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鞭子,笨拙地跪着慢慢移动到泽青脚边,抬头望着泽青,想开口说话却因为不敢把鞭子弄掉只能含糊不清的发出几个无法辨识的字句。
我:「你说什麽没人听得懂,是条狗就要懂得学狗叫。」
翔:「呜…呜汪汪呜…汪汪…」
青:「还真的要让我处罚?」
我:「你没看到这头畜牲都咬着鞭子拜托你处罚他了,你还在婆婆妈妈的,你花招这麽多我才不信你不知道要怎麽玩他。」
青:「呵呵,我只是觉得现在他真的像一条大狗咬着狗链哀求主人出去散步,只是现在狗链换成鞭子要主人处罚,口水还流了一地,真是想像不到一个在外人面前雄赳赳气昂昂的军校生会这样像条狗一样咬着鞭子求我惩罚他。」
我:「这家伙天生就是畜牲的命,军人又怎样,在我面前他就是一条狗而已,最多就是条挂阶的军犬。」
泽青从纬翔口中接下了鞭子,这才让纬翔松了口气,因为就算要忍受如此的羞辱,只要泽青愿意处罚他就不必被主人锁上CB禁止射精。纬翔不断告诉自己自己只是一条狗,做一条狗被主人玩弄、羞辱、惩罚都是应该的,而自己又受过军事训练也就是一条军犬更应该可以服从、忍耐不合理的命令和折磨。
青:「你这条狗想要我帮你把夹子拿下来对吧?」
翔:「是!汪汪!」
青:「那你就忍耐点,我给你取下来的时候你可别唉,不然我就一个一个再夹回去。」
翔:「谢谢老板,公狗一定会忍耐!」
泽青手持鞭子轻轻的拨弄着纬翔身上的夹子,而纬翔只坚定直视前方,任由泽青这个恶魔给自己施加折磨。此时泽青的鞭子冷不防地打下了纬翔侧腹上的夹子,突如其来的痛楚让纬翔忍不住小声发出了低吼也忍不住弯下了腰,但这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反射动作却让他多挨了两下泽青的鞭子,「啪!啪!」这两鞭结结实实落在刚刚夹着夹子的侧腹上,完全是在伤口上撒盐。纬翔帅气的脸庞变得扭曲、狰狞,但是被反铐着的双手既无法反抗更挡不住鞭子,他结实的手臂因为用力想要挣脱冒出了几条青经。没多久纬翔两边侧腹上的蝴蝶夹都被泽青的鞭子给打了下来,但他的身上也多了几条红红的鞭痕,但最折磨人的乳头上的夹子却还死死地咬住他脆弱、敏感的两颗葡萄乾。纬翔心里既想要快点取下乳头上的两个可怕的刑具,但一方面却又害怕被泽青鞭子打落夹子的那一瞬间他两颗粉嫩诱人的乳头必须承受比其他部位剧烈的疼痛,因为乳头恰巧是这个大男孩最为敏感的部位,因此他看着泽青不知道该求他快点把如头上的夹子取下还是求他不要取下。
翔:「老…老板…那个乳头…公狗乳头上的夹子…」
青:「哈哈,怎麽也要像这样被我用鞭子打下来啊?你乳头这麽敏感,我想这样瞬间的拉扯一定是又痛又爽。」
翔:「请…请放过公狗,公狗的乳头已经又红又肿了。」
青:「放过你的乳头啊?」
翔:「公狗已经努力忍耐各种折磨了,可是再这样乳头会…会不行啊…主人、老板请放过公狗。」
青:「乳头玩坏了也不好,不过你主人和我就喜欢看你这种阳刚气息的男孩被抓住最脆弱的地方痛苦挣扎的样子。不然这样,你就晃晃身体看能不能把那两个乳夹给甩下来。」
翔:「啊…这个…是。」
我:「公狗给我用力甩,你要是因为怕痛没有尽全力甩,我就让你今晚夹着乳夹睡,知道吗?」
翔:「是!主人!」
被主人这麽一警告,纬翔只能用尽全力狠狠的前後摇晃着身体,咬牙忍耐两个蝴蝶夹的折磨,两眼专注的看着乳头上的夹子一点一点的看似要掉不掉的来回晃动。这时候主人一把抓住了纬翔的大屌,开始来回帮他做起了活塞运动,纬翔傲人的大屌立刻硬挺了起来,一边配合主人的手前後推送一边晃动身体。大男孩全身最不耐挑逗的两个点分别都受到了刺激,纬翔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欲先欲死的快感,晃动乳夹的痛苦刺激的他的感官而肿胀的大屌被激烈套弄着,现在的纬翔活像头野兽一样又痛又爽。他有力的腰每用力一推就可以从大屌上获得渴望已久的快感,但他两颗敏感的乳头也同时因为这用力一晃饱受蝴蝶夹摧残,但他却一点也不想停下来。看见这头雄兽一脸既痛苦又享受的样子,主人开始用光滑细致的手掌心包覆住纬翔的龟头然後转圈般似的摩擦龟头,这样子所带来的刺激已经完完全全超越了这个男孩的忍受范围了,过度刺激的快感让纬翔不断挣扎甚至已经不顾乳头上的夹子疯狂地挣扎身体发出各种呻吟和嘶吼,他雄性的嗓音里有着享受、无助和痛苦。主人摩擦龟头时而快时而慢,让纬翔完全无法预料主人下一步将会怎麽折磨自己,但双手被反铐着又不能伸手去摸自己的龟头爽快的打出鲜浓的雄精只能任主人的手无情的刺激着自己敏感的龟头。
翔:「啊…啊啊…干…好爽…啊主人不要…啊…」
我:「不是很爽吗?不是想要主人给你取精?」
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