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爱情结束了,她的仇恨却一直在发芽。
我蹙眉:「准备什么?」
「后来呢?」
「她想用钱赌你的嘴?」
吴彤确实这么说过,我以为只是玩笑,没想到她真拿『日后再说』的话术套我,心里一沉,一个甩手架开,将她撂倒,准备穿鞋便走。
我忍不住问。
我不知道,但大概能想象,一个男人莫名被分手,然后收到那样的照片,绝不会是祝你幸福一类的语句。
相反的,我明知他未成年还和他发生关系,这要是报警,我就是强奸犯。」
或许只有在这种特殊的「躺平」
这时,她从后面一把抱住我,语气很平静:「你先听我说完,真要走,我也留不住你。」
吴彤的气息一缓,「他不会喜欢一个婊子,我也不用再痴心妄想。」
对待何晓月,我没有什么情感道义的压力,而岑筱薇则是因为有情感基础,但和吴彤上床,我却有些不忍,更希望交易能够纯粹。
我跟何晓月、岑筱薇都上过床,没必要扮清高,吴彤的姿色不会逊色她们。
「那一晚,他在我身体射出来,不只是阴道,还有脸上,乳房,肚皮…我就知道我再也干净不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不忍心。」
「你刚说我不脏,但我一提上床,你就想离开,难道不是口是心非?」
吴彤语气平缓,「郝小天只是顶包,真正下药迷奸,其实是郝江化。他对付岑筱薇也是这样。」
而我的仇恨,却在心里扎根,根深蒂固,深入骨髓。
地讲述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把曾经的伤口撕开给我看,透着人性的欲望和腐烂。
「我来是和你谈交易,别闹行不行。」
「谁和你闹,我说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个条件,我要你,第二个条件,等日后再说,你明明答应了,不会不认账吧。」
「能不能别这么虚伪!」
我叹了口气,胸膛一口闷气却呼散不出:「不是你脏,而是给你钱的人脏,是郝家父子脏。」
状态,她才可以「心平气和」
吴彤吐出一句,「你不会以为躺床上只是讲故事吧。」
吴彤宛然一笑:「她答应给我三十万,挺多的,不是么?」
吴彤轻言一笑,「想要维系合作,就需要一种关系,付出肉体总比投入感情要容易地多。」
「后来李萱诗醒了,她气得举手捶打,郝江化连忙道歉,我看在眼里,然后起身去浴室。冲洗前,我还拍了几张自照片,能够清楚地看到残留的精液。第二天,我把照片发给男朋友,其实那次迷奸后我就提出分手,但他一直不死心。你知道,他看到我发过去的照片,打电话过来说什么。」
我忍不住道。
我渐渐明白,吴彤为什么要我躺在床上,她为什么也以同样的姿态躺着。
她的两种手从我的腋下穿过,形成一个人体抱箍,感觉后背上有两团柔软压上来,动作不由缓了下来,坐在床沿,等她把话说完。
「她带我洗澡泡汤,又放我几天假,让我好好想想。等我缓过神,哪里还有什么证据,也就只能接受。」
「我就算和你上床,也不见得能建立互信,那又何必呢。」
「是啊,李萱诗一直道歉,自责没管教好郝小天,说着说着她也跟哭起来…后来郝江化当面打郝小天几下屁股,说是给我出气。我那时候整个人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李萱诗就说事情已经发生,还是想想怎么补偿,肯定不让我吃亏。」
我的手不由握成拳,攥得很紧,心却冷寒,不只吴彤和筱薇,按何晓月的说法,白颖也是被老狗下药睡奸的。
吴彤轻音喃语,「你嫌我脏,可以直说,心口不一的话,还怎么谈合作。」
「你不用给我洗白,我收了三十万,那就是卖肉。」
「上床呀。」
「我用这笔钱给老宅重新翻建,全家人很高兴,他们一直拿我当骄傲,我就更不能说了,不能让他们觉得我脏。」
「他骂我是婊子,烂货,他觉得恶心…我知道他被激怒了,他在气我,恨我…我就是要他气,要他恨。」
吴彤忽然翻起身,一个小跨,人便跨坐在我身上:「你准备好了么。」
「其实我想过报警,但李萱诗一番话让我打消这个念头。如果这事传出去,我的家人该怎么办…我爸妈的思想很传统,要是知道我被人迷奸,他们会受不了的…她还说,郝小天是未成年,根本不用承担刑事责任,
「上床不意味要互
「歪理!胡说八道!」
「事情过去半个月,我陪同他们夫妻出席一个商业宴会,不断有人劝酒,我们三个人都喝酒了。后来我喝醉,醒来的时候,郝江化就压在我身上,他明明在肏我,嘴里喊着『夫人』,我那时以为他是喝酒错认,害怕把李萱诗吵醒,只好忍着,等他发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