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主…公狗的龟头…哦...不要玩公狗的…的龟头…」
我:「怎麽样,屌是不是硬到不行?」
我:「你那麽想射,屌就要硬不然怎麽射得出来。」
翔:「啊…啊…主人…求…让公狗射就好了…不要玩龟头了…」
纬翔忘情的挣扎、嘶吼哀求主人停止在他的屌上肆虐,而主人却继续毫不留情地责罚这个大男孩敏感的龟头,然後用握拳时形成的圆圈套弄摩擦着马眼周围的敏感地带,每套弄一下都带给纬翔突然激增的刺激快感。各种精彩的玩屌手法让男孩的大屌硬到不能够再硬了,这种痛苦中带有快感的刺激让这个男孩变成了一头野兽,用尽全力疯狂地想要挣脱禁锢痛痛快快地打一枪,但冰冷的手铐和脚镣却让一切只是徒劳。被挑起的性慾和龟头责罚带来的快感逼的几近失去理智的纬翔已经没有任何作为一个「男人」的羞耻,被反铐着的他毫不保留的将身体向前挺进推送大屌,两腿不顾一切的张到最开,做出了作为男人最羞耻的动作只为了能够射出积存已久的雄汁,从这被禁锢的慾火中解脱。但是每到要射出的那一瞬间主人总是会放慢节奏,让纬翔不得不恢复一点理智,却又不甘心在高潮的临门一脚却只能硬生生的让那股雄汁卡在门口喷不出去。几经玩弄,就在纬翔野兽般的狂吼以及挣扎中乳头上折磨着他的两个夹子终於松脱了,但是那一瞬间却让这个野兽男孩发出了痛苦的嘶吼,一边喘息一边低头看着两颗被玩到红肿的乳头,而狗屌被玩弄的刺激感却没有一点点停止的迹象。泽青在旁边看这一主一狗看得入迷,尤其看到纬翔两颗粉嫩的乳头被夹的又红又肿,他也忍不住那股冲动开始吸吮了纬翔的乳头,而敏感的乳头被蝴蝶夹摧残过後又更加敏感,稍微碰到一下就会强烈的刺激更别说被含在嘴里吸吮。
翔:「唔…唔…乳头好爽…好舒服…啊…不要吸太大力…啊…」
我:「被吸乳头那麽爽,那老板就要更用力吸!」
翔:「不…不行…现在更敏感…会又痛又爽…唔…好爽…让公狗射…拜托…」
我:「怎麽可以那麽简单让你射,公狗就要多受点折磨。」
翔:「主人…啊…拜托不要…公狗…屌还有睾丸都好胀而且好爽…真的想要射…啊啊…」
听到这条纬翔不自禁的淫声浪语,主人更加残虐的把玩起纬翔红通通的龟头,让这个大男孩哀嚎连连,乳头和龟头分别的受到刺激,而且是由不同人所掌控,而纬翔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和性慾用最羞耻的姿势被玩弄、抚摸着。主人让纬翔双脚屈膝躺了下来,但双手仍是被反铐着防止他反抗,脚上的铁条也没有拆下来依然强迫着这个男孩抛弃尊严张开大腿方便主人可以玩弄他傲人的生殖器。看着纬翔扭曲却又享受的表情,为了让这头雄兽彻底体验被控制射精的快感,主人也低下头去含住了公狗另一颗乳头,主人先是用舌尖快速的轻点纬翔肿胀的乳头,让他再一次欲先欲死呻吟了起来,接着以舌尖在他粉嫩的乳晕画圈,这时的纬翔一边的乳头被泽青用力的吸吮着另一边又被主人的巧舌舔弄,下体则是被主人握着时而做活塞运动时而责罚龟头,在多重刺激下只要能射精这个性慾旺盛的男孩什麽命令都会照做。
翔:「啊啊啊…干…好舒服…啊…干…」
我:「舒服?狗就是要被折磨怎麽能让你舒服呢!我看你龟头欠调教!」
翔:「主人…不要…啊啊…公狗好痛苦…想射啊…不要再玩龟头了…让我射…」
青:「不玩你的龟头,那就玩乳头好了,你看你这麽敏感的乳头是不是要好好调教一下!」
翔:「乳…乳头…也不要…拜托…因为很敏感…啊…干…唔唔…好舒服…」
我:「公狗想射就给我干空气,让主人看看你有多想射精,想射到什麽都没有都可以空干,表现得够淫荡就给你射。」
翔:「是,主人!」
一听到主人要给他射精纬翔立刻卯足了全身的力气推送,就算双手被反铐,凭着他过人的体力还有腰力,原本就一柱擎天的硬屌用在他有力的公狗腰向上推送下就好像真的在干炮一样,纬翔卖力的用屌去顶主人悬空摆在上方的手,想要让主人帮他打出来。於是主人也握住这头淫兽的屌随着他有力的腰推送,做起活塞运动,纬翔此刻表现出最没有羞耻的一面赤裸着身体任人玩弄乳头,硬挺的大屌拼命的空干想要让体内滚烫的雄性精华得以解放,没有人相信一个阳光运动的大男孩会沦落到为了射精丢下一个男人的尊严,被迫用最羞辱的方式换得射精的允许。终於在那一瞬间,两颗乳头被吸、舔的刺激还有下体及龟头被套弄的刺激都达到顶点,纬翔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一股温热浓郁的乳白色液体从他火红的大屌喷出,但主人并没有继续套弄反而放开手,缺少了刺激第二股只能微微的喷发,远不如第一股那样爆发出来,第三股、第四股雄精就只能用流的。那种意犹未尽且爽不到底的感觉让纬翔即便喷发了四股浓精狗屌却还是直挺挺的硬在那里,他不断哀求主人继续帮他搓玩、套弄狗屌,但却换来龟头责罚让他连连哀嚎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