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渊博。从先秦诸子谈到唐宋诗词,从司马迁的史记到蒲松龄的聊斋志异,从苏格拉底到萨特,她都能够说出个一二三来,虽然以我们现在的年龄,涉及不到多么深层次的问题,但是就广度而言,已经非常难得了。在她班上恐怕没几个人能和她谈论这些话题。
表弟和丁凯两个人则小声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等到了泰山脚下,是坐车上山还是步行上山,大家的意见很难统一,年轻人要求步行,一些中年和老年教师要求乘车上山。于是分成了两拨,一拨继续坐车上山,另一拨选择步行。
小姨和方老师选择继续乘车,我和表弟要下车去步行,小姨放心不下我们,这个时候杨老师对小姨说:「柳老师,您放心乘车上去吧,这几个孩子就交给我了,我陪他们步行上山。」「小杨,麻烦你了。」小姨感激地说。
这次丁凯不在,和他爷爷一起坐车上去了,而李若云看到我要步行上山,也从车上下来,说是要舍命陪君子。
在这登山的几个小时中,我才和这杨老师有了近距离的接触。杨老师是李若云高一和高二的语文老师。以前我有关他的消息都是从李若云那里听来的,在这几个小时的交谈中,发现他确实是个很优秀的青年教师。
如果说李若云的知识面很广的话,那么这位杨老师在古文,历史和音乐方面的造诣就比较深了。在文学,历史这两个话题上,我们四个人有不少共同的语言,一路上谈谈笑笑,也没有把他当做一个老师,而是一个大哥哥。在这种愉快的心情下,饱览泰山的美景。
后来我发现,这个杨老师也是个足球迷,和我与表弟喜欢的是同一只球队,这样我们对他就更有好感了。可这时李若云不高兴了,在那里说「无怪乎每次世界杯欧洲盃来临的时候,会有不少人成为足球寡妇!」后来我们从杨老师嘴里知道,他读中学的时候,小姨是他的班主任,那个时候他父母也在外公干,住在爷爷奶奶家,一次放学的时候出了车祸,因为爷爷奶奶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在他住院期间,一直是小姨在照顾他,而那个时候,表弟刚上小学,小姨两头兼顾,非常辛苦。
我问表弟,对这个事情有印象吗?表弟一脸茫然!
经过七个小时的攀登之后,我们终于到了山顶,先行上山的人已经早就为我们安排好了住宿。
小姨带着我和表弟住一间三人间,大家都洗完澡后,我提出给小姨做足底按摩,小姨感到很诧异!我再三坚持,说自己刚刚学会,一定要试一试。在我不断的请求下,小姨终于同意了。其实我哪里会什么足底按摩了,虽然对着视频学过一些,但更多是想借这个机会亲近小姨的脚罢了。也许是因为登山的疲劳,这个时候表弟已经睡着了。
终于有机会把小姨的玉足捧到手上把玩了,这是我梦寐以求的目标之一,我可不能因为猴急而失态,如果那样的话,以后就什么机会都没了。一定要让这个举动成为将来的常态,从而让自己每天都有机会这样做。
于是我学着视频里面的样子,认真搓揉,鎚打着。小姨靠在床头,不知道和什么人在发着短信。当我每次捏到痛处,小姨都会眉头轻皱一下,轻轻发出一声呻吟,而我每次听到这个呻吟,看到她皱眉头,全身都会像触电一样。
一般女人的脚,最难保养的就是小脚趾,因为高跟鞋的缘故,这根趾头多少都会出现变形,和别的指头不一样。但是小姨却保养得非常好,丝毫没有变形,根根趾头如葱,脚趾甲也是晶莹剔透,不像有些人不是凸凹不平就是色泽暗淡。
以前远看的时候就觉得很美,现在捏在手中,才发现远比想像中要漂亮!难怪那天晚上,姨父会把小姨的脚含在嘴里。总有一天我也会那么做,因为这简直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当我结束按摩的时候,小姨已经睡着,我轻轻叫了她几声,她没有答应,我于是微微颤抖着,将鼻子放到小姨的脚边,深吸了一口气,她刚刚洗过澡,没有什么味道,只有沐浴露的香味。我又将双唇贴了上去,轻轻吻了一下小姨的脚趾。
现在我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因为时机远远未到。我的理智还是可以克制自己的慾火。
虽然是夏天,但是山顶上还是很冷,我给小姨盖好毯子之后,自己也上床睡去,在登山的疲劳感的侵袭下,我也很快步入梦乡。
到了下半夜,我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眯着眼睛翻身看了隔壁的床位,怎么是空的?小姨的床为什么是空的?我顿时睡意全无,披衣站了起来。表弟还在床上睡得很沉,但是小姨不见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要去弄个明白!
(四)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后,就立马开门,走出了房间。说来奇怪,宾馆走廊里的灯竟然一盏都没有开。只在楼道的尽头,有那么一丝的月光投入,所照射的距离也有限。窗外的各种物体,经过月光的投射,在狭长的楼道上拉长变形,显得甚是诡异。泰山的顶上,到了夜间,怎么会这么安静,静得让人害怕!
狭长而寂静的楼道,阴森的月光,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