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摩擦着发出渍渍水声。
“啊、操到了!”向湮迷糊中似乎真的以为自己在挨操,用刚醒不久沙哑的声音喊着。
“骚货哪里被操到了?”单月笙拍着他的屁股,逼问,“说,想被大鸡巴操哪里?”
“骚、骚货的逼被操了……”向湮被问得顿时收紧了大腿根部的肌肉,努力感受肉棒的热量和每一根狰狞的青筋。他微张着嘴,低喘着:“大鸡巴、主人操骚货的贱逼!逼里、嗯!痒得要死了,流水了要大鸡巴老公多操操才能止痒……”
“操,骚逼!”单月笙一指捅进冉辰的后穴,里头昨天刚挨过操,还柔软。不过的确经过一晚,干涩了不少,不能直接插进去。他不耐烦地吐了口口水,扩张了几下,穴里头就湿润了起来。抽出手指,他拍拍向湮的屁股让他坐在洗手台上。
冰冷的台面贴着火热的臀部,向湮抱着双腿靠在镜子上,掰开臀肉露出湿红的穴口。已经被操熟了的穴口裂开一条竖着的缝隙,没有丝毫处女贞洁,摆明了是荡妇的淫穴般挤出几滴清莹剔透的汁水,诱人征伐。单月笙自然不同他矜持,一挺身鸡巴就将狭窄的肉道插满了。肉穴里湿热娇媚,裹着肉棒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爽得两人都叹了声。
“骚逼,被操得爽么?”单月笙快速挺着腰,胯部撞在臀肉上啪啪作响。向湮的穴又湿又热,水被插得粘稠,打出层层泡沫又被拍成黏液拉出一条条银丝,链接在两人之间。
“呃啊……爽、好爽,好喜欢!”向湮点头,背部贴在冰凉的镜子上,后穴却被插得火热。肉棒深深浅浅地刺激着敏感的肉道,向湮很快便高潮了。单月笙不给许可,他便不射精,仅仅只是肉穴抽搐着挤出一股股淫液,浇灌在龟头上。
“骚货被操得都翻白眼了?这么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单月笙不打算忍耐,又操了几十下后便抽了出去,一边撸动一边让向湮跪在地上。男人乖巧地含住肉根,单月笙一边向后退,他便追上去,努力收缩着脸颊伺候肉棒。单月笙坐在床边,将精液射进他喉咙里。向湮吐出肉棒,又将马眼中残留的精液一滴不漏地舔出来咽下肚。
他爬伏在地上,家里都铺满了地毯,他也不怕跪坏膝盖。腰柔软地塌下去,晃着臀部勾引单月笙。饥渴的小穴很快又被肉棒填满,向湮激动又满足地叫唤了几声:“老公,好大好爽好烫——呜、要高潮了、不行了!”这次单月笙还没怎么动,他就又浑身痉挛着高潮了。
依旧,没有射精,只有清澈的液体跟失禁似的从马眼漏出来。他低声呻吟着,单月笙无奈地轻轻扇了他两巴掌:“老公还没操够呢,没用的骚逼。”说着,又开始操弄起来。
向湮一边呜呜哭着,一边向后努力伸出手。无名指上用于发誓永恒之爱的银戒指被淫水沾湿,单月笙忍俊不禁,握住他的手。两枚戒指碰撞发出一声清响,又淹没在肉体拍打的淫靡声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