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架起他的腿,然後直直盯着他的眼睛把我的老二顶进他後面。
AXL看起来有点疼,我也不好过,想要撤出来一点缓一缓,不过AXL不让,用腿夹着我的腰,一边「嘶……嘶」的吸气,我低头亲亲他
,然後一点一点埋进去,好不容易终於进到最深处的时候,我们两个都是大汗淋漓,我笑了笑,停顿了一会便缓慢的抽 插了起来,慢
慢的退到边缘,然後慢慢的进到最里面,用这种幅度控制住身下人的呼吸和思想。我感觉到那火热的甬道将我的老二包裹的很紧,每
一寸都被挤压着摩擦着,AXL大幅的吸着气,像是不满这种磨人的节奏,又像是无法承受更多一般发出一些含糊的呻吟,夹杂着一些脏
话,我加快了速度冲撞着,咬牙切齿的,每一下都顶到非常深的地方,还嫌不够,似乎想要把什麽都操 进去,操进那具火热的身体里
去,用鲜明的痛楚和快感印证一些什麽存在。我觉得眼前一片灰暗,又在一个莫名的深处燃起熊熊火光,那火光燎在我皮肤上发出辟
啪的声响,这种浅显又无法根除的痛苦让我兴奋。AXL的手指陷进我的手臂,那为了弹钢琴所以没有多余指甲的手指带来阵阵钝痛,就
好像他一直对我做的那样,就像他一直对他自己做的那样,他让我痛苦。AXL所有的任性和狂暴都在不断伤害我,我的自毁和阴郁也在
伤害他,互相伤害是我们在一起的唯一途径。我们渴望着血流成河,却只有溃烂的脓包,我们渴望着鲜活的爱情,却只能在互相伤害
和自我毁灭中渐行渐远,我们出生在愚昧的过去,成长与腐烂的现世,并且没有未来。
AXL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已经没有什麽闲暇去骂我了,只是断断续续发出些沙哑又高亢的呻吟,我也好不到哪去,但是我不想停,我
将他的屁股抬离床使他的腰弓得更厉害,然後发狠操 弄着,我的汗水滴在他额头上,他眼睛半开,金红色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水滴,眼
睛泛着惊人的蓝绿色。我伸手抚上AXL的宝贝儿快速□□着,下身也毫不间断的使劲操着,喘着气顶弄了好几十下之後,我低头吻住
AXL,手上也加快动作,听见越来越大声的叫声,我从手指道脚尖都爽得不得了,像过电一样流窜着快感,在电流已经旺盛到激起火花
的程度,终於射 了出来,而AXL也在我手心攀上了高 潮。
完事儿之後,我趴在AXL身上,他似乎想把我推开,但是有点有气无力,过了一会才哑着嗓子说:「妈 的,你这***养的,老子让你
慢点你居然咬我。」
我看见AXL肩膀上果然有一个深深的牙印,泛着一些血丝,我很惊讶,并不记得自己什麽时候咬了上去。我睁大眼睛讨好的笑笑,然後
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个牙印,AXL还是骂骂咧咧的推搡着我,说:「妈的你别想混过去,真他 妈的」咕哝了好一会, 他终於闭上了嘴,
仰头看着天花板安静的躺着,久到我都快要睡着了,才听见一些很轻的问句。
「IZZY……夥计,你不会离开我吧。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出十张最好的专辑,然後突然挂掉,吸毒过量还是饮酒过量还是被枪杀什
麽的都好,我们不会变成像那样……那样的人。」
可是我已经睡着了,或者是假装睡着了,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那些关於未来的问题,即使是那样惨烈又激昂的未来。
如果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死了,那才是最好不过。
AXL在之後的很多很多个夜晚里这样想到。如果他们早就死在那些贫穷却张扬的日子,那些持有着不屑一顾的态度,把所有金属朋克和
新浪潮的标签踩在脚下,带着要成为全LA最性感摇滚乐队的宣扬,透支生命的挥霍着一切的日子。那些怀揣着尖锐的青春和年迈的肝
脏高声尖叫咒骂所有,在布满了懵懂的黑暗和无知的曙光的日子里,死去,就好了。
他们是朝着那些纸醉金迷的梦去的,然而,等得到了所有浮华的物质之後发现那只不过是更加无尽的慾望和毁灭,他们陷入了无尽的
迷茫,最後在自我毁灭和互相伤害中走向另一种灭亡。
他知道自己是个混蛋,那麽恶劣,没有人可以容忍,其实他们都是一样,所以,如果可以在大家还没有被那些伤害折磨到疲惫不堪的
时候就死去,就好了。
AXL在之後的很多很多个夜晚这样想到。
在STEVEN被他们亲手开除的夜晚,在IZZY一声不响离开乐队的夜晚,在他躲在录音棚里面大声哭泣的夜晚,在观众举着「Where is
IZZY」的牌子的演唱会的夜晚,在乐队解散的夜晚,在他被官司缠的几近崩溃的夜晚,在他独自蜷缩在贝弗利山庄别墅空旷的院子的
夜晚,在他若干年後再一次站在舞台上,听着观众喊着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