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郎疯狂把他的头摁入腿心,舌尖上下刷着阴蒂带来的巨大快感,是她非常陌生、甚至是感到害怕的,初时只想挣扎逃开;肠壁里的钻挖适时分散了女郎的注意力,等娇躯适应过来,段慧奴已无法自制地挺动腰胯迎凑,宛若脱缰的小母马。
她不知攀上峰顶多少次,快感自阴户和菊门纷至沓来,不要命似的竞抢着,女郎早已应付不来。有股焦灼之感自胴体的最深处隐约蔓延,像藏在不明处的痒,从轻轻挠抓,逐渐膨胀成巨大的贪婪饥渴似将焚躯,段慧奴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抵挡。
“来……上来!”她揪着少年的头发将他扯到眼前,修长的玉腿迫不及待地缠上他的腰,勾着脚掌不让男儿飞去,饱满的阴阜抵着肉茄不断厮磨,却无法填补体内的空虚。
“
要……我要……给我……快点!”她蛮横的命令中甚至带着怒火。
长孙旭喘着粗息覆着她,双掌撑在女郎胁下,唯恐压坏了巧君姑娘。
两枚浑圆乳球挤溢在男儿臂间不断向上抵着,但欲焰不能赋予养尊处优的女郎更多体力,段慧奴腰都快拱断了,酸爽到没敢停下,却无法从少年处得到更多,极度的空虚和挠痒持续折磨着她。
莫名的怒火攫取了段慧奴,女郎奋起余力仰起,狠咬住他胸膛不放,直到脱力仰倒,檀口中才尝到腥咸血味,而长孙旭仍未占有她。
她命令他、伤害他,始终无法得到她想要的,女郎几乎崩溃,忽然伸手捧住少年面庞,嘤嘤啜泣起来:“干我……干我!求求你……呜呜……”哀婉而断肠,仿佛又变回那个流落异国、顿失依靠的柔弱少女。
长孙旭低下头来,段慧奴本能地凑上樱唇,仿佛这样就能与他交融成一体。两个人四唇紧贴,吻得咕啾浆响,淫靡得不得了,身躯紧紧交缠到再无一丝空隙,胜似攀藤,竟是难舍难分。
在这之间,肉茄不知何时挤开黏闭的蜜缝,裹着稠浆一点一点没入,悬殊的性器尺寸按说是插不进的,杵尖却径直排阘而入,仅在撑顶着那片薄薄肉膜时略微一顿,随即粉碎了段慧奴的无瑕之证,彻底占有女郎。
“啊……好……好满……好胀……”
跟肛裂的痛楚相比,破瓜之疼远低于女郎预期,她颤着吐出一口悠悠断断的长气,梦呓的喃喃自语着,不旋踵又被欲焰吞噬,贪婪地抱住少年的脖颈献上香吻,扭着腰鼓励他一径深入,继续拓开她、填满她;未有外物侵入过的花心里麻痒若蚁啮,狡猾的童男攻破她坚守二十年的欲壑高墙,溃决的欲念登时泛滥成灾,难以遏抑。
蜜膣的穿刺感较肠壁更强也更贴肉,无论疼痛或快美都更加强烈,而长孙旭的粗硬成了唯一的解痒药,不算懂女人的少年单纯地插着她,细细品尝女郎的紧缩抽搐,舒爽到说不出话来,已泄三度的精关隐约松动,他都不晓得自己还能射出东西来,但即将喷发的销魂滋味又把快感提上另一个层次。
段慧奴被汗珠滴碎在脸上,忽然回神,伸手抚他的眼眉,头一次仔细端详少年的面孔,又从他宽阔而圆润的肩上望出去,见铜版里的白皙男子背肌虬鼓,布满细汗的肩胛腰脊起伏有力,耸动的节奏与膣户里那强而有力的撑开、深入、撞击等若合符节,和谐到令她心魂迷醉。
男子身下的女郎露出不可思议的幸福神情,她从未见过自己眉呈八字、檀口大张的迷濛媚态,笔直修长的玉腿穿出少年胁下,在他腰后交叉扣紧,那股子喷薄而出、毫无遮掩的需索迫切,淫艳到令女郎脸红。
段慧奴从没见过她男人干着她的模样。
勒云高总从她后面来,明明是极懂情趣的花丛老手,也不曾把嫩妻架到镜前好生针砭,所以她也没见过自己行淫时的模样。那时要是有镜子,该会映出勒云高一脸愧疚、饱受良心折磨的挣扎表情吧?
但此刻在女郎身上驰骋的少年却不一样。
段慧奴想起英雄了得的父亲,其实一直是温和敦厚、心肠柔软的,在拿出“英雄的心气”以外的时间里,父亲泰半是个爱笑又好说话、可能还有点不符年龄的淘气的好好先生,她不得不承认长孙旭有些地方像极了他。
她喜欢少年的巨硕和温柔,喜欢他攻城车似的钝重有力浑无花巧,碾得花心里酸碎如糜;喜欢他的龟棱刮人,和头粗尾细的棒槌形状;喜欢他狡猾,喜欢他往那儿虚抹一记,骗她是“一心蛊”的急智;喜欢他发现铜版却诈作不知,还利用它攻陷了自己。喜欢他听话,喜欢他对她的痴迷,喜欢他为了她不惜一命,喜欢他——
喜欢他。她喜欢他。
恍然一惊的霎那间,蜜膣急遽紧缩,像要夹断什么似的,又不似自己所为……或许是他又胀大了些个,但女郎已酸到无法分辨,只能死死吐息,咬唇呜咽。
“巧君姑娘,我……我要来了……”
他抑着低吼,一下比一下撞得更重。
好酸……好美可好酸……呜……真不行了……
“不……不准射!呜……没、没用的东西……啊啊……再一会儿……啊……还要……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