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江化至今还混得风光,自然白颖是原谅了他,原谅?嗬,还真是讽刺,倘若李萱诗能够公正对待,哪怕只是中立,倘若白颖能够坚守妻
我背着她跟郝江化发生关系,但时间一长,我就琢磨明白了。」
何晓月无奈一叹,「夫人千算万算,还是看轻了郝江化,他就是个十足的混蛋,一到衡山住进酒店,就把诗芸从下午干到晚上,等她累得昏睡过去,他又偷偷开车回到郝家,那时候我被抽调负责山庄的筹备,事情是夫人私下转述给我,后来我也从郝江化那里旁敲侧击,他倒是滔滔不绝,得意洋洋跟我说了一通。」
毛道长的传教,确实让我能控制情绪和欲望,但无法左右我的情感,就连再冷静的理智也不行,我的情感受伤了,伤口一直在撕裂,鲜血一直在流淌,然后郝老狗和他的女人们手捧着盐罐,往上面一直撒啊撒啊…心理的疼痛,永远不会麻木,我是人,活生生的人,但随着囚徒计划的推进,我将不再是人,我也准备撕开他们的伤口,我也准备了一罐罐的盐,然后撒啊撒啊…「白颖提出要验精斑,夫人亲自上阵,拿到郝江化射精,后来还去医院鉴定,结果郝江化眼见败露,直接跑山里躲起来,然后让郝虎带了一件东西回来,说是白颖如果不原谅他,他就永远不回郝家沟。」
不对,时间线不对,孩子的DNA鉴定证明郝老狗和白颖发生关系是六年前,绝不可能是四年前,但我没有打断何晓月,而是选择听完这个故事再说,到底是何晓月在编排,还是她也是被谎言遮蔽,不同的叙事,哪怕是为了骗人,也要增加部分真实性,还是有参考的价值。
「那晚白颖睡得很沉,按照郝江化的讲法,他在把白颖全身脱得精光,里外是又摸又亲,然后扛起她的长腿,连续操了两个小时…整整两个小时,他一直渴望的夙愿终于达成,尽管是在偷奸的情况下,但他还是难忍激动,原本是不准备内射的,而是打算射在白颖脸上,可是他实在太兴奋了,还是忍不住射在里面,不只是阴道,还有子宫里。事后尝试过清洗,但射进子宫的精液,就是他的罪证,第二天白颖还是发现不对劲,直到从里面扣出精液,等到第二天赶回来,郝江化被白颖当面甩了一巴掌。」
听着何晓月提到郝江化玩弄白颖,整整两个小时,哪怕只是简略的叙事,也足够我脑补出场景,我是亲看见过郝老狗玩弄母亲玩弄王诗芸的场景,由此及彼,白颖为遭受怎么样的对待,已经可想而知。
虽说她后来和郝老狗的奸情已经变了性质,但如果何晓月说的是真实的,那在这件事上,白颖也有她可怜之处,只是相比这一丝丝的可怜,更多的恐怕就是可恨了,涛涛的恨意,呼啸而来,终有一天彻底淹没我…看似平缓的吐纳呼吸进行调整,丹田的内息没有乱,理智也不容忍我的情绪失控。
「是,不止是夫人,就连郝江化也把诗芸当成白颖的替身,除了诗芸本身的美貌外,他甚至还可以幻想成自己和白颖做爱,甚至让诗芸叫他『爸爸』。
但我终究是人,哪怕再坚强,也不过是强迫自身磨砺的外壳,终究还是有柔软的地方,性格的怂懦,情感还是会受伤,我确实又一次受到了伤害。
反应也就能揣度了。
「诗芸和我亲近,但我能感觉到她其实是排斥的,也许是为了取悦郝江化而迁就,说起来我其实也是在讨好。」
复仇的马车,必须要沉静,把缰绳握住,约束自己,否则极为容易车毁人亡。
夫人和诗芸一开始做表演,或许是想缓解郝江化对于白颖的妄想,但这种扮演游戏,郝江化是相当上瘾,这就像吸食毒品越来越上瘾,饮鸩止渴只会越来越想要,或许是婆媳的特殊性,哪怕只是影射,但夫人还是有些顾忌,于是换成我。」
浴缸的水位波澜不惊,而指尖箍到大腿肉里,肉体的疼痛让我没有失态。
「白颖。」
「那天晚上,他打车往郝家沟赶,趁着大家熟睡,用自带钥匙,打开白颖居住的房门,就这样偷奸了白颖,然后又打车赶回衡山的酒店,而诗芸还在昏睡中。本来一切都天衣无缝,但郝江化还是犯了一个错误…」
何晓月似在自嘲,「无论我们多么迎合,郝江化除了夫人外,真正想占有的却是白颖。白颖是官家大小姐,又是夫人的儿媳,我以为他只是做春梦,没想到他会付诸行动。郝江化托人从长白山采购了一批雪蛤珍稀补品,说是对孕后的女人,有极好滋补养颜功效,希望夫人请白颖来郝家沟一起享用,夫人想着白颖产后产后肾虚气弱需要滋补,于是邀请白颖来郝家沟,而白颖就是失身的。」
何晓月沉默了下来。
王诗芸和白颖的相似,大大的增加了她的「可玩性」,郝老狗的痴迷和李萱诗的
我吐露这两个字。
「夫人为了防止郝江化对白颖下手,还是做了安排的,特意把郝江化支走,让诗芸陪他去衡山游玩,按照夫人的设想,一来保证白颖的安全,二来也满足郝江化的性欲,毕竟诗芸也是充满诱惑力,而且夫人暗示他可以和诗芸宿夜不归,这等于承诺他接纳诗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