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稚一手从他腋下伸出,斜向上揽住他对侧肩膀,加上插进他肉穴里的肉棒,就这么稳稳把他插在身上,强迫他站着吃下了大半根。
而让他更受不住的还是来自后穴的侵犯。
“唔!嗯……”他捂住嘴,咽下已经到嘴边的呻吟,紧张地瞪着眼前的玻璃门,此时正有一个侍者站在这山门前,背对着他们。虽然挡住了他们,但也因他手上的酒盘,引得过来这里的人更多了。
先遣军首先品尝到万雁多汁肉穴的风骚,里面的软肉如一张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吮吸他的肉棒,爽得楚稚喘了口气,强忍直插到底的欲望,开始浅浅地抽插。
楚稚一根手指在里面被死死夹住,不让他前进,甚至还不知好歹地蠕动着要把他挤出去,不由得轻拍了他屁股一下,贴在他耳边指示:“放松。”
他继续保证:“也、也不在哥哥面前说你坏话……啊、那……”
楚稚见他含着两泡眼泪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子,觉得他好像一只淋了雨的猫,狼狈又可怜,让人只想狠狠欺负他。
“好。”楚稚轻笑,把手指伸到万雁嘴边:“舔。”
他正想着要怎么把万雁欺负到哭出来,一时没回话,被万雁理解成有得商量,再接再厉道:“我以后再也不随便欺负你了。”
万雁连忙抓住身后作怪的手,慌张地看了看面前的玻璃门,确定没人在注意到他们发出的声音,张口含住他的手指。
他每个微小的动作,经过敏感的穴肉传导下来,几乎放大了十几倍,万雁浑身战栗,想叫又不敢叫,只能抱着楚稚揽着在他
苦口婆心的样子好像真的在为他着想似的。
万雁被玩得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张大了嘴,任多余的涎液从嘴角流下,喉咙里发出急促而无助的喘息声。
不知楚稚碰到了哪儿,万雁脊柱闪过一道闪电般的快感,劈得他大脑空白了一瞬,身体本能地踮起脚尖,想要逃离刺激源。
万雁呼吸一窒,连忙咬住自己的手腕,不愿发出声音。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楚稚劈成两半了,过分充实的肠道似乎也使大脑变得拥挤,他思绪纷乱,一会儿后悔刚才为什么要面子,应该干脆就那样摔出去算了,不然不会受这样的苦;一会儿又怪楚稚不是人,连他那玩意也一样不是人……
楚稚只觉得一道热流涌过,手上的穴越发湿润,抽插把玩间不时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知道是万雁来了感觉,扩张的动作越发粗暴,顺势解开自己的束缚,粗大到简直非人的性器弹出,直直地拍在万雁的屁股上,压出一个肉窝。
万雁的臀部被楚稚的手向后顶起,被迫翘起屁股贴上他的胯。
万雁深呼吸,努力控制自己身体放松下来,视线却不自觉注意面前人来人往的玻璃门,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发抖。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向楚稚求饶,因为怕被人发现,声音又细又弱,哪里还有平时的趾高气昂:“别在这儿,好不好,肯定会被发现的,到时不止我,对你也没好处!”
楚稚只觉得万雁实在水多到不像话,搞得他莫名火大,正需要他屁股里的水给他浇灭了这邪火。
犹豫了几分钟,不堪楚稚催促,最终还是点了头。
万雁被他放肆又粗俗的动作弄得又羞又气,咬着牙说:“要做就快点。”
楚稚见他同意,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转而去搂他的腰:“那你别叫出声,把人引来了可不关我的事。”
他本想咬一口,可楚稚一进去哪还有他捣乱的份,两根修长手指模仿开拓他后穴时的动作,时而抠挖他的舌面、上颚,时而张开手指令他闭合不能,时而又夹住他的软舌肆意玩弄。
“嗯……”后穴侵入的感觉不管多少次都无法适应,那种诡异的饱胀和酸麻说不上舒服多一点还是难受多一点,却能让万雁的性器不自觉地吐出更多清液,滴滴答答地落在他脚踝间的裤子上。
楚稚玩够了才把手指抽出来。顺带拉出他一小截红艳艳的舌尖,银色的丝线在宴厅透出的微光下转瞬即逝,最终在月光的见证下断裂在他胸口。
楚稚的火热在他臀缝蹭了两下,又拍了拍他的屁股,像在夸奖他做了个正确的选择。
楚稚哪是那么好甩掉的,他不依不饶地追上,盯着刚才令万雁双眼失神的一点,狠狠顶住,或指尖碾动,或指甲轻搔,玩得万雁只能捂住嘴巴,足尖紧绷,抖得近乎痉挛的大腿缓缓淌下一条晶莹的溪水。
万雁被楚稚四处抚摸点火,变得火热的身体突然遭遇胸口这一点凉意,整个人如被电到般,微微战栗。
“快点,舔湿了我才好插你。”说着又拍了拍万雁的屁股,声音在宁静的夏夜十分清脆响亮。
他不再忍耐,说了一句:“别出声。”就把自己的大鸡巴往万雁的小肉穴里顶。
“嗯。”楚稚随口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在听,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已经两只手指进去了。
光是他大如鸡蛋的龟头就差点把万雁弄死,只见它撑开穴口的每一根褶皱,肉穴张到极致才勉强吃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