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和萧玉文进到屋里,春心已动,同那傻子宽衣解带,脱得赤条条,二人一大一小两根rou棍都半挺起来。
“宝宝,要观音坐莲!”
林宝上次便听那傻子提过,当时一头雾水,这会才恍然大悟:“谁教你的?一天天净学这些腌臜玩意!”
萧玉文将林宝一搂,用rou棍子在他卵蛋上戳:“我就要!宝宝快点鸡鸡好疼!”
“以前又不是没弄过!”林宝吐槽。
什么观音坐莲,不就是骑乘么,林宝让萧玉文仰面躺好,自己分了退跪在他胯间,一手撑开rou缝,一手扶了那热烫的棍子往花xue里插。
甬道被一点点撑开,xue里立刻胀满酥麻,爽得他呻yin起来,在那rou柱上浅浅骑了一会,听那萧玉文难耐地哼唧,再不逗他,屁股用力往下一坐抵到了花心里。
“啊!”二人皆舒服地喘叫一声。
林宝的小rou嘴被rou棍一顶,过电般的快感直冲尾椎,让他花xue猛绞,媚叫着扭tun去夹弄那圆润饱满的柱头,让它在自己rou嘴上磨。
“宝宝,不要夹鸡鸡!唔……疼”
萧玉文吃痛地吸气,眉头微蹙。
林宝又缩xue夹他:“嗯……你不是要玩观音坐莲吗……啊……嗯……”
萧玉文委屈得想掉泪:“不玩这个了,我们玩老汉推车吧……”
林宝震惊,是谁把这单纯的傻瓜给带坏了?
“不玩!你再不许学这些!不然别想插我!”
“我就插!就要老汉推车!”萧玉文一个蛮力把林宝掀到了身下……
萧玉山提了一桶鲜鱼回来,刚进屋就听到林宝的叫床声,平时清澈的少年音全变了调,又sao又媚,让人隔了帘子也能想象出屋内的春色。
自从开荤,他便不曾忍耐过欲望,这会自然是光明正大进屋去。
只见林宝撅着rou屁股伏在床边叫,赤裸双足踏在大哥脚背上,自家大哥正快速挺腰往他那shi漉漉的rou洞里入,将那tunrou撞得是白浪翻涌,好不情色。
他放下木桶的声响引起了二人注意。
“大山!你回来啦?”萧玉文喘着气,“唔……我和宝宝在玩老汉推车,你也来玩吧?”
“嗯。”萧玉山答应下来,解开衣裳。
林宝正被入得欲仙欲死,这会见萧玉山在一边看,羞恼又兴奋,突然被那傻子猛力cao进子宫里,便尖叫一声高chao了。
萧玉文向来忍耐不住林宝rou壶的猛力吸绞,狠插几下出了Jing。
林宝趴在床上没力气动,正轻喘着歇息,更为粗壮的rou棒突然插进了他尚未合拢的粉xue里!
“太深了!入得太深了!啊!受不住!”
林宝高chao的余韵还没过去,让萧玉山掐了腰猛入,哪里承受得住,尖叫求饶起来。
萧玉山力道不减,因着林宝跟他身量差距太大,那routun位置太低不好发力,遂将林宝捏住胯部提离地面狠抽猛入。
林宝仅上半身落在床上,腰tun以下完全腾空,似被那猎户的粗长rou棍钉在空中一般,吓得夹紧rouxue。
萧玉山被他箍得柱头发疼,报复似的狠捣那rou嘴,没等那里完全张开便硬捅进去。
“啊!疼!受不住了!呜!不要插子宫!呜呜……”
林宝双腿在空中乱蹬,攥紧床褥往前爬,却离不了那大棍分毫,tunrou给撞得啪啪响,自己的小球被萧玉山沉甸甸大卵蛋打得火辣辣疼。
桶里几条活鱼欢蹦乱跳弄出水声,也不及林宝rouxue被插的声音大。
萧玉文看着弟弟弄林宝,小兄弟再次起立,他爬上床去面对林宝坐好,准备让宝宝给他舔舔。
林宝被弄得半死不活,哪里还有心情给他舔。
萧玉山见林宝哭叫躲闪,欲火焚身,一手圈了细腰将人兜住,一手反拧了身下人的手腕。
萧玉文见机把rou棍往林宝嘴里捅。
林宝身子完全腾空,花xue被弟弟的大棍直插子宫,嘴巴让哥哥的rou柱捅到喉口,这二人想如何弄,他都无力挣脱半分,是疼是爽都只能被迫承受。
萧玉文在林宝口里插了足足二百余下才射出浓Jing,呛得林宝眼泪汪汪。
而萧玉山丝毫不见疲软,rou柱坚挺青筋暴起,如同一条黑龙在林宝的粉洞横冲直撞。
林宝重获说话的自由,开始哭喊起来:“萧玉山……受不住了!别插我了!肚子好疼啊!”
见萧玉山不理会,继续哭求:“呜呜……我给你舔……我给你揉……屁股也给你插……呜……不要再cao子宫了……”
林宝宫腔软小,连性器头部都容得艰难,但萧玉山仍试图往里深入。
“不让cao子宫?那saoxue怎么吸得这样紧?”
林宝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呜呜哭求,泪水糊了满脸,眼角通红。
萧玉山停下动作,把林宝按到床上压着routun,问:“这么不经cao?只稍使些力就又哭又闹。”
见林宝仍旧小声抽噎,只好从那rou嘴里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