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说张开小嘴,很用心地舔起来,直到确认肉棒上没有粘稠的精液残留,才轻轻放回,并拉上拉链。随后她起身在倒杯清水漱口。
「你喜欢吞精?」我不由感慨。
「只是气氛到了,想这么做而已。我不喜欢做扫兴的事。」
在吴彤的要求下,我们还和金鱼拍了几张近身照,脸上还得温情一些。她表示要上传到朋友圈,这也是给李萱诗看得,希望潜移默化下,身上那些嫌疑会被过滤掉。
我并没有解释昨晚抓奸的事情,那是瑶妹的家事,即便我和徐琳关系如何,那也只是我们的事情,和旁人无关尤其我还没明白李萱诗为我遮掩是何目的。
开车回到茶油果承包的山坡,看着王诗芸各种调度,落实着各项工作,不得不说李萱诗若无这个女人,单凭自己是撑不起能扶助郝老狗青云直上的知名企业,就算可以也做不到这么逍遥自在。
我没有问雅室的事情,王诗芸和李萱诗以及郝老狗的关系,从哪头算起来,也都比我亲近,问也白问。
忙活上午,我们回到郝家,一进门,我就有种荒诞感。
临近午饭,李萱诗教人摆满丰盛的菜肴,她和白颖聊得亲热劲,仿佛有一种姐妹茶话会的感觉,郝萱领着翔翔、静静也是三人不亦乐乎。
「老公,妈教人做了很多菜,都是你喜欢吃的。」白颖上前挽着我,在我和同行的王诗芸间抢下一个身位。吴彤淡淡一笑,她喜欢把自己处于稍稍落人于后的身位,不显眼也不碍眼。
「老郝中午不回来,就我们吃吧。」李萱诗招呼入座。
以前白颖挨着李萱诗,我坐在白颖对面,而现在,白颖挨坐在我的一侧。而我则坐在李李萱诗对面。
她微微一笑,不以为意,我面上不说话,心里却对她和白颖,这对曾经在郝老狗面前共侍一夫的婆媳姐妹,没有我以为的激烈争吵,而是相亲相亲?在长沙,白颖当着我的面,可是直呼其名,不知她们又玩什么花样。
用餐结束,李萱诗搁下餐具,谈到郝小天,她决定下午就办理出院,接他回来。
她环视一周,将目光落在吴彤身上:「彤彤,你下午去接小天吧。」
「我…」吴彤微微一怔,随即淡笑:「好吧。」
李萱诗大概对吴彤真的心生怀疑,也或许想再观察一番,所以把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交给吴彤。
郝小天本身就不干净,因为脏病住院,前面已经通过关系把丑闻给盖住,但郝杰在医院把他去根,使他成为无根人,这消息委实太劲爆,想要遮盖也不现实,县医院那么多人,谁都可能漏口风,甚至有记者去采访。
堂哥把堂弟的命根子给割掉了,这样的新闻最容易起话题,虽然郝江化通过关系,以案件涉及刑案尚在调查的理由,电视台和报纸都不允许报道,但论坛和小道消息私下已经传开,有好事者打听出,这堂哥之所以割堂弟命根,是因为叔叔撬他女朋友,猥亵并试图强奸,至于堂弟为什么会住院,据知情人士从医院了解,这个堂弟未成年便染某种病不得不把龟头给切了。
这一连串除郝燕的事情不为外人知,其他的添油加醋,再加上有心人放料和引导,倒也有个六七分似模似样,在这两天传了好几个版本。这件事是在我在长沙这几天发酵的,没有人会疑心我。
明面上记者被赶走,但为了防止有人混进医院采访,院方建议家属尽早接走郝小天。
虽然传闻的故事里被隐去真实姓名,但还是流传有模有样,郝江化更是被郑群云又一通教训,不过郝江化表示李萱诗同意陪他一晚自己会尽快促成,总算让他消气几分,再三交代不能出纰漏。郝小天必须尽早出院,但郝江化不能去接,以免又多一笔新闻。
多事之秋,李萱诗权衡一二,决定让吴彤去接。郝家上下这些女人现在谁都不想沾这个霉头,她自己肯定不愿意,这事太不光彩,副县长不方便去,副县长夫人同样不方便,如果派阿蓝阿君这些人,再不济那也是郝江化的儿子,叫保姆去同样不像话,王诗芸和何晓月分别管着公司和山庄,岑筱薇得给郝江化忙事,只剩下吴彤,而且作为她的秘书,还是有代表性的。
「还是我去吧。」我这时开口。
李萱诗有些诧异,因为白颖的事情,我和郝江化闹成这样,还去接郝小天出院,实在是…
「怎么说他已经也叫我一声哥,我代表你去接也没什么。」我沉顿一声,「而且,他现在是全切,还要挂接整副尿管排泄系统,还要接上尿袋,你让吴秘书这样的女孩去,多少有些不合适。」
李萱诗想了想,便同意我去,吴彤也算松口气。金鱼毕竟不是白看的。
一个病人抱着一个尿壶,使用后一股子尿骚味,郝小天的情况,他将要永远抱着尿袋,吃饭、洗澡甚至是睡觉,否则他就会尿裤裆,因为命根子全切,起码在完整的人工泌尿系统植入前,辅助系统只是确保撒尿,而对于想要撒尿的感知会弱很多或者接近于无,换言之他的身上需要常挂尿袋,这样的人,哪个女孩乐意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