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只是这个收件人是单月笙的单子上写的“书籍CD”实在叫他好奇。什么书会这么轻呢?
“呃——”一股浓稠腥气的液体浇灌在喉咙深处时,向湮已经涕泪横流。
“别做了,我吃你。”单月笙干脆把向湮那对大奶子掏出来,拢在手心里像玩水球似的垫着揉了揉。两团胸肌挤在一块,中间的沟壑沁了层汗水。单月笙神色一沉:“跪下。”
单月笙笑着抬起脚,白净的脚底被磨得一片嫩红,沾满了白浊的浓液。
“怎么,想吃鸡巴了?”单月笙调笑道。分明他让向湮跪下就是为了这个,却好像是向湮求他似的。他越过向湮,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敞开双腿慵懒地说:“过来,自己舔。”
他握住布料的两角,高高举过头顶。看了一会儿,他感觉耳根子一热。
向湮听了如释重负,刚挺腰,想要用单月笙的脚自慰时,却听对方说:“但是不能射,不然就接受惩罚吧。”
卧室的门敞开着,从里面传出绵密的水声、“嗡嗡”不断的震声,以及男人难以压抑的呻吟。向湮正两腿分开被固定在一根铁棍上,以一种极其屈辱淫荡的姿势跪趴在床上。他自己戴在双腕上,本以为是装饰的皮扣被一条铁链拴在脚边。只有翘起屁股,将膝盖挤到胸前,尽量缩短肩膀到双脚的距离,才能够勉强不拉扯着手臂的肌肉。
单月笙这天因为咨询室的客户人多要很晚才能回来。他思来想去,想着自己只是帮他拆个快递,应该不至于惹人生气。于是找来了剪刀,小心翼翼地把快递盒拆开。映入眼帘的是黑白相间的布料,还有一开纸箱就溢出来的白色蕾丝。仔细闻闻看,还会发现盒子里飘出一股淡淡的香味。
圆润的龟头抵在喉咙里进进出出,将咸腥的液体涂满了向湮整个口腔。单月笙大发慈悲地踩在向湮的阴茎上:“你可以蹭。”
“好。”向湮膝行过去,过程中两条裹在白色长筒袜里的大腿前后摇摆着,裙摆飘动,难以遮盖裙底风光:蜜色的大腿根夹在一起,吊带穿过女士内裤。而被藏在女士蕾丝内裤下的性器已经完全硬起来,将内裤打湿。
18.
“呜呜!”向湮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单月笙笑着吻了吻他的头顶:“乖,你别射就好了。”嘴上这么说这,却是十分恶劣地用脚底挤压着向湮勃起的性器。脚趾顽皮地夹着根部摆了摆,又一路滑到敏感的头部,沿着冠状物的底部勾勒。
深夜,单月笙好不容易完成工作回家时,外头已经漆黑一片。家门口的走廊上,刺眼的白炽灯让他眯起眼睛,钥匙发出叮呤咣啷的刺耳响声,无一不让他精神更为憔悴。但一想到回到家后,就能看到自家的宝贝乖巧地等在家里,他的心情就好了不少。
这是一条短款的女仆装,却又不是那种正式的制服。低胸蕾丝,过短的裙摆,还有腰侧两边镂空的丝带。这显然是一件情趣服饰。
门被打开,单月笙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向湮浑身就像过了点一样颤抖着双膝跪地。被捏得涨大的乳头卡在领口,阴茎已经翘起,挺翘的臀部贴着脚跟,双膝分开跪姿端正,规规矩矩地把双手背在身后,张开嘴。
他的阴茎被照例塞了根细玻璃棒,能透过马眼看见他深红的输精管。白花花的精液被堵在里面,看得清清楚楚。不过这次玻璃棒的前端连着一个小巧的皮套,将他的龟头伞盖结结实实地困住。皮套上有一根精致的锁链,一直连到他胸前两颗饱满的红果。衣领或许本就被这么设计
向湮站在落地镜前,将衣服重合在自己身上,若有所思。
他先是将脸埋在单月笙两腿间,浓烈的男性气息让他满足喟叹一声。接着他熟练地将拉链咬开,要进一步时却被单月笙阻止:“等等,你膝盖不行。”说着,在他膝下加了块软垫后,单月笙才按着他的脑袋在胯下前后吞吐起来。
“你、你回来了……”向湮脸颊殷红,不好意思地将裙摆往下扯了扯,却不料身后的布料又不够了,被白色内裤包裹的臀部若隐若现。他似乎是察觉自己这样太扭捏,于是所幸把手垂在身体两侧,故意清了清嗓子,用醇厚的男低音说:“晚饭、吃过了吗?”
“没有,怎么穿成这样?”单月笙觉得嗓子有些紧,上前捏住肥厚柔软的乳肉,掐着乳头问,“偷偷拆我快递?”
他乖顺的宝贝——向湮身上裹着紧巴巴的布料,女仆装的裙摆只到他大腿根,丰满肥硕的胸乳几乎从过低的领口溢出,露出红褐色的乳晕。男人手腕上套着黑色的皮套搭扣,上面连着一个金属环。他脖子上也好好的套着项圈,也许是蒙上了眼睛就没法走路了,眼罩只是贴在额头上,将本就不算整齐的刘海压得乱糟糟的。
向湮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扭过头:“你没、吃饭……我去做……”
他面红耳赤地抖了抖女仆装,尺寸果然不是单月笙的大小。他将衣服在自己身上比了比,似乎还是有些紧,这些日子和单月笙住,他身上的软肉多了不少,不像以前那样精壮了,连胸脯都摸上去软软的,不像胸肌,反而像女人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