹事。”
第2章 背叛者自感委屈,另被关爱
舒滢没搭话,转过脸,伏在椅背上不知想什么。看得强生直着急,又不好多说。只祈求她顺顺利利嫁出去,他好交差--舒滢是北斗星公司的摇钱树,此次出了床照这种丑闻,对公司发展颇有影响,按这一行的规矩,该将她雪藏起来,可人家好命,大财主谢景仁巴巴来帮助,不仅出钱做公关,出力照顾佳人,现时连终身都贡献出来。公司在这个节骨眼上又好生捞一笔,便不好抛弃她。他强生临危受命,确保床照事件中男方身份不泄露,舒滢和谢景仁两个人顺利完婚,即可功成身退。
过了一时,有人来开门。舒滢见一堆工作人员围着自己工作,不过片刻,一堆人又齐齐涌出去。
原先空荡荡的房间里被塞满,被塞满的房间立时又变得空荡荡。
世界上这么多人,嘘寒问暖的不少,但并没有人真心爱自己,总算遇到一个投契的体己人,偏生又是好友的男友。他二人走得近一些,都会被人骂。现在两个人一时冲动,做出那种事情,她并不怕别人骂她放荡,她只怕令珠晓得这件事。
她风风光光,万人追捧,却不过这么几位贴心好友,她十分珍惜。
珍惜?呵,莫讲鬼话,珍惜还做下这等伤人事情?
不不不,这根本不是一回事。爱与伤害并不是简单反比关系。
杀人也不过一瞬间事情。情动也差不多少,一切发生太快,根本来不及阻挡。待她理智回笼想起这是伤害友人事情时,痉挛抽搐已涌来好几波。
什么知己,什么好感,什么迷离,什么□□,什么□□高chao迭起,全都消失殆尽,唯有慌乱无措与背叛。
她忙忙推开郭宗尚,在现有科学技术水平观测下,他那单拥有授Jing功能的器官一抽离她的身体,她即捡起一地衣服,落荒而逃。
人家说先人认为同性恋□□会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