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虽然很早离异,但岑筱薇一直记得妈妈的形象,找到妈妈的闺蜜李萱诗询问,却没有答案,她只是含煳地搪塞,去学校也是没个说法,捐遗体是妈妈早就决定的事情。
但妈妈难产在医院,她曾经怀了一个男人的孩子,到底这个男人是谁?零散的线索,根本理不出头绪,岑筱薇知道妈妈曾经谈过一个男朋友,后来就吹了。
她怀疑过是否是妈妈那个富商前男友令妈妈怀孕最后才难产…在岑筱薇尚未调查清楚前,她却在某次算计中,失身给了郝江化。
虽然她又气又恼,本来准备献给左京的第一次,被一个丑陋的老男人夺取了,并且是被迷奸,她恨不得去报警,可是李萱诗出面劝说,最终她终于心软了,只是不想自己不堪的形象被左京知道,而这却反而成为郝江化拿捏她的把柄,再然后…岑筱薇眼里隐隐着郁色,那不堪的过去,就像是一根刺,卡在她的心头。
她终究步了妈妈的后尘,岑青箐也是郝江化玩弄的女人,这个真相是徐琳偷偷告诉她的,而别人至今还瞒着她,没人再提及岑青箐这个名字。
或许郝江化而言,岑青箐就是一个无法再使用的性玩具,损坏就丢弃,没必要留恋,然而对她而言,那是她的妈妈,亲生的妈妈。
「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
当徐琳向
她吐露真相后,岑青箐看着这个美妇人,妈妈的另一个闺蜜。
「我不想你再陷下去,就算沉沦,你也有知晓的权利。」
徐琳这样说。
「为什么现在才说,如果早一点…」
岑筱薇心里悔恨,想着自己居然被淫辱过妈妈的老男人淫辱,心里的情绪复杂且扭曲,这个老淫棍居然如此心安理得地玩弄,难道不觉得对死去的妈妈是一种罪孽的亵渎?!「你回国调查的时候,我确实犹豫,我也是做妈妈的人。我不希望你心里关于妈妈的美好形象会破灭。」
徐琳叹了口气,「我没想到你被郝江化算计,他得到了你,我就更加犹豫了,我怕告诉你真相,你会接受不了。」
「但眼看着你被郝江化玩弄,我知道如果再不说,你就没有任何回头的可能。」
徐琳若有所思,「萱诗、青箐、王诗芸、何晓月、白颖、吴彤,还有郝家大院那些女人…每个人都在泥潭里逐渐沉沦,她们已经离不开郝江化了。」
「那么你呢?」
岑筱薇看着徐琳,这个有别于其他人,如她一样游离在外的女人,她是被众人排挤孤立,而徐琳却彷佛维持在某个距离,没有远离,而是在旁观着一切。
「想过回头,但很难。你应该也察觉到了吧。」
徐琳神情略显苦涩,「无论内心多么厌恶,但身体却在渴望,渴望郝江化那根大屌鸡巴进入到自己的身体…明明想要摆脱,却又难以割舍性欲的滋味,就算我现在告诉你,你能拿他怎么办?也许被他肏几次,自己就忘乎所以,她们不就是这样越陷越深,从精神上已经自我捆绑,依附郝江化寄生。」
「情感的力量会被身体的需求牵绊甚至腐蚀,单凭个人是无法摆脱他的。」
徐琳直视这岑筱薇,「说白了,我们这些女人已经被郝江化这个老男人给调教成荡妇了,不只是身体甚至内心也想着被肏,不是么?」
岑筱薇低头,她无法否认,虽然心里恼怒郝江化,但只要一想到那根大鸡巴进入阴道,身体便觉得滚烫,情难自控,想着被人玩弄,情欲的激荡确实让她无法狠下心肠。
更何况她一个弱女人,又能怎么办?「联手吧。」
徐琳提议道,「想要从欲望的漩涡里出来,就必须要断根。只有斗垮了郝江化,才可能脱离出来,至于身体的需要…如果戒不掉,到时就找男人顶上,实在不行,黑鬼也无所谓,反正只是宣泄性欲的工具而已。」
岑筱薇抿着嘴唇,思索片刻:「好,我们联手。」
「靠我们还不行,还需要帮手。」
徐琳道,「一个萱诗,一个白颖…我想他一定会同意对付郝江化。」
「你是说…京哥?」
岑筱薇明白过来,「你有把握?」
「我先去找他摸摸底。」
徐琳这样说。
就是在这样的谈话后,徐琳和岑筱薇两人决定联手,而这件事发生在一年前。
那一次徐琳和我在杭州的邂逅,不是偶然,而是徐琳的摸底行动,那时我掌握了郝老狗和白颖存在通奸的蛛丝马迹,却没有实质的证据,苦恼之余,徐琳宽慰了我,她本预想着拉我入伙,共同对付郝老狗。
只是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我在杭州宾馆堵到郝老狗和白颖,然后后面演变到一发不可收拾,最终我追赶到郝家沟,捅了郝老狗三刀,然后被判了一年。
就这样,徐琳和岑筱薇的计划延后了一年,当然期间针对郝老狗的各种准备,她们也一直在进行,直到我出狱,徐琳又找到我,彼此有了关于赌注的话题,所图就是为了对付郝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