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多年陈设未变、依旧整洁庄重的书房中,对着书桌并排站着三个身高落差巨大的孩子。
左侧最高的男孩宽肩阔背大长腿,已经有大小伙子的模样了;中间的男孩只到他肩膀,但看着背影身型也跟他哥哥一致,结结实实的条儿顺;最右边的男孩就不一样了,圆胳膊圆腿,小肩膀也单薄,除了年纪小的缘故,骨架子也是娇小的,尤其是此时正一抽一搭啜泣的模样,更是看着叫人心疼。
站在三名男孩身后的男人高大威武,一身未来得及换下的军装挺括,宽肩劲腰,强壮的双腿立得笔直,单是个背影都透着不可亲近的威严。
“大的先说。”穆城手执一块小臂长的实木板子,漆黑油亮,看着就叫人胆颤,点了点大儿子的腰窝。
“我不该偷开车,还带着弟弟们。”穆修双臂笔直地贴着裤缝,像站军姿般挺拔,吐字清晰地回答。
十六岁的穆修已经齐父亲的耳廓高了, 可对父亲的敬畏是渗进骨子里的,虽然他自诩抗揍,可除了依旧忍不住害怕父亲严厉的责打外,他更怕辜负父亲对身为长子的自己的期盼。
穆城对大儿子的表现基本满意,踱到十岁的二儿子穆沉身后,板子在男孩的屁股上轻拍两记,算作提醒。
“我不该撺掇让大哥开车,还带上小弟。”穆沉也很上道,哪怕双腿微微打着颤,仍忍着畏惧答道。
上将在喉间低沉地“嗯”了声,最后来到小儿子身后,板子威胁地在那软嫩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地一拍,吓唬道:“你呢?”
大板子是小屁股的一倍都不止,穆言若果真配合地吓得大哭,回过头来冲父亲抽噎着认错,怕极了却不敢真的跑走,比他小爸当年要懂规矩的多。
“我...呜...我不该闹...闹小爸爸拿钥匙...呜...还买两个冰...冰淇淋...呜....”
最小的穆言若才刚满七岁,完全就是个缩小版的陈诺,瓷娃娃似的脸蛋挂上泪,任谁看了都心疼,穆城心中怜意大起,脸上却依旧严厉得吓人,训了句“站好”,把小儿子唬得赶紧转过身,抹着眼泪呜咽着哭。
“小爸爸呢?”男人的目光投向抱着枕头缩在沙发角的青年,板子握在掌中负手而立。
这么多年的陈诺除了略微成熟了些,几乎没什么变化,甚至连两颊些微的婴儿肥都没退下,仍旧像多年前一样,以受惊的眼神望向丈夫,两只脚丫不自觉又往里收了收,艰涩道:
“我...我不该把车钥匙给小修...”
面对惊慌失措的爱人,穆城眼底竟闪过一丝不可察的笑意,重新走回穆修身后,对三兄弟问道:“都认罚么?”
“认...”三兄弟齐刷刷地回答,唯独穆言若是哭着说的。
穆修犹豫了不过半秒,轻呼了口气,骨节分明的手扶上裤腰,将迷彩训练裤连带着内裤脱到了腿根,露出饱满结实的屁股。
穆修十二岁后就进了系统军校,虽然还没有父亲这么健硕,却已经长出了匀称健康的少年肌rou,晒得一身不输父亲的黝黑肤色,唯独屁股白皙些,此时看起来格外脆弱。
“一百下。”
穆城冷酷地宣布,板子在儿子下意识绷紧的tunrou上点了点,示意他放松,紧接着硬板离tun,再次抽落时便是狠戾的一下。
结实的routun被砸扁,旋即浮起一整块覆盖两瓣屁股的方形红痕,边缘颜色更深,勾勒出清晰的板印。
“呃嗯....”
哪怕每次都做足了准备,以父亲的力道打在裸tun上,前几下几乎是无人能忍耐的疼,穆修被揍得向前冲了半步,立刻又归位站好,紧紧攥着手边的裤腿。
穆城对大儿子管教最严,揍起来没有手软的时候,厚重的板子接连抽落,硬物着rou的巨响砸进在场所有人的心里,单是听着就叫人胆战心惊。
坚硬的木板将皮肤表皮抽裂,针扎火燎的刺痛,高密度的沉重质地又让疼痛滋滋皮rou里钻,宽大的受力面揍得每寸屁股都均匀地疼着,tunrou里里外外都被打透了。
站着挨揍实在难捱,穆修挨了几下就忍不住撑住身前的书桌,微弓起后背,膝盖不住地打弯,每一板落下时tun侧牵起结实的肌rou线条,他心中默数已经打过的板子数,除了喉咙中不时压抑地发出哼声,不敢替自己多讨半句饶。
穆城健壮的手臂高扬,责打儿子的模样比职业执诫官还要冷酷,严厉的责打仿佛带着一桩一件的厚望,不容推却的打进长子的骨髓里。
屁股被揍肿了,整个饱满健康的圆tun嫣红发紫,仍以可怕的速度继续肿大,与屁股相连的大腿根也没被放过,在反复的责打下鲜红滴血,发面似的肿起。
屁股上早已没一块好rou,持续的责打反复落在已经肿胀不堪的tunrou上,伤叠伤的痛楚疼得叫人发疯。忍疼也很耗力气,穆修的唇咬得发白,汗水不断从额角淌落,两条强壮的长腿控制不住地打颤。
听着大哥被打屁股的可怕声响,穆言若一直号啕大哭,既是担心也是害怕,被迫观刑的陈诺更是比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