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告诉她的老师。」
王诗芸若有所思,「女孩以为这是一个报恩的故事,等到发觉猜错的时候,故事已经演变成另外一副模样,女孩最终沦陷在郝家沟,她将失去丈夫,失去家庭…故事的结局,很不幸,是个悲剧。」
听到这里,我已经明白了。
故事里的女孩就是王诗芸,而她任职茶油公司的理由,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虽然她没有细讲,但作为故事而言,它已经足够完整。
我以为王诗芸已经讲完了这个故事,因为她到郝家沟后来的事情,岂非如她所言,演变成了一个不幸的悲剧。
我并不知道,王诗芸所讲的故事并不完整,她虽然讲的都是真实,唯独隐瞒了一点,那是她心里的秘密,有了它,这个故事将
会是另一种版本,另一种人生的境地。
这是后话。
「我以为我们只是北大的学姐学弟,想不到还能追溯到长沙高中。」
我勉强笑道,「而且你还是她的学生,看来我们的关系比我想象中要深得多。」
「好了,我吃饱了,谢谢你的邀请。」
王诗芸搁下刀叉,「我下午还要准备公司今年度的发展规划草桉,所以我该走了。」
「那…祝工作顺利。」
我如是说。
这顿午餐似乎并不理想,事实上牛排只吃了几口,但重要吗?饭局、酒局、赌局…人在局中,从来都不是那么纯粹。
目送着王诗芸离开,我掏出手机,是那部李萱诗买给我的手机,随手将那几张图添了个场景滤镜,转发到了朋友圈。
不是为分享,而是为了被看到。
人心叵测,也因为人心难猜,尤其是女人心,有时八面玲珑,有时深沉如海。
王诗芸这个女人,不管她讲的是真是假,真心如何,其实都不重要…棋子可悲的地方,就在于它的价值,从来不是自身决定。
当她应邀而来,就走入囚局,日后也将越陷越深…人有欲望,除了权色财富还有占有欲和好奇心。
有些人有些事看似无关紧要,但在欲望的沟壑里,总是少不了人性的阴沉,越是想占有,越容不得别人触碰,越是好奇,越容易觊觎,至此…嫌隙已生,渐渐可成漏缝,正如千里堤坝,源于蚁穴,等到溃时,江海横流…郝家大院,偌大的餐桌,只有寥寥的几人。
保姆阿君扶着郝老太爷坐下,她却退在一旁,在郝家她是没资格同桌吃饭的,即便她曾经和郝家父子有过亲密关系。
但规矩就是规矩,李萱诗一手打造了郝家的规矩,也树立了她女主人的威仪。
几个小娃被安排去午睡,李萱诗吃着厨娘精心准备的午餐,她的旁边坐着一个美女。
她的身形娇小,柳腰桃面,穿上高跟鞋却也曼妙婀娜,坐在李萱诗身旁,静谧如水,的确有一种邻家小妹的柔弱斯文、她是吴彤,李萱诗的秘书,为人没有太多的主见,性情温顺,乖巧听话,这样的人最适合文秘。
郝老太爷年岁大了,吃了一些菜食,便被阿君搀扶回房。
上楼的时候,老迈的身躯看似如风烛,但那只枯藁的手却落在阿君的美臀,轻轻地捏了一下。
这一切都被李萱诗看在眼里,却没有说破。
郝家这个老不死,淫心颇盛,如果不是年岁太大,已经做不了那种事,只怕他早就要阿君给其侍寝,不过这也不妨碍他过过手瘾,甚至某次,她还窥见阿君跪在老太爷两腿之间,手活倒也是不错。
这些年,李萱诗给郝江化找了不少女孩,其中也有不少像阿君这样学历不高却又年轻貌美的姑娘。
这样的女孩,无论多么得郝家人欢心,也不会对她的地位造成丝丝影响。
这些女孩被她划归三六九等,而她则是高高在上的后宫之主,郝小天十一岁的时候就推到了阿君,然后便是小文、阿蓝、春桃…这个小屁孩,对于性也是有浓烈的渴求,他甚至还搞大了阿蓝的孩子。
这当然是一种修饰。
郝小天本身是个孩子,他还不适合作为一个父亲,但这种讲法其实是借口。
郝江化如今也是个老头,这样的年纪本就该抱孙子,而他和李萱诗都不准许把孩子生下来,最终李萱诗给了阿蓝一笔钱作为补偿,阿蓝去医院做了流产手术,她不会允许阿蓝成为第二次岑箐青。
是的,岑箐青当年怀了郝江化的孩子,而阿蓝也是一样,她其实是怀了郝江化的种,这是李萱诗所不能容忍的。
郝小天虽然玩过几个女人,但说来她们都不是处女,年纪轻轻全是被郝江化先开苞,这也算是父子同淫了。
郝江化曾经表示他绝不会让自己的亲儿子戴绿帽,绝不会让自己的儿媳怀孕,但扭头便当着李萱诗的面去肏弄白颖,这位继子的媳妇并不被看做「儿媳」,而是他和女人间的游戏。
李萱诗心里滋生着一种怨恨,或许从当年的岑箐青开始便如此。
她给郝家生了四个孩子,郝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