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打电话回家都特别心虚。说不到两句就要挂电话。挂了电话又觉得自己太没骨气。
“***。”抓抓头发,我郁闷地走出去。
外面都开始天黑了,雪也零星的飘落。想了下,找了加哈根达斯,在那里狂吃了一堆雪糕,花了三百多块,然后还没觉着饱,又跑到水果捞去吃菠萝饭,结果吃完了走出来,那雪糕的副作用显露无遗。
冷的我从内到外都开始发颤。
只好赶紧往夜来香溜达。
六.
黑金今天没来。
我也没指望他来。
不过他没来我竟然一个男人都没有吊到这才是让我郁闷的地方。
每个男人身边出去的时候都挂着另外一个男人。
我站在那里发呆。
一屁股坐下,突然很想哭。
我他妈才一个晚上就人老珠黄,明日黄花了?
不至于吧!
现在,半夜两点,要去人道的都已经上了床了,剩下一些不清不淡的,还在舞厅里看人跳脱衣舞。
***跳脱衣舞的今天都比我赚钱,光看他内裤里的小费!
要不是我腰扭了,老子也可以跳。
不过据说他是舞蹈学院退学的,身材果然还是很不错的,起码比我们这些床上运动锻炼出来的身材好的多。虽然他诱惑不了我,但是我还是蛮欣赏他的——基于平时他没我钱赚得多的情况下。
今天我可郁闷了。
简直是超级郁闷。
兔子都找到一个年纪大的可以当他爸爸的人,腼腆的出了门儿,就我不知道撞什么\\\邪给搁这儿了。
看着横竖都是个无聊,于是转门出去了,附近都是后巷,堆了一堆垃圾。这旁边也都是舞厅歌厅酒吧,乱的厉害,阴暗的地方随处可见激烈纠缠的两个人影,还有很多“嗯嗯啊啊”呻吟,我都见怪不怪。
我在这些黑咕隆咚的地方做过也不下二三十次了,搞不好我比谁都熟悉这巷子呢。
往前对直走了十来分钟,转了好几个弯,就看到一扇黑门,里面有几个人正出来,眼线画的跟人打了他一拳一样,鼻子嘴唇脖子上到处都穿了孔。
我有晕针症,一想到那全是针穿出来的,就一阵阵发晕。
那几个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挑衅的看我两眼,我完全无视装作没看到,敲门连敲四下,接着里面有人问:“今天星期几?”
我翻翻白眼,这吴冬瓜老不死的一致都这么\\\无聊:“星期六!”
这就对上暗号了。
有段时间他才叫变态,暗号上句是:菊花。那你就得对:黄瓜。不然的话他绝对不开门买粉给你。
“咔嚓”一声开了门,我走进去,这房子里绝对不比外面那堆满垃圾的小巷子干净多少。
“要多少?”吴冬瓜问。
我想了想:“二十包吧。”五包留给兔子,三包自己用,剩下的转手卖给店里其他的MB,还能赚个几百的。
他从箱子里拿出二十个小包:“这五百块。”
“哦。”我掏了钱给他。
转身就走。
“对了。”他突然问,“听说你昨天上了钟涛的床?”
我一下子就怒了:“怎么\\\又他啊?我昨天上了他的床怎么\\\的?他有爱滋还是花柳,***今天老子一个客人都找不到了!”
吴冬瓜很猥亵的笑了:“你陪我做一次我就告诉你。”
我呸了他一口:“你个老畜牲就等着,你有阳痿别人不是不知道,跟你做?我上你还是你上我?”
吴冬瓜哈哈笑了:“好,我告诉你。第一,钟涛在咱们市里的势力可不是一般的大,据说省里的黑帮大半都畏惧他三分。谁看到他都要卖面子给他。所以,你被他上了,别人就想,钟老大玩过的人,那是肯定精贵,碰不得。”
“靠!”
“第二。”他下面还有话,“最近警察查他查的挺勤的。钟涛不偷不抢,也不贩毒,你以为他怎么\\\那么\\\有钱,下面赌场黑店一堆是小的,他玩走私你知道吗?一整船一整船的石油。最近做了几次大买卖,惊动了警方,警察也有点忍不下去了。大家不都急着跟他撇清关系吗。”
我顿时愣了。
那我不就真的成了明日黄花……不对,我已经是黄花了。
“你呀,就小心点儿吧。”
出了门还在想吴冬瓜的话,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黑金给剁了。早知道那天招惹他干什么\\\啊?麒哥也是,怎么\\\叫我去陪酒。
MD!
正纷纷然,咬牙切齿决心把黑金撕成碎片吞噬掉。
就走到了夜来香的后门,刚一推门儿走进去,就看见黑金那家伙常年不离身的两小弟。
“涛哥正找你。”
妈的,有没有礼貌你们!我叫兰天,连名字都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