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
“啊呜....疼...”
陈诺很没出息地又揉了两下,手才老实地摆回原位,眼泪止不住地掉,昨晚鸡毛掸子留下的伤痕依旧滋滋地淤痛着,刚才那一下把所有的疼痛重新激活,新伤旧痕,疼得叫人受不了。
“啪!”“啪!”....
像是惩罚他的不老实受责,男人这回没给他遮挡的机会,连续十来下戒尺冰雹般毫无间隙地砸下,陈诺小手怕被抽到不敢挡,只得在大腿两侧无助地晃。
陈诺挨揍不老实,虽然不敢跑,可是屁股左扭右闪躲得厉害,本该由上至下揍一轮,最后被他躲得几下都烙在臀峰上,两团最厚的胖肉肿到起了硬壳,不规则的淤紫花纹开始浮现出来。
穆城揍他肯定比揍个五岁孩子狠,可陈诺的抗揍力丝毫不比穆修强,哭得动静比儿子好大,身后上一下叠一下的剧痛把皮肉都揍裂了,重而坚硬的刑具最能打进肉里打出内伤,陈诺能真切感受到屁股在迅速地肿大,逮着机会转过身跪坐在腿上,拦着丈夫的壮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哥...受不住了...呜..我错了...太疼了呀...呜..”
“趴回去。”男人的命令简短到听不出情绪。
宁可是训斥责骂,也不要是这种冷酷的语气,陈诺一听到丈夫这样不带感情的声音就打寒噤,哆哆嗦嗦地转回身,末了仍忍不住回过头,期望丈夫能心软地放过自己地求道:“饶了我..我以后不会了哥...呜....”
穆城没有再给他侥幸求饶的机会,拧着他胳膊摁回靠背上,叫人躲不开的力道,看了看爱人屁股上的伤势,戒尺找准伤轻的地方,挟着风再度落下。
陈诺因刚才控制不住的躲闪导致臀上的伤并不均匀,右半边淤血明显更重些,原先线条流畅的圆臀在臀尖肿起凹凸不平的硬块,有几处紫到发乌,有些地方仍只是红肿。男人照着左臀瓣连续七八下抽打,再咬着臀峰靠上仅是通红微肿的位置连亘笞打,把还能漾起臀波的软肉揍到高肿发硬,一连十几下重责也没停手。
年轻的钢琴家哪还有方才要替儿子挨打的英雄气概,连求饶都喊不出来,扬起小脸蛋声嘶力竭地哭,穆修眼睁睁看着小爸爸由粉红被揍到绛紫色的屁股,刚才自己挨打都没哭得这么厉害,这下也跟着放声痛哭起来。
“哥...呜...扭着胳膊了...!呜....别....”
“爸爸!哇呜...别打小爸爸了呜....!我们知道错了!....呜呜....”
清悦的少年嗓音和稚气的童声相互交织,哭得一浪高过一浪,穆城一句“再哭又揍了”成功堵住儿子的嘴,坐下把陈诺摁到腿上,将被揍到惨不忍睹的小屁股摆在手边最方便挨揍的位置。
“回屋去,洗澡睡觉。”穆城往陈诺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对一脸担心外加鼻涕眼泪的儿子呵斥道。
穆修忧虑地看了看爸爸腿上的小爸,两瓣肿紫发亮的屁股吓人极了,终于没敢挑战父亲的权威,提起裤子一拐一瘸地推门出去,立刻就被站在门口的阿姨牵走了。
书房里重新剩下伴侣二人,陈诺不知道丈夫是否放过了自己,攥着他衣角尽量控制着情绪哭求:“哥...呜...不打了...太疼了呜....”
他知道丈夫不喜欢自己受罚的时候哭闹得太厉害,可屁股锥心刺骨地疼着时确实忍不住,板子停了才能做到乖巧,小屁股一撅一撅的,像在乞求些抚慰。
“知道错了?”穆城偏不碰他屁股,大手落在只有几道戒尺印的大腿根上,不轻不重地抓揉,细嫩的软肉从黝黑粗粝的指缝间溢出,既残忍又色情。
“错了...呜...知道错了..再也不瞒哥了..呜...”
陈诺瞬间紧张起来,他知道丈夫要揍他腿根,可粗糙的掌心摩挲最敏感的嫩肉,阵阵刺激窜进小穴中,让男孩差点泻出呻吟。
“三十下,自己数。”穆城将他趴平的双腿分开,一腿撑在地上,重新执起戒尺,预警地两边各点了一下。
冰凉坚硬的表面触在温热的腿根,陈诺浑身浅金色的汗毛肉眼可见的竖了起来,大腿颤着漂亮的肉波,漾起诱人的涟漪。
“啪!”“啪!”
戒尺一边一记,抽在大腿根考里侧的位置,砸得并不大结实的腿肉抖得厉害,陈诺一声惨叫,挣扎着想并起腿,却被丈夫一腿压制住,只得徒劳地痉挛着。
“不打....呜...不打腿....”
打腿根没有打屁股这么狠,疼得像大面积涂了辣椒膏,陈诺这会儿手也挡不到了,只得攥他哥的裤腿,再把鼻涕眼泪都擦在垫在脸下的抱枕上。
陈诺好久没挨这么狠的揍了,整个下半身都跟烧伤了似的,三十下戒尺分配在两侧大腿只有十五下,可依旧把两条白嫩的大腿根抽得鲜红肿起。
“知道错了?”穆城大手盖上疼到抽搐的大腿,从腿根轻抚向上,终于落在急需安抚的肿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揉着。
小臀淤肿得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