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难耐,泽青和主人只是在一旁聊天、翻翻杂志,不时还拉扯一下纬翔身上的夹子让他多受点折磨,用戏谑的态度看着这个男孩忍受各种皮肉痛来满足自己的娱乐。纬翔满心期待着自己的服从还有傲人的性能力可以讨主人欢心,让他禁锢已久的兽慾可以被解放出来,痛痛快快让主人给自己取精,即使必须像牲畜一样毫无尊严的被把玩生殖器他也无所谓。但是纬翔看着一条条沾满着自己淫水、汗水的内裤堆成了一座小丘,泽青却毫无停下来的意思,不断的拿出新的内裤给自己套上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自己就像条雄兽一样被无情的剥削阳刚雄体的精华,想要一解这段日子来疯狂渴望的慾火看似遥遥无期。此时的纬翔已经略显疲态,一身精实的肌肉也紧绷到了边缘,他忍不住放松了身体微微驼背低下头,精实的他即便放松了身体,反而更凸显了他块块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油亮的雄性胴体散发出最原始的雄性贺尔蒙。看着纬翔垂下头来看着自己身上的乳夹,以及他因那股如海啸般狂野的兽慾不得其解丧气的样子,泽青更想藉此好好地羞辱、玩弄这个外表意气风发的大男孩,於是他冷不防的伸手狠狠拨弄了夹在纬翔身上的蝴蝶夹,而这一出手咬在大男孩皮肉上的可怕刑具带来的折磨让纬翔发出了野兽般的哀嚎,恶狠狠的瞪着痛下毒手德泽青。虽然已经像条狗一样的服从,也接受了各种羞辱和惩罚,但却减不了纬翔长年待在军营里身上那股雄性阳刚威武的霸气,就像头雄狮虽伏在主人的脚下却不减其百兽之王的霸气及凶狠,此时的纬翔亦是如此。可泽青就不是了,一辈子没被人吼过几次的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吼吓傻了,主人我看苗头不对也赶紧来打圆场。
翔:「啊啊!干X娘机掰啊!」
我:「公狗!现在在干麻,忘了自己的身份是不是?」
翔:「主人,干!那个夹子太…」
我:「注意你的态度,现在是在跟主人讲话。」
翔:「是…公狗刚刚真的太痛了,而且是趁我没防备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又要流汁又要被他这样玩。」
我:「你的身份是什麽?」
翔:「狗。」
我:「讲清楚一点,一条狗是什麽身份什麽地位?忘记了吗?」
翔:「是畜生。」
我:「畜牲生来就是要挨皮肉痛才会认真的给自己的主人卖体力,不是吗?哑巴吗?不会回话啊!」
翔:「是,主人,像公狗这样的畜牲就要挨痛才会认真卖体力。」
我:「你刚刚偷懒腰杆都挺不直了不该让你挨点痛提醒你吗?一点皮肉痛就变成疯狗一样对着人乱吠,你自己说你一身肌肉要用来干嘛?」
翔:「公狗的肌肉是要让主人尽情折磨的,公狗知道错了主人,可是这些夹子…」
我:「知道错了就甘愿点,看看老板要怎麽处置你!」
翔:「是!」
青:「我刚刚也过火了点,这家伙够拼命了,那一堆内裤上面都是他的汁还有满满的屌味,就放过他吧。」
我:「你怎麽了?这条狗一吠你就怕了,你放心啦他有时候就会失控一下,只要让他记得自己的身份他就会乖乖的任人处置了。你看他现在不就乖乖的让我骂吗,这条狗本来就精虫冲脑像刚刚那样让他产淫水根本没什麽,这只是他的本份,做不好我还要罚他呢!一点皮肉痛是让这条狗知道主人随时都在在督促他,不准偷懒,刚刚乱吠乱吠的现在看你想怎麽罚他。你不让他吃点苦头,就是我来动手,我会把这他带回去锁CB、关狗笼,让他的狗屌和狗睾继续涨到不行。」
翔:「老板,请处罚公狗,公狗不想让主人抓回去再锁上CB,公狗想射精…」
青:「呃…」
我:「把你身上那件内裤给我脱掉,然後把鞋柜旁那个袋子里有手铐和脚镣都给我拿过来戴上准备受罚,身上那些夹子一个都不准给我掉下来,你掉一个我会给你再夹十个。」
听到主人命令纬翔小心翼翼的把内裤脱掉,湿润半硬大屌垂在两腿间疲弊不堪马眼还垂下了一丝淫水,沾满淫水的阴毛黏在下腹部和睾丸上,两颗沈甸甸的狗睾依旧涨满了这个青春期男孩无限的精力和爆发力。纵使每个动作都很小心,但只要身体的肌肉稍有拉扯就会让夹子晃动,弄的纬翔疼痛不已。在主人的指示下纬翔肌肉线条分明的手臂被反铐了起来,不论再有蛮力也无法反抗,双脚被一根长铁条的镣铐撑开固定,让他只能屈辱的被迫张开大腿让他私密又傲人的生殖器和睾丸一览无遗。纬翔再度以最屈辱的姿势展现出自己的身体和傲人的雄性生殖器,不过这次他的身体是彻底的失去自主权只能任由主人在他的强健的身体上恣意地拷虐、玩弄。
我:「咬着鞭子去向老板讨皮肉痛,看他要怎麽罚你,都随便他!」
翔:「是,主人。」
我将手上的藤条丢在地上向纬翔下达了命令,主人的命令作为一头军犬不敢不服从,毕竟多年军人的训练使的这个大男孩本质上就会对效忠对象绝对服从。於是双手被反铐的他小心地弯下腰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