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小腹突起,手脚发软,半靠在床上生闷气。
那兄弟二人真不是东西!花xue肿的不成样子,腿根更是让他们掰出一片青紫指痕。
本来只想跟那萧玉文弄上一会,没想到竟又被兄弟二人联合起来cao晕过去,再不给他们点颜色怕是还要变本加厉!
所以他一起床就大发脾气,骂傻子就知道插洞,骂猎户一身蛮力,到底对那猎户还有几分惧意,不敢将心里骂人的话全部发泄,想了想委屈得趴在被窝里大哭。
林宝平日不爱哭,兄弟二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宝宝,别哭了,呜……下次我轻轻插你好不好?”萧玉文也跟着小声哭。
萧玉山则将他抱进怀里给他揉肚子。
林宝宫腔被Jingye填满,让他大掌一压,更为酸胀难受,顾不上害怕,竟对那猎户拳打脚踢。
萧玉山稳坐不动,任凭软绵绵的拳脚落在自己身上,见他累得气喘吁吁,还好心给他轻抚胸口。
最后林宝解了气,把二人赶去做香皂,碱ye是现成的,只需他们混了猪油加热搅动,既然他们有的是力气,那就好好使使。
林宝歪在床上翻看萧玉文的旧书,床边放着点心瓜子,美滋滋享受起“下午茶”时间。
计划等歇够了去验收那兄弟俩的成果。
萧玉文坐在小板凳上给灶里添柴,白脸上抹了几道黑印子。
萧玉山正在快速搅皂ye,眼看着越来越稠实在腾不开手,只能对大哥说:“大哥,右边脸自己擦擦。”
萧玉文用袖子一抹:“现在还脏吗?”
那坨黑灰给抹开了,半边脸都脏兮兮的,萧玉山只能等做好皂ye给大哥洗。
“大山,宝宝今天为什么生气,为什么哭呀?”萧玉文一脸茫然,“宝宝不喜欢插洞洞了?”
见弟弟不说话,萧玉文又说:“有时候宝宝会让鸡鸡插深一点,有时候又说太深了不要,唉。”
萧玉山听到自己大哥叹气,笑出声来:“宝宝喜欢插洞,日后大哥尽管往深里入便是。”
萧玉山搅好皂ye,倒入模具里才想起忘了加香料香油,罢了,下锅再加。
谁知林宝刚好溜溜达达出来,凑过去一闻,瞪着萧玉山说:“看你做的这是什么?一点也不香。”
“便宜点卖就是了。”萧玉山低头干活。
“哼。”林宝冷哼一声又去拧萧玉文的脸,“你怎么弄得像花猫一样?”
萧玉文见林宝主动理他,丢下柴火将人搂住,大脑袋埋在林宝肚皮上拱:“宝宝不生气,宝宝不哭,最喜欢宝宝。”
林宝揉揉他的头,牵了人洗脸去。
萧玉山扫了一眼林宝颈侧的红印继续埋头做香皂。
林宝兑了一盆温水,取出那块紫香皂搓出沫来给萧玉文洗脸,将小花猫洗干净,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一口。
萧玉文笑弯了眼睛,两个人恢复了往日的亲热。
萧玉山腾出空做了晚饭,吃好又继续埋头干活,直到将林宝准备的碱ye和猪油用完才停手。
屋里灯熄了,大哥和林宝都呼吸均匀。
他在灶边烤了半天,热得赤身冲凉,这会身上还带着水珠。
林宝被蹭了一脸shi意,迷迷糊糊醒来,见那萧玉山不知何时偷上了他的床,正光着身子把自己箍在怀里。
“你干什么?回你自己床上去!”林宝怒斥。
萧玉山翻身把林宝一压,亲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口。
一吻结束,林宝是浑身酥软舌根发疼,萧玉山将他剥光搂着低语:“不喜欢我弄你?嗯?”
“不!唔……”
林宝还没说完就又被那萧玉山吸住了舌头。
林宝的舌尖生疼,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拼命挣扎,萧玉山亲了嘴,又在林宝颈窝里拱,折腾许久,正要分了林宝腿根行事,不想那小破床竟毫无预兆“嘭”得塌了。
萧玉山自觉当了rou垫,两个人赤身露体狼狈得掉到地上。
林宝在萧玉山胸肌上咬了一口,骂道:“让你作Jing!让你好色!你赔我的小床……呜……”
萧玉山一时无言,晃着一根硬杵把林宝抱到了自己床上。
第二天萧玉文醒来,先被外屋的狼藉吓了一跳,宝宝的床板塌了,被褥散在地上,不见大山收拾,也不见宝宝人影。
他到弟弟被窝一看,见林宝露出小脑袋靠在自家弟弟胸脯上,脸红扑扑的,弟弟光着肩膀也在熟睡。
萧玉文只能自己笨手笨脚收拾起来,先把宝宝的被褥抱到自己屋里,又去清理断裂的木板。
萧玉山被房间的响动吵醒,连忙出声制止:“大哥你放着,别伤了手。”
“不会弄伤手”,萧玉文捡起一本书,“咦,这里有本春宫图!”
萧玉山披衣下床,这不是自己那本?什么时候到了林宝床上?
萧玉山哂笑一声,将书收好,又从褥子里摸出一条裤裆干硬的亵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