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怎么了?毕竟一部正堂,可别失了礼数。”丁寿就这么赤裸着身躯,大剌剌走近。
“说得轻松,我这样怎出去见人?”万氏两手护着下身,春意未退的秋波中又添新愁。
“你不说,谁知道你下边没穿裤子。”隔着单薄孝服,丁寿在饱满臀肉上狠捏了一把。
“你……”万氏不敢还嘴,前面也确实等不得,只好将就着这般走了出去。
瞧着万氏夹紧双腿小心翼翼地款款移步,生怕被人看出没穿底裤走动的模样,丁寿背后笑道:“应付了前面就快些回来,不要再去换裤子了,爷再撕起来麻烦。”
轻移莲步的万氏倏地一个趔趄,迈着小碎步火烧似的朝前奔去。
丁寿哈哈大笑,“将贞女变成荡妇,总是一桩让男人有成就感的事,女人越是端庄,身份越是高贵,这成就感带来的满足就越是强烈,赵郎中以为如何呢?”
踱步到赵经尸身前,丁寿一把揭去了他脸上蒙的白绢,不得不说赵家入殓师手艺不错,脸上已无被杀时的狰狞神情,面容平静,只是微微干瘪,一脸倒霉透了的死相。
“辛苦半生,最终都为
他人做嫁衣,你老哥也是够惨的,丁某送你这最后一程,也算尽了心意,一路走好啊。”
丁寿用那白绢擦干净下体秽物,重又盖在了赵经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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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鹤楼雅间。
“大哥有事直去家里寻我就是,何必要劳烦旁人通传带话。”顾采薇嘴上说着埋怨,俏脸却是眉花眼笑。
“顾老伯交游广阔,愚兄身份尴尬,府中露面怕是多有不便。”被你老娘看见,怕就一剑捅过来了,二爷可不去找那麻烦,丁寿心道。
顾采薇恍然,“还是大哥思虑周到,其实娘也看不惯爹交往那些江湖草莽,若非碍着爹的面子,她早就将人都撵出府去了。”
“长辈的事情咱做小辈的不要多掺和,你看看这个。”丁寿将一张文书拍在桌上,推了过去。
“这是……窦师姐的放身文书!”顾采薇惊喜道。
“如今妙善与赵家再无半点瓜葛,彻彻底底的自由之身了。”丁寿不得不为自己的手段感到骄傲,改了张供词,填补上了修贡院的银子亏空,结好天下士子这份人情实在太大,他不敢贪天之功,只能将这恩泽让与小皇帝来施与,做好事还不能留名,这银子花得二爷心里就别提多憋屈了!
如今好了,非但平了账还大有添头,在朝廷命妇身上痛痛快快爽了一把,报了一箭之仇,还将妙善摘了出来,案子手尾算是料理干净,再和窦家丫头明来暗去的也不怕旁人抓把柄不是。
“丁大哥果然说到做到,不但惩办了姜荣那恶徒,还了断了窦师姐与赵家的因果,这下窦师姐回峨眉再无后顾之忧了。”
“哪里哪里,不过举手……等等,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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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家酒坊。
窦二仿佛苍老了十几岁,看着女儿忙碌的身影,重重叹了口气。
“闺女,别忙了,坐下歇歇吧。”
“爹,我不累,”妙善擦拭着酒坊桌椅,“几日没开张,到处都落了一层灰,收拾干净您老也轻省些。”
“不必收拾了,用不上了。”窦二摇摇头,不舍地打量着店内上下,“这店不开了。”
妙善手上一顿,随即又更用力地擦拭,“爹净说笑话,咱家几代卖酒的,不开店干什么?”
“没脸开了,会被街坊四邻笑话死啊,唉,把自己女儿嫁给了谁都不知道,天底下有这么当爹的么?老糊涂!老混蛋!”窦二狠狠地抽自己耳光。
“爹!”妙善转过身来,已是泪流满面,扑上去抓住父亲的手,哭道:“是女儿不懂事,与您无干的……”
“是爹有眼无珠,亲手把你送进的虎口,哪怨得了你啊!”窦二抱着女儿老泪纵横,“一个黄花闺女经这么一遭,还怎么嫁人啊!”
“女儿不嫁人了,也不回峨眉山了,就在身边陪着你,伺候您老一辈子!”妙善哭道。
“都多大人了,还说孩子话,随师太回四川也好,留在这京里脊梁骨都得给人戳穿咯!”窦二抹着眼泪道。
“那您老呢?随我一起走吧!”妙善一脸希冀。
“胡说,你峨眉山上都是姑子女娃儿,我一个糟老头子过去干甚?”窦二强作欢笑,半真半假地敲了女儿一个爆栗。
妙善破涕为笑,哽咽道:“那……那您今后怎么办?”
“酒坊卖了,在城外乡下买上几亩地,养鸡种菜,日子也过得逍遥自在,”窦二捧着女儿脸庞,慈怜道:“待这日子也过得腻了,爹就去峨眉看你,以往惦念着店里老主顾,脱不开身,如今算是清闲啦!”
“那您早点来啊,我等您!”妙善抽着鼻子道。
“放心吧,爹也舍不得你这宝贝女儿!”
父女俩正自交心,忽听门外有人敲门道:“请问店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