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我再次射出了今天的第二发精液。两人温存了一会儿之后,各自起身,做了简单地清理后,都披上了浴袍,打开了通往客厅的门,探出头,往我和表弟的房间门口看了一眼,去了洗手间。
趁他们离开了房间,我赶紧翻窗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等洗手间的水声停止,又过了十几分钟,我从阳台的窗户看到隔壁的灯已经熄灭,才去了趟洗手间,做了些清理,并更换了内裤,藏了起来,准备第二天自己清洗。
躺在床上,我才意识到,因为姨父长期不在家,小姨正常的需要平时是得不到满足的。所以刚才的表现才会那么疯狂。刚才小姨向我展示了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她的形象在我心中慢慢立体和复杂起来了。接下来,我能做些什么呢?
想着想着,我进入了梦乡!
(三)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已经接近11点了。自从高考结束以后,我就很少在早上准点起床过,早餐时候,小姨喊了几次之后,看我总是起不了床,后来也就没有叫了。表弟的情况也一样,一场大的考试结束以后,人轻松了不少,也懒惰了不少。
起床后,发现姨父已经离去,赶回工程现场。表弟已经起床,躺在床上看书,只剩下小姨在忙碌着中饭。我实在是无法把眼前的这个穿着家居服,头上盘着发髻的端庄少妇和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披头散发的发情的女人划上等号。可是看的出来,现在她的心情和昨天以前完全不一样。
望着她忙碌的背影,我心里面想的还是昨天晚上的场景,不自觉地就脱口而出:「白狼河北音书断,丹凤城南秋夜长。」小姨背对着我,下意识地就说出了下句「谁为含愁独不见,更教明月照流黄。」这或许是种职业习惯吧。突然小姨一下子怔住了,回过头来看着我,满脸通红,对我说道:「怎么学得油腔滑调的?乱开玩笑,好诗都被你念坏了!起得这么晚,快点去洗漱,都快吃中饭了。」看着小姨那嗔怒的表情,我也不禁暗自好笑。
吃过午饭之后,小姨去了学校,有工作会议要召开,我和表弟则换了身衣服,一起去学校的操场踢球。在路上,表弟问我:「哥,今天那首诗你怎么不念前面四句啊?你要是连前四句都念了,妈妈不知道是个什么反应啊?」这小子不是明知故问吗?揣着明白装糊涂!
晚上向我们宣布了一件事,两天后,学校组织毕业班的教师去泰山旅游,家中没人,所以会把我们一起带上。
等到那天出发的时候,大家都在学校门口集合,学校派了两辆大巴车,很多老师都是和配偶或子女一起。上车的时候,背后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柳老师,行李我来帮你提吧!」我们回头一看,说话的是个男老师,硕士毕业后才刚刚来学校两年,也姓杨,叫杨宇轩,同样也是一位语文老师,刚从高一带到高二,因为刚来的年轻老师不带毕业班,所以又回到了高一,这样正好和小姨又在同一个年级组了。
如果说小姨是学校最漂亮的女老师的话,那这位杨老师应该就是学校最帅的男老师了。以前我和小姨说起过他,听说他原来中学也是这个学校毕业的,小姨年轻的时候还当过他的老师。
这位杨老师目前还是单身。虽然我并没有听过他的课,但是听说他的古文功底很好,也懂音乐,是一位年轻有为的老师。
「谢谢你,小杨!还是让我们家这两位小夥子来拿吧!」小姨礼貌地谢绝了杨老师。
上车以后,小姨和她的好朋友方老师坐到了一起,让我和表弟坐在了一起,这位方老师叫做方子萱,是我高 中时的英语老师,她有个女儿,比我小一岁,等开学后就应该读高三了。方老师其实和我妈妈是初 中高 中的同学,也和我妈妈同岁,所以我很早就认识她了。
方老师的性格很开朗和活泼,整个人都大大咧咧,平时穿着也很火辣,一点都不保守。这一点和小姨截然不同,但是她女儿李若云就恰恰相反,就像是小姨的年轻版。这对母女花,若论起相貌来,学校里面恐怕就只有小姨能略胜一筹吧。
李若云今天也在车上,就坐在小姨和方老师身后的一排座位上,旁边是校长的孙子。校长姓丁,一副官僚嘴脸,完全不像个教育工作者。靠着上头有人,在「众望无归」中仍然当上了学校的校长。
他这个人绝大多数的心思全花在了如何巴结教育部门的领导上了,对学校的建设本身,根本就没操什么心。别看他平时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私下里做了不少龌龊的事情。学校的老师都知道,只不过是不方便说而已。
他的孙子丁凯,初 中的时候和表弟是同学,现在升学后,不知道会分到哪个班。听表弟说,这小子鬼点子非常多,有点人小鬼大。
等车子开动后,李若云突然回过头来对表弟说:「江蓠,我和你换个位子吧,和我你哥哥有话要说,你也和你同学坐一起。」表弟虽然不太情愿,但是还是把位子换了。
李若云虽然平时给人的感觉是非常内向,但是每次在我面前,她都非常健谈。
我自认为看书比较多,可是也不得不佩服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