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手臂,指尖狠狠掐进对方的肌肉中,另一只手腕叼在嘴里,几乎要咬出血来。
万雁的后穴是越插越紧,楚稚也不好受,声音没了之前的余裕:“放松。”
他说着,摸了摸万雁前端因为疼痛而软下去一半的丁丁,想借此帮他放松后穴,同时不断调整自己的位置,专攻那让万雁爽到流水的一点。
没几分钟,策略生效,万雁疼痛的低吟逐渐变味,他渐渐加大动作,每次都浅浅抽出,再重重插入,动作越来越迅猛,百十下后,终于插进了全部,算是将人操开了。
此时的万雁被操得昏头转向,全身都软绵绵的,连牙都没了力,咬不住手腕,带着哭腔的呜咽呻吟越发大声,看样子就连自己面前还有一扇无数人走过的玻璃门都忘了。
楚稚只好亲自捂住他的嘴,减去了这个不稳定因素,他抽插得越发自如。
非人的尺寸让他可以轻易侵犯到他万雁身体深处,彻彻底底地填满他的同时每次都能操过他最敏感的位置。
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窜遍万雁全身,他被对方大力的操干操得一句话都说不出,甚至大脑都一片空白,不止后穴,就连他的大脑都被操成了楚稚的形状。
突然,在楚稚的一个深挺下,他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脖颈高高扬起,全身紧绷地靠在楚稚身上,白色的弧线从他丁丁上释放,洒在他腿间的西裤上。
他觉得自己发出了尖叫,实际只是虚无地长了张嘴,轻轻含住楚稚的手罢了。
高潮过后的万雁身体彻底软了下来,若不是他插在楚稚的肉棒上,恐怕已经瘫软在地了。
楚稚继续耸动下身,将万雁彻底放开的肉穴操得服服帖帖,唯他马首是瞻。
他却觉得不够,掰过万雁无力低下的头,迫使他面对前方的玻璃门,贴在他耳朵旁说:“看,你的好朋友来了。”
万雁迷迷糊糊地睁眼,不知何时,侍者走了,此时站在玻璃门前的是谢亭,他正跟一个人说话,眼睛却不知为何看着玻璃门,万雁恍惚间还以为与他对视了,吓得连忙撇开脸,人也清醒了,强忍着潮水般的快感:“别、别操了……唔、谢亭会发现……”
楚稚被他因紧张而绞紧的后穴吸得动作微微一顿,下一秒又更大力地操弄,胯与多肉的臀相撞,发出“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宁静的别墅外十分突兀。
顿时逼急了万雁,他死死掐住楚稚手臂:“别、啊!”
不料在一个深顶下叫了出来,他连忙去看谢亭的反应。
之前还不一定听到的谢亭,这次是肯定听到了,万雁看见他对玻璃门皱了皱眉,表情似乎有些疑惑,接着他往玻璃门走了两步,伸出手。
万雁满脑子回荡着“完了完了”,害怕到几乎要把后穴里的楚稚绞杀而亡。
就在这时,谢亭的手机响了,他收回手,接通电话。
“楚稚,找到阿雁了吗?”隔音效果优越的玻璃门连宴厅里一丝音乐都泄不出,此时谢亭的声音却清晰得近在耳边。
万雁半晌才反应过来此时跟谢亭打电话的是他身后的楚稚,连忙捂紧了自己的嘴巴,激烈起伏的胸膛暴露了他紧张的心情,而奇怪的是,在这种紧张的情绪下,他刚刚才射过的性器又有了勃起的迹象。
楚稚微微喘气:“找到了,你要跟他说话吗?”
万雁回头不可思议地瞪他,眼睛里明晃晃的写着两个字:“疯子!”
楚稚却不以为意地笑了,把电话放在万雁耳边,对他做口型:“说话”
电话那头的谢亭也在催:“喂?阿雁?你在听吗?”
楚稚此时非常体贴的没动,万雁见如此,只好开口,凶巴巴地说:“喂,干什么。”
可因高潮和性爱而染上暧昧哭腔的嗓音,却一点儿也不凶,反倒有些故作凶狠的娇气。
“你哭了?”
万雁能看到谢亭担心的表情,下意识否认:“没呃——”
不料楚稚不合时宜地动起来,肠肉再次被摩擦出快感的火花,万雁咽下险些出口的呻吟,捂住嘴。
“你在哪?我去找你。”
万雁的左耳听到他这样问,右耳听到楚稚极轻地说:“告诉他你就在他面前。”
他疯狂摇头,乞求地看向楚稚。
明明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却在这样的情况下完全勃起了,楚稚注意到这一点,再加上万雁因害怕而紧紧收缩的后穴极大地取悦了他,楚稚一边狠狠操他,一边逗他:“怕什么,你以前不是说,你们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哥们儿么,该怕的应该是我吧,万一他进来打我一拳,你可不会帮我拦着。”
万雁还是摇头,楚稚怎么能确定挨打的是他而不是自己呢?万雁自己也清楚,自己在大家心中是个什么讨人厌的形象,想必谢亭也觉得他很坏,就算挨操的是他,可能还觉得是他带坏了楚稚。
谢亭得不到回答,追问道:“什么声音?你们在哪?”
万雁认定是楚稚操他的声音太响,被谢亭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