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养臻儿,再收养一位孩子又何妨?」
杨明雪气得说不出话,蓦地作势拔剑。唐安急忙伸手按住,往她腰际一搂,
笑道:「女儿怀孕,你这做娘的怎么反倒翻脸?是不是我当年没再赏你一胎,如
今就不高兴了?」
杨明雪拨开他的手,仍是十分恼怒,道:「说甚浑话!臻儿尚未出阁就有了
孩子,你教她怎么怀这十月的胎?见得了人么?」
唐安硬是将她抱了过来,嘻皮笑脸地道:「如玉峰杨女侠也是处女,怎么就
生了女儿?」
「你……」
杨明雪脸上一红,气势顿减,只得低声骂道:「不许提这话!要是给人听见
了……可不成。」
唐安笑道:「有甚关系?难道我
家娘子这么害臊,被相公干了十几年还怕给
人知道?」
杨明雪怒道:「谁是你娘子?你别乱说!」
但她给唐安一抱,身子早已发热;这声斥骂全无威严,对唐安来说倒像是打
情骂俏。唐安索性吻起她的颈子来,逼得她细声喘息,同时调笑:「好娘子,还
害羞呀?叫声相公,我就给你来个痛快的。」
「不……不要。」
杨明雪奋力抵抗,偏生全身软绵绵地,半点气力也没能使上。唐安太瞭解她
了面对强侮她可以宁死不屈,却对耳鬓廝摩的轻软戏弄毫无招架之力,尤其是在
心意不定的时候。
「别逞强了,瞧你湿的……唷,我只是说说罢了,湿得这么快?」
伸到她裙里的手贼兮兮地乱摸,勾起的手指掏得她浑身发颤,倚在唐安怀中
直喘。唐安拔出湿漉漉的手掌,把她羞红的脸颊抹得丝丝晶亮,低声取笑:「想
要了罢?」
杨明雪颦眉强忍,直到被挑逗得噙泪娇唤,亟盼纾解,这才出声示弱:「随
……随你罢……」
「真不听话!你刚刚说什么?」
唐安啧了一声,故意将高高鼓起的胯间顶住她的屁股,轻轻摩擦,却不付诸
行动。杨明雪醒悟过来,心中不禁气恼;含羞抿唇好一阵子,终在不知不觉间给
他摆布得裙裳都湿透,娇声呜咽:「相……相公,我要……」
唐安双眉一轩,大笑着将她按上花窗,就在书斋里把那浪涛澎湃的胴体大干
一番。杨明雪惊惶回眸之际,双乳已经贴陷窗上雕花;或是怕路过仆婢惊觉之故,
连呻吟声都分外急切勾人。
这一场唐安玩得痛快无比,悦耳的「相公、相公」听得他满面春风,干了一
次又一次。完事后肉棒大觉痠疼,却是意犹未尽。事后杨明雪悠悠转醒,拖着酸
软无力的身子沐浴更衣,才想起自己兴师问罪未果,不禁满腔羞怒,却又有种莫
名的落寞。
生气归生气,其实杨明雪也无可奈何。女儿早就站在爹那一边,自己的身子
也被予取予求了四年,实在很难再逃离这种淫乱的日子。臻儿怀孕的消息令她想
起自己的经历,如今之计,似乎也只有故计重施。
隔天夜里,唐府设宴庆祝臻儿帨辰,杨明雪、李凝真照例在席;筵席过后,
众人来到园中水榭乘凉,唐安吩咐奴婢摆酒,又是一番热闹。臻儿被一干长辈轮
着考较功夫,红着脸接过唐安佩剑,便在庭中练起招来。从如玉峰入门剑术「朝
露十三式」使起,随手夹杂「霞光」、「神岚」两路剑法,偶尔使一招唐安传授
的旁门剑技,却用上了太霞观的「空明流光」身法。
这一下演武揉合三家所长,虽然翻新出奇、别树一帜,却让唐安、燕兰、李
凝真等看得嘻笑不绝,拍手叫好。臻儿撇下长剑,跺脚娇嗔起来:「爹娘好坏!
明明说要验收功夫,怎么取笑人家?」
燕兰微笑道:「如玉峰的武功被你使成这样,可真是花拳绣腿了。都十四岁
的人儿了,再不长进点,你师父都不要你啦!」
「师父才不会呢!」
臻儿笑嘻嘻地扑进杨明雪怀中,像猫儿似摩娑着脸。杨明雪啼笑皆非,轻轻
抚着臻儿发际,心中颇为感叹。在燕兰面前,她也只能给臻儿唤一声「师父」凭
什么唐安时时都是臻儿的爹?
只见唐安俯身拾剑,笑着递到杨明雪面前:「说到如玉峰的剑法,还是我们
杨大侠女独步武林,还请杨女侠演练几招,替咱们的好女儿做个身教。」
燕兰当然听不出唐安公然调笑师姐,嘻笑赞成;杨明雪脸上羞热,饮了杯酒
掩饰晕红,接过剑柄之际,感觉到唐安偷摸了一下她的手指。她恍惚地走开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