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的因子在脑海里汹涌翻腾,他将包往地上重重一放,冷冷地站在门口瞪着向湮。后者立刻发现他回来,看到他浑身湿透也是一愣,随即起身:“你怎么、湿哒哒?”他拖着那条瘸腿一点点向门口挪过来。这样狼狈却又努力的姿态让单月笙心里好受了些。
的衣服湿得都能拧出水来。他浑身的低气压几乎肉眼可见,开门时见向湮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见他不否认,单月笙便干脆坐在床上。命令他“不准射”后,精准地踩着阴茎上下滑动起来。他慵懒地一手撑着床垫,另一手捏着向湮的耳垂:“那你说,你是来做什么的?”
单月笙也吃这套,便不再逼他。他让向湮上床,没做爱也没有和平常那样调教他,而是勾着他的下巴接吻。湿软红润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攻击性极强地叼着向湮的舌头吮吻,又在他嘴里攻池掠地,吻得向湮大脑发胀,浑身发软。
向湮脑袋里想入非非,自然也就没注意到单月笙出来时的声响。于是单月笙就看到他的小狗正跪在毯子上的模样,几乎是立刻就有了那方面的想法。他缓缓走过去,脚尖探入向湮两腿之间:“怎么,狗狗又发骚了?”
干着急也没办法,他去吧医药箱拿出来,乖乖跪在床边的地毯上等单月笙出来。地毯是上个月铺的,单月笙觉得他跪在地上给自己口交时膝盖会疼。尽管向湮说了没关系,他还是坚持把这张价格不菲的毯子买了回来。上面画着跟卡通肉骨头,他第一次跪在上面时,单月笙就笑着说是和小狗真配,以后就该让小狗睡在上面。但做完了,还是把向湮拉上床抱在怀里睡得香甜。
“呜……”向湮被他说得发出了一声呜咽,摇头,“不是,是你、是主人碰了才硬的。”
“嗯、呜呜……”向湮无力地张着嘴,下巴都酸了。因为缺氧,他的脸颊逐渐涨得通红,却想不到要逃离,
“哦、好,对不起……”向湮茫然地点点头,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到浴室门口。门在眼前关上,他才停下脚步。他仍然惊魂未定,不知道为什么才半天不见,单月笙就出了车祸。刚才还在手机上查找同性结婚的资料,突然就给了他当头一棒,敲得他头晕脑转。
“我、我和……”向湮似乎是也没想到他能问得这么直白也这么不懂风趣,卡壳“我”了半天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好求饶一般抱着单月笙的小腿,在他膝盖上蹭了蹭。
“嗯,出车祸了。车让人开去修了。”单月笙平淡地说。事实上他被雨淋得浑身发冷,连嘴唇都冻得发白了,恨不得立刻钻进被窝里暖和暖和,却硬挺着要看向湮什么反应。
向湮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单月笙脚踝上有一处擦伤,已经不流血了,但红褐色的血痂在白皙的皮肤山显得尤其骇人。他伸出舌头在伤口上舔了一下,是沐浴露的清香。于是他便没了抵触,卖力地舔了起来。
单月笙也不阻止他扒拉着自己的四肢来回看,过了差不多快五分钟才提醒:“我有点冷,能放我先去洗个澡吗?”
“我、狗狗看主人受伤了,想给主人包扎……”向湮被踩得直喘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着。两团鼓囊囊的胸肌紧绷,艳红的乳头上下晃动着仿佛在请求男人啃咬。
湿软的舌头在伤口附近舔了一会儿,又缓缓向上,一点点挪到膝盖处。那里也有伤口,向湮下意识地换作吸吮。嘴唇轻轻包裹着伤口,温柔地用嘴里的热度温暖单月笙微凉的身体。
“刚才手机上在看什么?给我。”单月笙被舔得舒服,随口问道。他本没觉得向湮会真的把手机给他看,但向湮只是红了脸,就把手机老老实实交给了他。
被看见了秘密,向湮一下子羞得不知所措。他不敢看单月笙的眼睛,只得低着头悄悄“嗯”了声。而单月笙经历最初几秒的惊愕,也逐渐回过味来。他眯起眼睛看着向湮:“你要跟谁结婚?”
“嗯?”单月笙皱眉。其实他已经看到了向湮怀里的医药箱,也就猜了个大概。但内心那点想要欺负他、惩罚他的想法却让他进一步地侵城掠地,脚尖肆意挑拨着向湮的性器。不一会儿就将那处玩弄得湿湿滑滑,他挑眉:“不是发骚怎么会这么湿?你怀里的医药箱……总不会是硬着鸡巴想给我包扎吧?”
23.
单月笙用自己的生日解锁了屏幕,映入眼帘的东西让他有一瞬间的怔楞。他干巴巴地开口:“你要、结婚?”
“哦,但狗狗怎么会包扎呢?狗狗疗伤不应该是用舌头舔么。”单月笙漫不经心地说道。
不出所料的,向湮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上下手足无措地打量着单月笙:“车祸?你、受伤了吗?没事吧?怎么办啊……哎、我看看。”都说关心则乱,单月笙身上除了几处小擦伤,就没什么问题了。只有向湮还在担心他是不是受了重伤。
“啊、”敏感的腿部内侧突然被刺激,向湮下意识地抬腰。随即想起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他摇摇头:“不是发骚了……”
“你、没开车?”向湮替他脱了外套拎在手里,“不撑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