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了友人一个了解的眼神和手势,他只是笑笑,我以为他在笑我终於见识新加坡礼炮的威风,心里有数,倒也不以为意,但我完全误会了,这是後来我才知道。
好奇心获得满足後,就该办正事了,毕竟入宝山不能空手而回,刚刚礼炮的战役就像海洋中的血腥味,引发我这条鲨鱼原始内在的猎杀慾望,非得大肆烧杀掳掠一番不可,几番寻觅,在昏黄的灯光下,一名长相个性(真的只能这样形容),但是双胸如峰、腹走八块、腿粗如柱,身材极为健美的光头武僧,正面迎向我的目光,瞧他的眼神,我二话不说,眼神一回,转身走进个室,没多久武僧尾随其後入内,关门前我从墙面镜子的反射中,彷佛看见身型如礼炮的男子进入隔壁个室,因为厮杀在即,就快自顾不暇,需凝神应付,何况礼炮才完事不久,按常理如此短暂时间内应无能力再战,也就没再分神多想。
关上门,为了再次确认(免得先前朦胧美坏了事,正所谓『远看像朵花,近看我的妈』),我将灯光捻亮,一时间真假立辨,我打量着武僧,心下既是赞叹也是感叹,南洋门派练家子果然名不虚传,宽阔的肩膀,耸高结实的胸膛,壁垒分明的腹肌,粗壮有力的大腿,以及腰腹间耸立的山丘,已非我辈中原人士可望其相背,对峙的气势上更胜一筹,但我自视浪荡江湖多年,多少有点根基,也与不少高手过过招,这样的场面还可以应付的来,但这是我犯的第一个错误—轻敌。
两人先有片刻的对峙,我按经验判断,以武僧条件之人,多半都采以逸待劳、守株待兔之策,以静制动,鲜有主动出击者,两军对战,如果对手采取此策略者,我通常有七八成的把握可以克敌致胜,因为只要我掌握主动权,通常就胜负已分,而这样的自信,是我犯的第二的错误--情报不足。
另外,南洋门派经过多年与西番的交融,除了体型上的大跃进外,内功心法深造也日跃夜进,已非吴下阿蒙,非自大的中原门派可以想像的,光倚恃老祖宗的资产已不足力抗。
当我正准备起式,武僧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大力金刚掌转大内擒拿手,那手势之快,超乎我想像,当我了解怎麽回事时,已被以大鹏展翅之姿贴靠墙面,武僧采「泰山压顶」正面迎袭,接着迎面迫近中原前所未见之番式「一吻定情」,直接封住我施展绝招的利器,舌走凌波,犀利而诱惑,我毫无防备;轻薄袈纱内的「齐眉棍」,不应该说是「金刚杵」早已挺直腰杆积极迎战,我的明月宝剑尚未出鞘,只能勉力抵挡,这中西合并的格斗技巧之迫人威力,几乎将我淹没。
武僧不但身材了得,功夫更是融合中西多家门派大成之技,足以镇少林、欺武当、扫峨眉,先发制人让我几乎迷失在他迷魂大法下,其中对我宝剑所施展之「鲸吞蚕食」法,一点都不亚於中原密技「深喉功」,令人不得小觑,但虽是棋失一招,毕竟我行走江湖多年,并非浪得虚名,虽非功力甲子,但也激战无数,怎可尚未一展长才就不战退走,本人也号称中原名门正派,岂可丢人南洋(偷人可以啦),若被我辈听闻,日後如何立足。
当下回神把持,定神聚气,尽出看家本领,「仙拼仙,孙悟空大战猴齐天」,隔着武僧薄薄的三角袈纱,先手後口,或柔、或捻、或滚,逼出金枪原形,进一步再破让他的招数,褪去对方最後防线,尽展中原门派扬威武林之「深喉功」、「鸟啄术」以及「九转十八拐密技」,在个个致命关口给予重击,从武僧肢体与呢喃呓语的反应,清楚知道已逐渐取回主控权,就等看我怎样将他生吞活剥,杀个片假不留,让武僧变成思凡的比丘,此时才有多余心力注意周遭环境,注意到厮杀之声自隔壁穿墙而过。
眼看武僧就要全面失守,肌rou因贲张泛着chao红,我玩弄着他的金枪巨蟒,身体因兴奋而颤抖着,枪口汨汨流出爱ye,我手沾爱ye然後试探深闺蓬门处,以ye为漆,涂整门面,武僧反应更为激烈,几乎瘫软,我挑逗地问:「不舒服?」,他猛烈摇头不说话,但是自动地反转身体,以狗交之姿跪趴在床垫上,不需多问,这动作再清楚不过,我手从跨下紧握住他充血把柄以为人质,尽施品玉术,或啄、或吸、或润、或破,武僧猛烈上下摆动tun部,嘴中喃喃自语:「给我,给我,我要,我要。」
我享受着征服的快感,但武僧似乎已在临界边缘,只差最後一击就登仙,他慌乱地翻身,我以为他要做什麽,只见他熟练地拆开保险套,以口替手为我的宝贝加冕,原本初探禁地,我以为武僧还会有几分犹豫与衿持,但在衣帽穿戴妥适後,他一个老实不客气就直接上演「无敌铁金刚,指挥艇组合」的戏码。
既然猎物送上门,恭敬不如从命,我也投桃报李,以身相许,老汉推车、教士宣教、站姿合欢、野狗交合、回纹针式,以及青蛙交配,各种姿势按表超课,若非武僧体型实在健硕,否则还想试试便当贩售(结果还是做了半套)。
此番厮杀尽展决学,好一个通体畅快,除了天时、地利、人和外,我这才发现隔壁个室战火也烧遍四野,激烈程度不亚与我方,半是激励、半是挑战,应合着隔壁的节奏,我的斗志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