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一戳,这一年的封禁被打破,当真是久旱逢甘霖,一股股酣爽畅快,简直让她飘飘欲仙,如在云端,忘记了一切。
粗大的阳具,像是顶到了白颖的心坎,又酥又痒,又酸又麻,撑得小穴感到强烈的膨胀,她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感觉极为充实甘美,愉悦畅快,而乳房也在双手的蹂躏下愈发肿胀麻痒。
敏感的身体在她主导的奸淫下达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境地,淫水源源不断流个不停,尽情享受
这男女性交的快感,不时地向前耸动自己的屁股,索求着丈夫更有力的顶击,一时间,娇媚淫荡。
「老公…你顶我…好不好…唔…再用力点…啊…涨涨的…进去更里面…你要比他进的更深…就算操坏也没关系…喔…大鸡巴老公…好会肏…爽…舒服…嗬…老公,颖颖的骚屄…是不是很紧…一年多没用了…」
「现在你又进去了…而且鸡巴还变得这么厉害…啊呀…老公…你在里面也憋坏了吧…所以才憋得…又长又粗…哎…就让颖颖好好服侍你…不会输给岑筱薇…也不会输给她们…以后颖颖的骚屄,只让老公你一个人肏…」
在一阵淫浪叫声中,白颖骚荡像发情的母畜,疯狂地扭动腰肢,前挺起屁股前后耸动,主动容纳大阴茎,然后再狠狠地落下,务求肉棒进入更深入。也许进入到更深处,进入到那个人都不曾进入的地方,或许这样。
就这样,在左京身上起起伏伏,记不清肥美雪臀翘落多少次,记不得大鸡巴抽插多少下,白颖只知道她现在很舒服,舒服得全身快要飞了起来!
粗阔的大阳具顶在屄穴里,那强而有力、长驱直入的插拔,每一挺都直捣进了白颖花心深处,将那大龟头重重地撞到子宫颈上,令她媚态百生。
白颖已经完全忘我,她承受着左京粗壮阳具的插弄,正在欲火旺盛、淫浪汹涌的兴头上,叫床声越来越淫荡:
「哎…唷…不行了…又要泄了…老公你好厉害…顶到里面了…哦…快要…丢了…子宫颈又顶到…又麻又酸…」
那很会「磨人」的硕大龟头不断亲吻着花心,弄得那肉穴深处的花心无比骚痒,情不自禁,淫水狂流。
这磨合的酥麻酸爽,虽然涨得舒服,但更是火烧浇油,她反而想要更多,提臀让玉门吞纳更多,屁股扭动,柔韧的骚穴被撑得满满。每一次肉棒的深入,连带将她的娇嫩小阴唇时而陷入穴洞,时而又被带出来…
由于粗阔的茎柱将肉穴撑满,只有在快要抽离的短暂时间,才能看出带出来的不只是小阴唇的娇红嫩肉,还有许多白浆淫水。
淫靡的「啪,啪」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白颖的脸颊沁出汗,女骑士确实不好做,骑马是很耗体力的运动。
又做了几十下,阴道一阵阵肉紧痉挛,那包住大龟头的娇嫩花心突然猛烈地张缩,居然产生出像涡旋般的吸引力,将正在用力顶磨花心的大龟头,紧紧箍住,似乎要把它挤干似的。
白颖的子宫在左京的大龟头一次次的用力顶磨下,简直舒服到了极点,花心拚命吮吸着大龟头,随着高潮的来临,她的花心象八爪鱼一样抓住左京的大龟头,猛烈地吮吸几下,强烈的快感,令她的高潮得到爆发。
「啊、啊、…好舒服…不行了!要丢了,丢了!啊啊!」
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她全身,令她浑身剧震,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如瀑布暴泻,从花心深处喷了出来,冲向被花心包夹的大龟头,浑身一抖一抖地持续喷出阴精达好几秒钟。
左京的粗大阴茎在她那夹紧热润的阴道中,享受着到被花心强烈地吸吮和嫩肉挤压,又品尝到股股热热的少妇阴精猛烈地浇喷,大鸡巴顶在花心上,大龟头马眼被这又多又浓的阴精猛烈地烫击着,居然往前又突进一大步。
「怎、怎么会?」白颖整个人软瘫下来,这波泻身再加上体力透支让她的屄穴酸软,谁能想到她瘫软一坐,居然让大龟头挤到更深处。也许是这波高潮来得太强烈,宫口变得宽松,所以在龙茎虎胆的推波下,大龟头深插子宫颈,不是停留那伸展的甬道,而是堂堂正正地闯到她的最核心处,穿过子宫颈,进入到子宫腔,甚至隐隐快够底。
「老公,你做到了,你真的做到了。」白颖酥胸急剧地起伏,那个地方从来没有被进入这么深,大高潮的短暂瞬间,连内宫口也被攻占,除非身心愉悦到极点且不含心理排斥,否则子宫真正的内禁区,是难以进入的,整个子宫肌层也忍不住收缩痉挛,像是一种生命的鼓舞,那几乎是触底到子宫壁。
不仅能抵到子宫颈,还能进入子宫,甚至是穿过内宫口,进入到子宫腔深处,这确实出乎意料,这是否意味着左京对领地又一次的主权宣誓?
那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颤颤巍巍,白颖媚眼迷离,粉颊潮红。她能感到左京的大阴茎在子宫的最深处竟然更加胀硬了。
不只是摩擦阴道蜜肉的快感,还有它在子宫腔,被子宫肌层挤压空间,那内膜的子宫壁接触到大龟头,那一跳跳的勃动,这滋味又袭上心头。
想到左京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