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扯就能卡在丰满的胸肌下,将两团圆润的乳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他粗重的喘息,胸口一起一伏,连带着金链子一起晃动。
内裤被褪到腿根,两条蜜色的大腿被包裹在白色长筒袜里。白色和褐色的视觉差剧烈又色情。后穴里插着一根按摩棒,底端是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毛发已经被打湿,后穴里却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黏滑的液体,将身下的被单都沾湿了。
“呜、呜呜……”向湮嘴里含着一根假阳具。阳具形的口枷虽然没有单月笙的那么大,却还是将他紧致的喉咙填满,只能发出小狗呜咽似的声音。口枷外侧是骨头模样的玩具,让他看上去像是咬着根骨头撒欢。头顶上的狗耳朵歪歪斜斜,眼睛被黑色的眼罩蒙住。完完全全的黑暗中,只有感官被无限放大,是水声,是热量,是无边无垠的快感。
终于,他感觉身边的床垫陷下去一些——是单月笙来了。他立刻讨好着晃了晃臀部,肥硕的臀肉晃荡着,就像一只真的狗一样摇着尾巴。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落在臀尖上。不疼,但更唤起了向湮的欲望。他顿时将尾巴摇摆得更欢,希望单月笙早些将鸡巴插进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来回抚摸他的身体,勾起更多欲火却不泻火。
“这下真不知道是我的小母狗,还是我的小女仆了。”单月笙将他的裙子掀到背上,轻飘飘地挂着。他取下向湮的口枷,粗长的假阳具从喉咙里滑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喉咙缓缓闭合,向湮轻轻咳嗽了几声,哑声道:“都是、我……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是。”
“嗯,那我更喜欢小母狗。”单月笙笑着帮他把头上的耳朵正了正,用假阳具拍拍他的脸,“可你要怎么证明自己是小母狗呢?对了,你来分辨哪个是主人的鸡巴,哪个是假鸡巴。尝出来了,就说明你是主人的小母狗。”
“知道了……主人。”向湮松了口气,张开嘴打算去舔,却什么都没碰到,“呃?”
“没说用这张嘴。”单月笙慢悠悠地将他后穴里插着的按摩棒拔出来,“用后面这张嘴。”
紧接着,向湮就感觉什么炽热坚硬的东西抵在穴口,缓慢而又鉴定地插了进去。他激动地叫出声:“主人、是主人——呃?”还不等他喊完,单月笙就将鸡巴抽出去,换上按摩棒用力抽插,一边还讽刺道:“怎么会呢?这明明是假的。”
“可是……呃啊!”敏感点被假鸡巴狠狠剐蹭,向湮立刻软了腰,没有一丝丝的力气去反驳。接下来也如法炮制,单月笙交替着用自己的鸡巴和假阳具插着向湮的后穴。每次向湮快猜到了,他就飞快地交换,数落自己的小母狗不够忠诚,脸主人的鸡巴都分不清楚。
到后来,向湮都放弃了,只放任自己淫叫着。单月笙见好就收,也不继续欺负他,在肉穴深处用力抽插了几十下,将精液尽数释放。他喘着气挪到向湮头这一侧,拍拍男人因高潮而放松的脸颊:“狗狗想不想射?”
向湮其实已经脑子不大清醒了,却还是下意识地点头。单月笙接着说:“那么狗狗闻闻,找到主人的鸡巴后舔舔。舔对了,就让狗狗射。”
“……好。”向湮的脸半边埋在被褥里,吃力地向前爬了一点。肉棒的味道他心知肚明,沿着床铺上精液的味道,没多费劲就找到了炽热的肉棒。他撅起嘴,小心翼翼地亲了亲红润的龟头:“找、到了……”
“狗狗真棒。”单月笙说话算数,把向湮马眼里插着的玻璃棒轻轻拔出来。只听“啵”的一声,浓稠的精液混杂着淡黄色的尿液喷洒出来,将女仆装弄脏。向湮大喊着,明明戴着眼罩,却仿佛眼前一白。
19.
向湮是在单月笙的怀里醒来的,眼前是一片白花花的胸膛。单月笙不像他那样有一对傲人的胸肌,却也锻炼得当,不是那种平板身材。他的锁骨下有一颗痣,晃得向湮有些眼花缭乱,头晕脑胀。他慌张地低下头,就听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怎么不看了?”
抬头,之间单月笙笑弯了眼睛,手指插进向湮浓密乌黑的短发里。向湮知道自己刚才看得有点久,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单月笙却在他额头一吻:“想看就看。”
他向后仰去,半卧半躺地靠在床头的靠垫上。浴袍散乱在肩头,露出透着粉色的宽肩。他天生就高挑,手长腿长,再加上后天将身材锻炼得极好,宽肩窄臀,纤细的腰被浴袍的腰带束缚住。两条纤长的大腿曲起一边,伸手勾着向湮的下巴:“我都没害羞,你害羞什么?”
向湮面红耳赤,他趴在单月笙身上,俯瞰着男人俊美的脸庞和优越的身体。白皙的肌肤贴在粗糙的手掌心里,触感就像凝脂般顺滑,好像没有毛孔一样。他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我可以、摸摸你、吗?”
“摸都摸了。”单月笙笑着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贴,从胸膛一路顺着漂亮的肌肉纹路往下。绕开私处摸到腿根时,他刻意在向湮耳边发出一声轻哼。
向湮感觉自己的脑袋就要炸了,他结结巴巴地要收回手,就对上了单月笙那对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怎么不摸了?你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