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办了,回头夫人去往那四通钱庄柜上存个一百万两银子……”
“一百万两!?”万氏嗔目怒视。
丁寿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是啊,丁某看不上一二十万,那一百万两就差不多了。”
“大人是要妾身倾家荡产么?”万氏切齿言道。
“那岂不更好?”丁寿耸肩笑道,“银子这东西,你有的少了,就拼命琢磨想多捞些,比如赵郎中这样的;倘有的多了,就成天劳神费心着怎么守住,看谁都像是惦记自家银子的贼,譬如夫人现在,反不如一贫如洗落个轻省,踏踏实实睡安稳觉,我这也是为夫人着想……”
万氏冷哼一声。
丁寿负手围着万氏踱步,悠悠道:“况且情况也没夫人说得那么严重,府上可还有位熟知内情的在诏狱中躺着呢,夫人的身家丁某还是
略知一二的。”
万氏心头一跳,看来是隐瞒不住,“我……我没那许多现银。”
“我知道,”绕到万氏身后的丁寿脚步一停,点头道:“所以丁某才亲身来给夫人出主意啊,四通钱庄不远处有个四通质铺,府上珠玉古玩尽可送到那去典当,保证价钱公道,童叟无欺,当然……”
丁寿帮着万氏掸去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阴声笑道:“无论银票还是当票,夫人就都不必拿回了,直接存到柜上就是。”
万氏急怒之下也未理会他的轻薄之举,只是切齿冷笑,“大人果然心思缜密,妾身佩服。”
“岂敢岂敢,其实夫人不妨想想,丁某还是给夫人留了活路的,若是家产充公,夫人您可就真的一文不名啦!”
万氏心弦大震,咬咬牙道:“好,便依大人所说。”
“夫人果然是明白人,赵经何能,得此良人啊……”丁寿拍着万氏肩头的手,顺着向她脸上摸去。
万氏扭头闪避,“大人自重。”
丁寿却也听话收手,“那如今咱们该说最后一件了。”
“还有?”万氏如今是真怕了丁寿的狮子大开口。
丁寿挑眉,色眯眯盯着万氏道:“自那夜一别,丁某无日夜不思念夫人,今日可否容丁某一亲芳泽,以慰这相思之苦?”
“什么?”万氏惊恐地退了两步,做梦也想不到丁寿竟然对她动了色心。
“丁某话说得不清楚?就是说请夫人陪丁某快活快活,才对得起在下舍命回护之情。”丁寿嘻嘻淫笑着向前逼近。
万氏连连后退,“大人,妾身人老色衰难充下陈,若是大人有意,府中多有美貌姬妾,我这便唤她们来陪侍大人……”
“夫人虽年过三旬,但容颜姣好,风姿绰约,何必妄自菲薄,那些空有皮囊的歌姬侍妾,如何能与知书达理的夫人芳驾媲美。”
眼见丁寿逼得近了,吓得万氏扭身要逃,丁寿身形一晃,已挡在她身前,一把擒住她一只如雪皓腕,万氏奋力挣了挣,却如何摆脱得开。
万氏又羞又愤,恼道:“我乃朝廷命妇,你安敢坏我清白?”
丁寿紧盯着她双眼厉声道:“别不识抬举,若是丁某依法办事,什么诰命敕命,你一样难保清白,届时要陪的可不是丁某一个人了。”
看着男人狠厉目光,万氏娇躯轻颤,终于不敌垂眸,泪流粉腮。
晓得她已服软,丁寿松开玉腕,轻佻地抬起她雪白下颏,就唇印了上去,万氏本能想要摇头抗拒,却被丁寿捏住面颊难得动弹,眼睁睁看着男人的脸不断凑近,肉舌挑开樱唇,在口腔内肆意纠缠含吮。
半晌丁寿才松开了她,意犹未尽地抹抹嘴唇,促狭笑着,万氏玉面通红,捂着胸口呼呼娇喘,男人的吻深且热烈,险些让她背过气去。
丁寿贴着软绵绵的娇躯,将她逼迫到墙边,健壮的胸膛挤压着柔软双峰,茁壮硬挺的下身摩擦着女人羞处,两只手更是停留在臀丘上来回揉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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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氏在男人压迫下只能紧靠在墙上,清晰感受着他胯间的火热坚挺,美目滴下屈辱的泪水。
男人的双手越来越放肆,一只手已然伸进衣内,当穿过胸衣握住酥乳的瞬间,万氏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大人,求求您,别在这里……”万氏喘息哀求。
“这里有什么不好?”丁寿笑着,衣内双峰坚挺依旧,看来赵经平日很少把玩,肌肤更是有若凝脂,手感甚佳,在自己掌中任意变幻着各种形状,他的另一只手已然撩起孝服,探入了郁郁黑森林。
“这……毕竟是亡夫灵前啊!”万氏呻吟中拖着几分哭腔。
“哪又怎样?”丁寿反诘,灵活手指不停刺激着女人身上敏感处,当略显粗糙的手指滑入干涩穴腔时,万氏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丁寿毫不费力地用膝盖将她两腿分开,手指轻叩暗挑,捻摁搓揉,在他高超手法下万氏久旷的身体很快便有了回应,片刻间就达到了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