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窥视。
只见娘的裙子全撩到了腰上,丰腴的双腿缠着爹的腰际,搂着怀中的男人俯
首呻吟,散乱的发髻使她的背影异常娇弱;父亲却是脱去了外袍,略褪裤裆的下
身与少妇肉体紧密交合,展开一连串凶猛的摆动,连对男女情爱一无所知的臻儿
都感受到其中的侵犯意味,不禁看傻了眼。
无意之间,臻儿发现自己的腿并得好紧,洋绉纱裙下泛开一股种酸麻的感觉,
忍不住隔着裙子揉了揉两腿间的小小肉丘,感觉上就像要小解,可是又不大相同。
突然间舱中的父亲抬起头来,眼睛往舱门这边直盯着看。其时天光正盛,帘子当
然掩不住贴在外头的人影;臻儿被逮个正着,吓得赶紧开溜,却听舱中的娘失声
高喊,似乎被刺激到了紧要之处,声音突然含糊起来。
臻儿不敢再偷看下去,悄悄跳上岸边,找了个草丛想要解手,但是蹲了一阵,
尿不出来。她伸手摸了摸,却明明摸着一片湿润,心中好生迷惘,不晓得是怎么
回事。
最早偷看到爹娘赤裸相缠的景象,是在七岁的时候。那时候臻儿心里是有些
异样,但是看了便跑,也不觉得如何。这几年她又从门隙间偷看过几次,虽然看
不出什么头绪,却总有股莫名的害羞,身体似乎也有所反应,常会觉得下体酸软,
只是不敢同爹娘说起。
她不知道自己身体逐渐长成,牝户虽然幼小,却已经能忠实反应身体的兴奋。
她想起父亲抬头发现自己时的眼神,心中忽然一阵紧张,嘤咛一声,柔嫩的肉缝
里淅淅沥沥,放出了一小弯清澈的水线。臻儿轻轻吁了口气,只觉得这次小解过
后异常轻松,却隐约有点不太踏实。她并不知道方才的尿水中混着些许爱液,正
是她逐渐能感受男女欢爱的证据。
当臻儿回到画舫时,爹娘已然完事,正在甲板上左右张望。臻儿奔上前去,
抬头说道:「爹、娘,我……」
才说了三个字,燕兰便弯下腰去捏了捏她的小脸,爱怜横溢地笑道:「小坏
蛋,以后不许偷看!」
臻儿摸着被捏的脸蛋,想都没想就点了头,口中却道:「我不会看了啦。娘,
你们已经生完妹妹了吗?」
燕兰脸上一红,又给她另一边脸颊捏了一下,笑道:「哪有那么快?你这孩
子真是!」
臻儿双手捧着脸,水汪汪的眼睛像要哭出来,嘟着嘴道:「娘你又捏人家…
…哼,那要多久嘛?」
唐安摸了摸臻儿的头,笑道:「生孩子得要怀胎十月,哪能说有就有?可惜
你就只有一个娘,要是再多几个,就能生得快些……」
燕兰拧了他一下,娇叱道:「你这人真的讨骂!」
唐安虽是随口调笑,臻儿却听得有些不安,就连头上的大手也似乎有点不怀
好意。不知是否自己心虚所致,她总觉得父亲瞥向自己的眼神有点古怪。但她随
即发觉并非如此:那眼神是她自幼见惯的了,与从前并无二致。真正有所不同的,
或是她诠释那眼神的心思这是她首度察觉父亲眼中的饥渴欲望,但她其实还不明
白,那里头瀰漫着危险的气息。
回到唐府之时,已是月上西头。燕兰沐浴更衣之后,便欲就寝,却见唐安穿
了长袍。燕兰道:「今个儿游湖游了一整天,你不累么?这会儿还要练功?」
唐安笑道:「还是得练练。你先歇罢,晚点我就来。」
燕兰浅浅一笑,柔声道:「今天已经做过了,你可别又来,我受不了。」
成亲以来,每隔几天,唐安总会夤夜练功,说是修习师传「幽冥功」的必要
之处,偶尔甚至彻夜不眠。燕兰心知唐安所学内功乃是旁门,有些诡秘诀窍也属
寻常,并不特别在意,很快便习以为常。她却不知唐安出了房门,却未必都在练
功的斗室静坐修练,绝大多数的时候却是同李凝真在一起,享受她娇媚嫩穴的服
侍。
但是这晚的花样有些不同。濛濛月色下,唐安穿过深幽的园林,迳自来到西
北一隅,四下枝叶掩映,一处小屋傍水依垣,远离正房和
各处厢房,却是唐府中
最僻静的所在。
这屋子是他买下此园时便建了的,当时便已显得破旧,这些年里也没修葺过,
就连偷闲打盹的唐府仆婢都不来此处,却是唐安最中意的地方。在这屋子里就是
日夜喧闹,也很难惊动府中人等,可以让他毫无顾忌地凌虐李凝真,直到满意为
止。
窗中透出的灯火早已恭候着唐安来到。唐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