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暴雨过後,曾经的激烈澎湃回归平静,武僧不急着离去,我们紧紧双拥,调息经脉,平顺地享受这欢愉後的片刻,隔壁的战斗仍未平息,但我无心比较,毕竟我已竟全功,功德圆满,心如止水,索性就和武僧聊聊家常,看来他似乎对像我这样中原鸳鸯蝴蝶派门人多有好感,频频发问,不时索吻亲颊,甚是热络。
原以为先前所犯之错,仅为轻敌之故,取回掌控权後就万无一失,资讯不足也在实战之後有了修正,但现下的我正毫无知觉地犯下第三的错误--「过早松懈」,与武僧轻松谈笑,自认功德圆满如吃定心丸,外力无扰,就放松心神,此举不但看大自己也小看武僧,此时四周魔音已趁隙而入,一时间旌旗再起,兽性突发。
武僧非常人,看似无异之拨弄与挑逗,其实都埋下伏笔,步步逼近敏感罩门,彼此身体的反应逐渐加大,杵、剑再次昂扬,逼近剑拔弩张之势,隔壁战鼓频催,激出我前所未有的潜力(小宇宙再次燃烧!),视觉(武僧身材充满诱惑)、听觉(隔壁yIn语侵扰)以及触觉(武僧已经再起战事)相互交击下,我化被动为主动,省略不必要的试探,直接抬出迫击炮,提枪快跑冲刺。
有了第一回合的拔山倒树、惊天动地的交手,本回合我不求力量和技巧的展现,而是追求一种性灵的结合,正面熊抱武僧,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除正面观察敌情,还可施展魅惑之术欺敌,原以为肌rou纠结的武僧抱起来会有棱有角,没想到出奇柔软舒服,他的表情放松,经过前回合的冲刺,再次敲门时,毫无困难地就进得家门,但我不急得一见穿心,俯身亲吻武僧敏感的双峰,让他腰间忍不住上提,让我的宝剑不费吹灰之力直捣黄龙,也因为请君入瓮,武僧曲幽之境并未激烈反抗,而是紧紧包附,一股暖意腹间sao动,这是一种交融的美好境地,两人一同感受合而为一的喜悦,他的表情转为喜悦,我身体微微前倾,更为深入蛮荒境地,武僧的身体反应更为剧烈,呢喃呓语纷涌而出,双手成大鹏展翅,彷佛在迎接极乐世界的到来。
我脸贴耳畔,轻声鼓励:「宝贝,你好棒,我爱死你。」就像催化剂一样,武僧再次轻摆腰际,古道幽径逐渐收缩,腹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顺着武僧的韵律,我也摆动腰际,一收一阖一收一阖间,虽然动作缓慢,但是对於G点的刺激绵延不绝,一波一波向上堆叠,无穷无尽,就像向鸾凤和鸣的双重奏一样,频率和谐,快感缓慢攀升,迈向无限。
我可以感觉武僧的肌rou逐渐紧绷,呼吸急促,腹间金刚杵笔直而坚硬,杵上纹里清晰摄人,我略微提昇速度,武僧一个提tun,蓬门快速收缩,一声长啸,白色熔炎再次喷发,守不住这一波波强大的刺激,我也为二次交战留下傲人的印记。
已经好久没这样的感觉,像是洗了一场长长的三温暖,虽然疲累但是舒畅,我们相识而笑,不说一语,收拾好紊乱的一切,离开前,我们深情的拥吻,依依不舍,但这露水姻缘仅止於此,此乃慾海不变真理,我们都知道,没有好留恋的,他先行离去,稍事休息後,我在走出门外。
迎面而来的不是门外蓄势待发的人群,而是也刚结束完战役的礼炮,我先从熟悉的黑色泳裤认出他,神秘三角的曲线傲人依旧,难道刚刚隔壁的也是他?我看看手表,与武僧两役,耗时近2个小时,我几乎不敢置信,屈指一算,他已大战4小时。
两人擦身而过,对看一眼,该怎麽说,他的脸上有一个说不出的奇异表情,他有张南洋风格的脸,不特别俊也不丑,总归一句就是有个性(南洋门人的标记),充满无限的Jing力,当下的我已经筋疲力尽(只差Jing尽人亡),只想尽快梳洗,就匆匆走向淋浴间,将礼炮之事放在脑後。
梳洗完毕,联络友人,相约门口碰面,出门前再进洗手间整装仪容,从镜子又见型似礼炮的背影随身材结实男子再进个室,心想:不会吧,还要再战?但我已无心守在门外求证,因连番大战,耗损功体,需进补调息,恢复元气。
席间,友人主动提及刚刚在TC个室遇见礼炮之事,他说礼炮是新加坡,甚至是南洋一带有名的「炮王」,以战斗力着称,可以连续持久作战,不只可单兵作战,还可车轮战,拥有以一档百的气势,让满山遍野的菊花是又爱又怕,交过手的无不折服於他超人的体力和气魄,甚至有上瘾者,就为与他再度春宵。
如果属实,刚刚哪人就真的是他,心下既是感叹亦是赞叹,我无法想像拥有此神力是怎样的感觉,征服?傲视?Cao控?也不知怎样的人可以力抗拥有如此神力之人,另外长此以往,成为他的伴侣是性还是不性?
因为待在新加坡时间不长,所以以为没有机会再遇见礼炮,更遑论交手。
隔天,前往位於乌节路的健身房运动,比起南洋门派练家子足斤足两的搏斗,中原派的我算是偷斤减两的花丛采蜜,只见人人手上的哑铃和钢片重量和每个人满身的肌rou成正比,我半是运动半是观光,巡视海外市场,既然无法用身材与人一较长短,人生苦短,不如及时行乐。
没先见到礼炮,倒是先看到武僧,我必须说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