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傅语冰出来了,想问方才怎么了,又开不了口。她将傅语冰上下打量了一下,心里叹了口气。面色chao红,嘴唇红肿,衣衫不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肚子话顿时咽了下去,只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恒垣酒量可不浅啊。”言下之意,你弟弟酒量好,肯定没醉,清清醒醒的在房间里待着呢。你们俩可得悠着点儿。
傅语冰一边挽着傅妈的手臂往客厅走,一边生硬地转移话题:“妈,今天早上小姨打电话跟我说她有事回不来,急急忙忙就挂断了。她去哪儿了?”
傅妈立刻来了Jing神,言语中颇有些自豪地道:“她们公司总部的大老板今天临时来分公司考察,点名要你小姨参加。我猜想肯定是你小姨上次那个危机公关案子做的好,大老板知道了,要表扬她呗!”
傅语冰点头:“小姨确实厉害。”
傅语冰这边成功转移话题。苏惟年一个人躺在床上,慢慢地也在傅语冰的味道中进入了梦乡。
那是个完美的日子,值得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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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惟年从记忆中回到现实,仍是这么觉得。他笑着对傅语冰说:“对我来说,那天很美好。”
傅语冰气道:“对我来说,一点也不美好!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咬你了!”她张嘴亮出自己洁白如贝的牙齿。
苏惟年求之不得,他甚至主动将脖子凑到了傅语冰嘴边。
“快来咬我啊。”语气中颇有点期待。
傅语冰无奈,真咬下去,明天爸妈和恒垣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她?明晃晃的痕迹就是在和全世界宣布,她很激动啊……
她瞪他:“我真困了!二宝也要休息了,你不会对一个孕妇这么残忍吧?”
苏惟年侧过头和她对视几秒,终于败下阵来。
“好吧!那咱俩一人让一步。我不真刀真枪上阵,你帮帮忙?怎么样?”说着说着就开始蹭了起来,一边蹭一边在她耳边道:“好老婆,好宝宝……剑都出鞘了,收不回去了。看在我是伤残人士的份上,你就帮帮忙吧。”
他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不能动的右臂,仿佛它再也不能好了似的,将悲伤演绎到了极致。
“我真怀疑你没结婚前一个人是怎么过的!天天净想着这些事,没个正经。”傅语冰对他的缠磨示弱没有办法,最后只能妥协。
偏偏苏惟年今晚不知道怎么了,傅语冰两只手都酸了,他也没好。
傅语冰催促道:“怎么还没好啊,你快一点嘛!”
苏惟年坏笑:“宝宝,快是不可能快的。不过,我教你一招,说不定有用。”
“你又想什么坏主意呢?”傅语冰警惕地看着他。
苏惟年凑到她耳边轻轻说:“你叫我一声' 好哥哥' ,我应该会受不了,不信你试试。”
傅语冰沉默不语,半晌,她低头凑到他耳边,翕唇欲语。苏惟年全身心都在期待她的那声“好哥哥”,一个不妨,傅语冰突然伸手拽开了他的睡衣,低头咬了上去。
苏惟年被她猛的一吸*咬,加之下面柔荑的刺激,顿时激动的不行,想控制也控制不住,就那么……
傅语冰抬头,似笑非笑地问:“好哥哥,怎么样?”
苏惟年急促喘息,沙哑说道:“果然是好妹妹,就是听哥哥的话,哥哥以后教你更好玩的。”身体倒戈了,嘴上依旧不服输。
傅语冰“哼”了一声,嫌弃地看着自己的手。还好没有弄到床单被子上,不然明天妈妈收拾房间时,尴尬死了。她不放心说道:“明天你把睡衣带回去。”
苏惟年了然,欣然同意。缓了缓,他又问她:“网上说女人怀孕,那个……需求……会比较强烈……宝宝,你难受不?要不要我也帮帮你?”
他自觉是好意,傅语冰却不领情。她一边用纸巾擦手一边道:“好啊,你帮我……”苏惟年心中一喜,正欲动作,却听她继续道:“帮我打水去,我要洗手。”
一碰冷水浇下来。
苏惟年乖乖下床,清理好自己,随后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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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在爸妈家吃完饭,一家人去医院看了阮夏凝。和几位医生也见了面,问了不少问题。出了医院,傅妈心中也终于更坚定了些。
时间一晃而过。周末的日子似乎总是很短暂,等傅语冰反应过来,已经是周一了。
周一,意味着新的一周开始,也意味着,阮夏凝的手术就要开始。傅语冰期望,这也是阮夏凝新生的开始。
本该因怀孕而嗜睡的她从昨晚就睡不好觉,心中有事,根本睡不着。一直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下。苏惟年为了陪她,也几乎一夜未眠。
夫妻俩顶着黑眼圈一大早就赶到了医院。他们前脚刚到,傅爸傅妈、傅恒垣后脚也到了。
时间刚过七点。
本以为医生怎么说也得八点才过来,不想七点十分,陆思铭就到了。旁边还有几个前几天见过的熟悉面孔,都是参与这次手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