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阴道和子宫射出来,白颖还是强撑着身体,不断摆动的纤腰,配合阴户的一迎一送。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顶子宫尽头。很快淫水再次奔泻而出…
持续又坚持一阵,下体喷出一大片清亮的蜜液,而且伴随着潮吹时的全身痉挛,被这次高潮丢得死去活来中,感觉到阴道里从未有过的充实,以前左京耗尽气力只能勉强满足她一次,而现在她耗尽体力,左京却还是顽强的坚挺着,
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挺高自己的阴部,放纵地享受左京的大鸡巴带来的阵阵快感,确实很舒爽,但也真的到极点,一个小时里不知泄了多少次阴精,叫床声从呻吟变成了喘息,透支了体力,她现在连叫床声都发不出了。
意识渐渐迷糊的白颖喃喃:「射吧…老
公…我尽力了…」
她真的撑不住了,再最后一次将阴茎整个吞纳进肉穴。
仿佛是在回应,把肉棒尽力挺入子宫,最后一下重重的撞击在子宫的肉璧,大龟头确实也心满意足,马眼喷出一大波的热浆,射在子宫的最深处,一股股灼热的精液接二连三地喷射在子宫底的肉壁,浇灌整个子宫腔,长达近半钟的射精,直到子宫腔被精液撑满,才抽离到子宫颈抵住花心口,余波则是在阴道里静静顶着,刺激得她的肉穴也再次剧烈地收缩,花心夹紧大龟头,在他爆射的同时也泄出射出了大股阴精…
白颖「嘤嘤」一声,被这滚烫无比的大量精液填满了整个子宫和阴道,只烫得她翻起了白眼,象烂泥一样几乎昏死过去。
旖旎如梦,在躺了一段时间,恢复些气力,白颖起身给左京又测了一次体温,39℃,有所下降,更换继续冷敷。在没有完全退烧前,可能存在反复。
望着左京,似哀怨,似幽愁,似悔恨,却又一言难尽,道不清。
「如果你以前就有现在这么粗壮,如果你不是经常出差,或许会变得不一样吧?」
「也可能不会改变…真希望只是噩梦一场…」
「你知道么,左京,其实你…」
「一点都不了解我!」
白颖低叹一声:「你呀,把我想得太好了。」或许她也不了解自己,也以为曾经美好。哪怕掩饰得再好,骨子里的,总是藏不住,哪怕埋得再深,也在不经意流露痕迹。
休憩一阵,白颖又爬上床,又骑在左京的身上,他的茎柱还没有软下去,虽然没有先前那样的坚挺,提臀又扶着阴茎,却是将龟头对准另一个穴口。那里曾经是她允诺留给丈夫的地方,只是被别人攫取了。
做爱虽然有助于发烧散热,但会加重人的疲惫,再加上左京服了退烧消炎的药物,持续性交会让他更虚弱无力。
但,这是她难得的机会,如果不趁现在,未必还有以后…而且,疲惫会让他昏睡更深,就算做了,他也不会觉察,于自己也是廖补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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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静的一夜,我却睡得平静,也许身体很诚实,但意识在深层睡眠里,对这一切茫然无知。
翌日醒来,艳阳高照,早已过了清晨,我的生物钟第一次失效了。
脑袋还有些昏沉,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疲倦,然后我看到白颖,她就挪了椅子,趴枕在床沿,像是医院里的陪护员。
「你怎么在这里。」一手按着发胀的脑袋,一手支撑起身子,我唤醒她。
「醒了?」白颖柔媚中略显沙哑,「昨天何晓月过来通知我,你发烧了。」
何晓月,对,我昨天确实和她一起,好像还…但后面发生什么,就一点印象也没有。可能真是发烧了,现在脑袋还有些昏沉,浑身提不上劲。
「最高的时候有39.5℃,给你吃了退烧消炎药,再给你做了物理降温,烧总算是退了。」白颖说道,「我担心可能会反复,所以就留在这里…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有点昏沉,疲倦,提不起精神。」
「这些都是发烧后的后遗症,需要一段恢复期。」白颖道,「我判断你可能是细菌性引起的发热,最好去医院做个化验。」
「刚才听你的声音有些沙哑,不会是被我传染了吧。」
「没,没有,就是嗓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咽喉发炎。」
白颖有些吞吐,瞧脸色隐隐可见憔悴,可能晚上没休息,虽然心里存在厌恨,但这个情我也不能视而不见。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的语气少了些针对,也许确实是有气无力。
「那好吧。」她强颜一笑,然后离开房间。
我的脸色倏然一变,这个突兀的高烧,让我陷入被动,现在还处于昏沉,精神难以集中,好在理性思维还在线。
之所以让白颖离开,是因为我发觉自己犯了两个错误。
一个是我——除了一条底裤外,薄被下几乎是赤裸。错误不是因为赤裸,而是昨天陷入昏沉的那段时间,会不会发生了什么?我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