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滚……啊——”
紧绷的大腿已经被打开到了极致,男人不顾他乱七八糟的唾骂和挣扎,直接一口气Cao到那xue心深处。方介年虚软着腰几乎被按成了对折的姿势,挡住眼睛的领带上出现了显而易见的泪痕,他死死咬住嘴唇仍旧没能阻挡那声高昂的叫喘。男人却爽到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平缓了好几秒,才前后摆动着三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硬铁一样的狰狞性器抵着xue心来来回回地顶过去,cao开那层膜之后就横冲直撞朝最敏感的xue眼深处撞——他显然找对了位置,没抽动两下子,Yinjing就被初次容纳巨物的内壁给绞得死紧。
“不、不…啊、啊哈……不要啊……嗯啊……”方介年那个位置以前没有被开发过,却不阻碍里头敏感得惊人,突然一下被这么粗大的rou棒插到深处,本能地就收缩肌rou咬紧了,仿佛这样就能阻止被插更深似的。
男人差一点破功,气恼地往他雪白的tunrou上扇了两巴掌,骂道:”臭婊子夹那么紧干嘛,你这小洞洞恐怕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rou棒吧,放心……很快就能像后头那个一样,等爷干到你发浪的时候,就知道还是大的好。”
他前后摆动着腰身顶撞得更快速更猛烈了,毫不停歇地压着方介年朝里面Cao干,那口越来越shi软的xue仿佛贪得无厌的嘴唇般吮吸着jing身,彰显着身体的主人好像很快就沦陷了,如对方所言,头一次被侵犯,就被干得像个不知所措的处女一样,在滔天的陌生快感和情欲中慢慢失去理智。
尤其每一次被又硬又烫得可怕的gui头抵到腔道尽头的最要命那处花心时,还不忘狠命地碾压滚动时,方介年喘叫的尾音还会飘得愈发上挑……那个部位果然还是和后头很不一样,里面每一寸shi热的地带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被插得满满当当而生的,即使方介年不愿面对也不想承认,在事实面前他已经不得不被迫接受这个结局——
tunrou的撞击连同两人交媾到密不透风的动作带出非常yIn靡的水声,回响在这件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里。男人再几个快速挺进后便Jing关大开,不管不顾地粗吼一声,一股脑全部都射进了这片从未被前人染指过的地带——
“啊啊、别——!别射在里面……!”
他不顾方介年混乱不堪的抗拒,抽出随身携带的工具钳子一把剪开囚困住他的脚链和手铐,就着还插在里面的姿势将人背对自己按倒在沙发上,抬高屁股之后又一次恶狠狠地cao了进去。
由于身体位置的变化,他被按摩棒玩弄的后xue也整个暴露了出来,男人一边摆动腰身cao进被初次征伐弄得又红又shi的rouxue,一边还恶劣地捏住停留在后xue里面的按摩棒尾端上下插捣,两张yIn乱的小嘴都不放过,“……头一次就爽成这样,还真是个天赋异禀的尤物呢,看来,以后还得多叫上几个人。”
“你…够了没有……走开!”
方介年哪里有过被同时刺激雌xue腔道最里面的子宫敏感rou瓣和玩弄男人前列腺的体验,他chaoshi迷离的一双眼睛无力地大睁着,原本漆黑一片的视网膜范围内迸射出目眩神晕的金光,剧烈到山崩地裂的快感叫他近乎崩溃,腰腹和大腿抽搐得仿佛已经快要被干死了。
这……实在太超过了……
方介年被两处xue中毫不间歇的激烈抽插撞得魂飞天外,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呼啸而来的海浪一样,一波比一波更要人命,情欲溃堤席卷而来的瞬间,他所有的神智早已全然在这样令人无法面对的粗暴侵犯里烟消云散。即使还有一丝残存的模糊意识,也仅仅就是耳朵旁边还在不断回荡的rou体拍打声以及……他口中零零星星泄露出越来越无法忍受的,那种仿佛喉咙眼儿里哼出来的shi黏调子,明明已经尽全力咬紧嘴唇想要拼死阻止自己别再叫出那种羞耻yIn荡的声音来,却怎么都无法做到——那张叫喘个不停的嘴仿佛已经不再是他的,那些字不成句的叫床声再也不受任何自主神经掌控,甚至跟随着被疯狂Cao干的频率叫得一声比一声更加高昂,到最后甚至都有些破了音。
成串的可怕又陌生的声音反复刺激着耳蜗里的听觉末梢和大脑皮层,令他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颤栗中绝望又痛苦,自己居然会被一个陌生人强jian到反复高chao……他怎么可能清醒地去面对和接受!
方介年穿上西装走在人前是风光霁月的贵公子,好像一捧可望而不可即的冬雪,而今被拿捏着强行握住,仍凭他如何不情愿——这雪总归还是要被强逼着捂住,热得融化了。
浑浑噩噩中方介年又被男人换了个姿势,一把将那堵了一整晚上的宝石领针也拔了出来,涨得快爆炸的可怜jing身委屈兮兮地弹跳了几下,几乎是瞬间就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而初尝禁果的雌xue又被cao干得接二连三chao吹泛滥,男人完全不顾他的挣扎与哀求,次次都顶开娇嫩敏感的子宫口研磨戳刺,将肮脏的Jingye全都射到里面,在已经被射到鼓涨起来的腹部捅出十分狰狞的形状,还恶意满满地牵着他的手去摸那个位置:“宝贝,哭也没用。你已经被我Cao怀孕了,肚子里面有了个野种了……”
男人说到这里,动作又变得快了起来,显然又开始下一轮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