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话音刚落,灵剑再次向上飞去。
此时朝下面看去,整座芙蓉城都尽收眼底,满城灯火通明,头上明月高悬,“好漂亮!”
陵塬听到了,道:“这样看很漂亮是吧?等你修成金丹,就可以自己御剑了。”
云墨没有说话,心里却想着,那怎么能一样呢?
陵塬看着下方的美景,感叹道:“我这才知道为什么叫芙蓉城。”
“为什么?”
陵塬指了指下方,“你看整座城灯火亮起来的地方,是不是像是一朵芙蓉花?”
云墨看去,还是真是这样。
城里有百姓偶然抬头,看到的便是有人凌空而行,赶紧拉了拉身边的人,“快看!仙人!”
有知道的,羡慕的看向空中,“不是什么仙人,是修士!能御剑凌空,至少也是金丹真人了。”
老百姓不懂这些,在他们看来,这就和仙人差不多了。
第9章
陵塬和云墨两人在城中弄出的这番动静自然瞒不过山城主。
这位山城主站在城主府的高楼上,负手而立,背影看起来有那么些许的萧瑟,些许的寂寥。
“到底是修道之人逍遥自在啊......”这位城主悠悠一叹,眼中有几分羡慕。
能踏上修行路的人,本身已是百里挑一,大多数人此生注定无缘修行,只能做个普通人。
要知道这自古以来,缘法二字最难强求,也强求不来。
心底暗暗唏嘘了一阵,又想到自己将那东珠派人送去之后倒也真的没有再多生事端,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陵塬要这东珠有什么用,又是从何处得来这东西在自己手里的,但是目前来看应该对自己没什么敌意。
山城主虽然不是修行之人,但是出身大家族,到底见多识广。能御剑飞行,至少也是金丹期的修士了。
要知道金丹期在一些宗门里都可以当个外门长老了。
自己和家族,显然都并不希望得罪一个金丹修士。
想到这里,他出声道:“小五,这个月俸银减半!”之前还告诉他说只是筑基期的修士,谁家筑基期的会御剑?害他差点在这件事上出了差错,该罚!
山城主只以为是陵塬之前隐藏了修为,倒是没有朝刚刚突破这方面去想。
毕竟天赋这个东西是最不讲道理的,少年天才嘛——正常的很。
罚完人后,山城主明显感觉心里舒畅了一些。
想着明天飞仙门的人应该也到了,等他们一到,自己就把畅仙这个烫手山芋交出去,然后就可以继续过着枯燥、无聊、且乏味的城主生活了。
一边叹了口气,山城主一边露出一个期待的笑容。
城主的生活啊,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
“城主。”刚刚被扣了这个月俸银的小五侍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冒了出来。
山城主现在心情略好,于是不急不缓的问道:“什么事啊?”
“畅仙姑娘院内的下人来报,说畅仙姑娘似乎得了风寒,想请大夫去看一看。”
山城主随意挥了挥手,“畅仙姑娘现在是贵客,赶紧派几个大夫过去。”
来人应道:“是。”便准备下去。
山城主想了想,又喊住了他,“等大夫看完病让人把情况告诉我。”
“是。”
......
第二天陵塬便带着云墨离开了芙蓉城。
云墨也没问要去哪儿,反正跟着陵塬就行了,陵塬去哪儿他就去哪儿。
于是就心安理得的抱着陵塬的腰,由陵塬带着他在空中飞行。
陵塬这次要带云墨去的地方倒不是什么城市,而是一处荒无人烟的大泽。
那里,有云墨的一份机缘。
那处大泽离这里有些远,陵塬一路上便给云墨讲一些大泽相关的情况。
陵塬能感觉到自己对于上一世的记忆开始逐渐模糊了,很多事情只记得一个大概,具体的细节已经想不起来了。
按理来说修道之人不应该出现这情况,但是陵塬自知自己重来这一世本身就存在诸般异数,也就并未过于放在心上。
“大泽虽然多瘴气,但是并不是什么凶地,没有太危险的异兽,很多宗门也都将此处作为年轻弟子的修炼之所。”
陵塬说到:“到了大泽之后,我会在外面等你。”
云墨顿时大惊,“陵塬哥哥,你不和我一起进去吗?”
“我总不能一直跟在你身边,”陵塬安抚似的摸了摸云墨的发顶,“我若是跟着你一起进去,还有什么意义?”
云墨虽然知道如此,但是还是一下有些接受不过来,低着脑袋闷闷道:“可是我不想离开你。”
陵塬看了眼半抱着他的少年,“修道路上没有谁离不开谁,你要慢慢适应。”
眼看着云墨又要因为他的话闹起来,陵塬一阵头疼,赶紧按住了云墨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