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即将来临,此时是城堡仆人轮流休假的密集期,时不时会有仆人背着小包袱从背光处像灰突突的老鼠妈妈那样离开城堡,一直窸窸窣窣而欢快地走向庄园大道之外的泥土小路,接着就会消失在插满橡树的平原之上。侯爵左手端着一杯大麦酒,右手按压着艾迪突出的脊柱,站在小窗前慢吞吞地干他。漫长、马拉松式的房事已经从深夜进行到凌晨,起初欢愉的交合在两次射Jing,阳具顶端被chaoshi细致的肠子绞到有些发麻和酸胀时,也就变成了一种执拗的重复动作,没有任何享受可言。
艾迪扶着粗糙的窗棂,慢慢直起腰背,倚靠在侯爵的胸膛上。他们的身上早被汗水浸透又风干,皮肤表面似乎有无数的盐粒结晶沉浮,侯爵放下酒杯,搂着艾迪的身体,啃咬他因为常年负重干活,Jing瘦而坚韧的颈侧,嘴里还没来得及吞下去的酒,顺着肩膀滑落。他蘸着酒ye和唾ye,拧艾迪的ru头,来回转圈,把那两点朝各个方向拉扯,又垂眼盯着它们缩回原地。两颗浅色的rou球变得更加红肿,毛孔胀大,侯爵不满地问:“你明天会回来?”他不高兴时,手就不会抚慰艾迪的身体了,只会恶毒地伸到两人连接的地方,拉扯着艾迪脆弱的皮rou,手指伸入其中,粗糙地抠挖他的内壁——即使这让他也好过不到哪去。
仆人自然痛的浑身颤抖,肌rou紧绷,让侯爵差点射出来。他又掰着艾迪的两片tunrou,盯着自己的阳物在红肿发烫的泥泞器官之中进出,惩罚着仆人的不贴心和随意,虽然所有的假期都是符合他自己颁发的封地法案的。“明天不能回来,侯爵。”仆人搅拌着低yin声回答他,他蜷缩在侯爵身下艰难地喘息着,多次高chao之后,身体已经很难分泌更多黏ye包裹侯爵粗大到近乎于残忍的Yinjing,每一次进出和停滞都像是酷刑一般。他努力地收缩肌rou,吮吸两人相接的部分,一边颤抖着发出哭泣般的撒娇声,他知道这样最容易刺激到他。很快,侯爵撕咬着他后颈的皮肤射入他的身体里,但是刑罚还远未结束。艾迪瘫坐在地上,侯爵将自己污秽的Yinjing拍打在他的脸侧,不高兴地说:“为什么明天不能回来,你要去其他庄园工作?”艾迪用唇舌清洁整理着侯爵的下体,并将他因为性交而杂乱的浓金色Yin毛整理服帖,说:“是假期侯爵,有三天的假期。”
“假期,你要去哪里?”侯爵把自己的Yinjing从艾迪口中抽出,伸了个懒腰,“你不是孤儿吗?”
“我不是孤儿,我有母亲,”艾迪无奈地说,他抬头看着侯爵笼罩在他上方的Yin影,清晨微弱的阳光让他的轮廓显得有些疏离,又补充道,“也有父亲。”侯爵恍然大悟,似乎对自己的仆人不是从地上的土洞里随便滚出来,见风而长就能帮他做工被他jianyIn,感到无比意外:“我总认为你们没有父母,知道么,我在牛津,福利院里的弃婴多到养不完,比马厩里排不上用场的马儿还多。”
“既然你要回家,你准备了什么礼物?”侯爵越过艾迪的脑袋拿过自己丢在窗台上的酒杯,喝了一大口。“优秀的男性,应当在回家时,携带一些礼物。”侯爵又补充。
“我准备了一块白面包,侯爵。”提到礼物,艾迪露出了一点笑容。即使在全国收成算是最好的侯爵封地,农民们最常吃的也只是大麦和麸皮制作成的粗糙黑面包,一块通体算不上雪白,但无论如何也是白色的面包,是相当不错的礼物了。侯爵等了许久,也没见仆人做任何补充,意识到所谓的礼物真的只是一块面包,他披上绣着巨大黑红色花卉的长衫,把艾迪从地上抓起来:“真不像话,难道我没有给你发工钱吗?”艾迪像告诉他,工钱也会全部补贴家用,但侯爵咬牙切齿,随时要回过头把他咬伤的样子,让他乖乖闭嘴。侯爵拖着仆人推开门走到卧房,管家已经把说不清是早餐还是睡前点心的东西放在了床边的高脚桌上,看到侯爵袒露着下垂的Yinjing和一丝不挂的艾迪,很快退出了房间。
高脚桌上是一些熏香肠,煎鸡蛋,放了香料的无花果派和一杯新的葡萄酒。
侯爵命令艾迪站在原地,自己则扯下软椅上的一块绸巾,塞进艾迪手中:“摊开。”侯爵接着把那一大堆食物都倒进了艾迪撑开的布片里,浅丁香色的绸缎瞬间变成了塞满食物的油污包袱,侯爵满意地说:
“现在你可以回家了。”
艾迪到家时,已经是正午,他很远就望见父母和妹妹坐在窗前吃午餐。他拎着包袱更快地走向家人,直到篱笆外,妹妹艾达才从浓汤里抬头,兴奋地尖叫:“是哥哥!”父母亲也马上在桌边站起来,簇拥着妹妹冲到了艾迪身边。大家争相要拥抱他,但艾迪用手臂把他们隔开,将包袱拎过肩膀,说:“瞧瞧,我带了什么?”
“是白面包!”艾达对哥哥每次带回家的礼物了如指掌,接下包袱,像为冬眠囤积橡子的松鼠那样抱在怀里跑进屋内。妈妈对礼物不感兴趣,只关心大儿子:“艾迪,你晒黑了,但也变得壮实。”父亲则拍拍他的肩膀,又在艾迪的肩头揉了两把,感受他愈发坚实的肌rou,赞许地点头:“工作辛苦吗,能吃饱饭吗?还有人会欺负你吗?记得,如果有人欺负你,你用拳头教他们怎样对待别人!”艾迪大笑着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