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官了。」
周庭训连说不敢,薛湘灵略一思忖,便得一谜,吟道:「阶下儿童仰面时,
清明妆点最堪宜。游丝一断浑无力,莫向东风怨别离。此谜打一物。」
周庭训想了一会,已知谜底,但没有马上说破,故作抓耳挠腮状,引得薛湘
灵格格脆笑,这才慢慢道:「我知道了,是风筝。」
薛湘灵含笑点头,周庭训又道:「我也出一谜:能使妖魔胆尽摧,身如束帛
气如雷。一声震得人方恐,回首相看已化灰。此谜亦打一物。」
薛湘灵微微一笑,却没有回答,素手指向远方湛蓝夜空,此时恰好「轰轰轰」
数声巨响,礼炮轰鸣,千万道烟花纵横怒舞,在夜空中绽爆为朵朵绚丽
彩菊,姹
紫嫣红,与眼前一片灯海交相辉映。
隆隆轰鸣声中,薛湘灵指着漫天绽放的烟火,大声笑道:「那便是谜底!」
周庭训望着远处灯火烟花迷离闪耀,眼前佳人笑靥如花,晚风吹拂,淡淡幽
香缭绕鼻息,不禁痴了。
薛湘灵似感受到了灼灼目光,也转头看向他,脸上一红,心中一阵温暖甜蜜
之意流动。
二人此时互有好感,脉脉含情,却浑然没有想到,风筝易断,烟花易散,繁
华似锦,却终难逃镜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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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啊……」
一阵阵低吟浪叫声中,薛夫人卧在柴草堆中,俯身翘臀,衣衫半裸,而王青
正将裤子半退,趴在其后挥汗如雨,硕大的肉棒正一下一下的狠狠戳弄着光溜溜
的阴门。
山巅之处弥陀寺旁,薛湘灵正同周庭训柔情蜜意,联诗论文,而山下的弥陀
寺旧址中,她的母亲薛夫人却被自家奴仆恣意蹂躏,浪叫连连。
弥陀寺本建在山下,后来登州大水,冲毁了寺庙,逐渐废弃。嘉靖时得本地
富户捐助,在山巅重修了寺庙,再造了佛祖金身,这个旧址便再也无人前来了。
平日里均是一群乞丐偶尔在此露宿,今夜灯会,人声鼎沸,乞丐们自然也趁
此良机四处行乞,大唱莲花落,是以这个破庙与不远处的熙攘热闹相比,异常冷
清僻静。
王青早就选好这里作为淫乐之所,适才上山时就拉住了薛夫人驻足,只待其
余人上山,便忙不迭的将其拖入破庙,大加凌辱操弄。
王青在薛夫人玉壶里一轮狠插猛刺,连连深入,龟头直达花心,看着女人衣
下露出的半只玉股,不由性起,一把扯去罗裙,把衣衫高高掀起。
薛夫人周身衣服如束腰一般围在腰间,豪乳摇曳,玉臀随着戳弄泛起层层肉
浪,受了夜里冷风一激,不禁连连抽搐,淫声更甚。
丫鬟梅香在旁看着眼前淫戏,双颊晕红,心潮涌动,但自己却衣衫齐备,只
是褪下了绣鞋,剥去了罗袜,将玉趾顶入了薛夫人檀口之中,令其舔弄吮吸。
薛夫人淫声中,口舌流涎,将她的玉足浇的湿漉漉的,软软的香舌一下一下
的在脚趾缝隙中打着卷,温软麻痒,贝齿碰撞,偶尔磕到指甲,顿觉异样快感从
脚下流转周身。
梅香心潮春动,花溪已是潺潺,不由伸手插入裙中,轻轻抠弄。
王青抱着硕大玉股狠狠抽插,看到梅香如此,不禁失笑道:「梅香姐这又是
何必,脱去衣衫,大家同乐,我来助你岂不是更妙?」
梅香白眼一翻,冷哼一声,并不答话,只是将白嫩赤脚没头没脑的在薛夫人
脸上胡乱踩踏,将足趾上的口水涂抹的薛夫人满头满脸都是。
王青见她不答,也不以为意,嘿嘿一笑,猛然一把薅住了薛夫人的头发拉起,
一边抽弄着往前推送,好似赶车一般,将薛夫人的头拉至梅香胯间,淫笑道:
「还是让我们高贵的夫人帮你去去火吧。」
梅香吃了一吓,低头但见薛夫人如花俏脸之上红潮翻涌,媚眼迷离,气如游
丝,春意盎然,随着王青在其后的抽插一颤一颤的连连点头,口中娇声不断,不
由得又是鄙夷,又是兴奋。
欲火难耐,无处发泄,当下也不顾得许多了,掀起自己罗裙,一把将薛夫人
的头蒙了进去,腿上用力一夹,便将其卡在了双股之间。
薛夫人只觉口鼻之中腥咸之气扑鼻而来,梅香下体的毛发骚弄着自己的脸颊,
偶有几根在鼻间游走,麻痒异常,想到自己此时正是被府中侍女丫鬟夹于胯下,
更是羞愧难当,闭上眼帘轻轻伸出舌头,舔弄着少女略显青涩的蛤门。
王青见梅香脑门上渗出丝丝细汗,眼帘半闭,睫毛颤抖,不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