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但却是我们合作的基础,甚至是开始。」
我的心神一动:「上床是你报复郝老狗的一种手段?」
「不是我,而是我们。」
她继续说,「这活是两个人干的,当然是我们一起报复。」
我叹了口气:「你不觉得儿戏,他有那么多女人,你就算和我上床,也不能算报复。」
我的言外之意,郝老狗根本不重视她,他又不缺女人。
「这绝对算得上报复。」
吴彤笑了笑道,「你觉得郝江化不在乎我,所以根本造成不了伤害?你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过去的大宅门,男主人不仅有老婆,还有很多姨太太,他也许只是好色,根本不爱这些女人,可要是哪个姨太太偷人,他还是气得想杀人,你知道为什么?因为他把大宅里的女人当做私有物。都说女人如衣服,这衣服他可以不穿,但不会容忍别的男人穿。郝江化得到我的第一次,就会有一种归属感,觉得我是属于他的。」
吴彤继续说道:「我瞒着他和别人发生关系,尤其这个男人还是你,是他最恨的人,他要是知道了,能不气得跳脚么?」
「有道理。」
略一思索,她的话不无道理,「但还不够。」
光凭这点,还不足以说服我。
「你一年前捅伤他,不只是因爱生恨,否则你最该捅的应该是白颖才对,她背叛你,伤你更深,不是么?但你却想杀郝江化,即便是现在,你也想报复他,为什么?因为他夺走白颖,不只是夺走你的爱情,还有白颖作为你的私有物被夺走带给你的耻辱。」
吴彤缓声道,「你难道不想用同样的方式报复,夺回你失去的女人还有尊严。」
「你也说女人如衣服,你想劝我把他穿过的衣服夺回来,然后继续穿?」
「只有夺回来,你才算赢,至于夺回来后,继续穿或者剪碎、丢掉,都不重要,你也可以穿新衣服,但…你要是把他的衣服夺回来。」
吴彤话锋一转,「那他就一件衣服都没得穿了,难道你不想看他一无所有的样子?」
「他夺走你的衣服,你也可以拿走他的衣服,我就是他的一件衣服而已。」
吴彤的心一沉,「虽然不想承认,但我这件衣服的吊牌就是他剪断的,是他花三十万买的,如果你觉得能试穿,那我们就合作,如果你嫌这件衣服脏,你现在就能走…」
她说得很清楚,她在等我做选择,是日后再说,还是现在就走?而我却沉默下来,然后起身往屋外走去。
吴彤整个人僵了,彷佛被抽掉气力,原本笃定的合作,这一刻落了空,报仇的希望又遥遥无期?恨泪,遗憾的恨,无法抹灭,却徒劳地噙着,只有一丝的泪线,她忍住,不哭,哭就是认输…泪线几乎要崩断,沁出眼来时,眼眸里又出现一个人影,她一愣,看到我手里拿着一盒白沙烟,想起那件外套被晾在外面的挂衣架。
我叼着烟嘴,袅袅的烟气,我却有些愁容,思绪飘忽,不是没意动,吴彤说得恳切,我很难挑出刺,交易而已,无关金钱和情感的肉体关系,横竖看都是我占便宜,但就是有一种感觉,吴彤似乎意犹未尽。
一根烟的功夫,我一言不发,前后进行推敲,她想和我上床,除了日后的合作,也确实存着报复郝老狗的意图,但是否还有其他呢?直到香烟快燃尽,吴彤忍不住道:「你还没想好?」
淡笑着将烟头泯灭:「我在想等下用什么姿势。」
吴彤脸颊微红,没有继续追问。
随着衣物被解开,露出羊脂玉嫩的肌肤,她居然没有穿胸罩,两片肉色乳贴遮挡娇羞,但一对乳房圆嫩诱人。
难怪刚才后背能明显感受到那两团柔软,取下肉色乳贴,那粉红的乳晕便跃然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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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心理准备,整个宽衣解带的过程很顺利,或许碍于些许羞涩,她本能地闭上眼睛,而我多少生出审美的目烁。
把吴彤轻轻放躺,凸凹有致的胴体,完全裸露在我的眼前,那挺秀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滑腻温润的美腿,以及两腿间那一丛媚惑的黑。
娇小如羊羔的玲珑玉躯,女体的肌肤雪白和那一小丛黑的对比是如此的鲜明、刺激,我隐隐有一种蠢蠢欲动的亢奋。
宝藏女孩。
抛开情感和道德,纯粹从雄性荷尔蒙的角度,我确实没想到她娇小玲珑的身躯会这么有料,那对雪乳纵然不及白颖,但也不会逊色岑筱薇,甚至在色泽上依然保有花蕾的娇嫩。
岑筱薇虽然也粉嫩,但只在集中奶头,乳晕处则是正常的浅褐色,而吴彤却是褐中带粉,鲜润诱人。
一想到这样的美人胚子,也被郝老狗给侵害,我的心里的情绪更深,双手则是左右攀上玉峰,两座雪白的浑圆盈盈一握。
赤裸的乳房,挺翘的双峰被掌握在手里,优美的乳廓是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圆形,圆翘得令人心荡。
让我一握生出一种错觉,彷佛是先前掌握寻寻那对处女双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