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一把扳到极限,痛得她连叫都叫不出。
不仅如此,两只莲瓣也似、修长姣美的脚掌卡在男儿肩上,被宽阔的身躯往前压,这是连大腿根部的筋都硬着开了,段慧奴给掰得呜咽起来,眼角迸泪;好不容易清明略复,从齿缝间迸出娇腻哭音:
“不要……不要!”
弱女子般的哀唤连她自己都吓一跳,女郎已近二十年不曾以此声调说话。这是她原本的嗓音,甜脆之中略带酥软,很难区分是不是在撒娇。
丈夫死后,她发现压低喉音更易威慑他人,总比动刀好。这久违的哭音令她涌起满满的屈辱感,屈辱又迅速化成怒火,尽管少年立刻起身,微举双掌以示不动,段慧奴仍以惊人的速度仰起,啪的一响,狠甩他了一记耳光。
长孙旭居然是更不惊讶的那个,安静从容,平和的眼神让段慧奴一瞬间生出落败之感,却无法明确说出败于何处。
“……所以这法子不好。”
长孙旭边说话边解腰带,有条不紊地褪下衣裤,叠在一旁。
“巧君姑娘的手臂和大腿内侧,是不是热辣辣地十分疼痛?这就是要脱衣服的缘故,要不衣布摩擦肌肤,也可能会受伤的。我不是南陵豪杰,用这种强暴的手段半点也硬不起来,勉强进了,约莫也射不出。”果然胯下肉虫软软垂落,不复先前威风。
段慧奴不想听他教训,倔强地咬咬嘴唇,终于还是低了头。
“要……我要怎么准备,你才能进?”
“我也不知道。”长孙旭无视她瞠大的美眸,苦笑道:“但我想要的时候,那儿就会变大,我猜只有巧君姑娘想要了,身子才会打开来。”
段慧奴俏脸微红,本想啐他“再想也不会要你”,无奈形势比人强,若天龙蜈祖不曾发狂四出杀人,万不得已之时,自有大把虎狼叛军愿意替她开苞,拿浓精灌满太后娇贵的玉宫,即使是生不如死,起码也不会死。
此际外头恐无活人,吴卿才的援军不知何时会到,不知不觉间竟已无路可走,只余眼前这名少年。“我……不知道该怎么弄。”女郎放软口气,低声道:“你给我想想办法,好不?”
长孙旭点了点头,突然离开锦榻,在神坛舀了净手的莲瓣水清洗阳物,才又回到纱幔里。“巧君姑娘,咱们先从知道的做起。你给我嗦几口,教我硬了,后头也才好办事。”
段慧奴一愣,先怒后窘,小脸通红,但连她也知生气无益,勒云高都不曾叫她吸吮阳物,只知是低三下四的淫贱活儿,是不要尊严、无有心气的卑愚女子讨好男人的手段,但才智无法令女郎无师自通,不得不说出这辈子从没想过会出自她嘴里的话语:
“我……我不会。”
“这我也有办法。”
长孙旭似不意外,侧身往榻底一捞,以同一只手往阳物上捋了捋,露出蹙眉忍痛的表情,如遭啮咬,片刻才道:“巧君姑娘方才说一心蛊或许是真,咱们便来试试。蜈祖说阳物涂上这药,女子便会打从心底喜欢,说不定巧君姑娘便知要怎么做了;待进入时再洗去不妨,又或姑娘吸吮干净了,也用不着再洗。”
段慧奴一想,果然挺有道理,正想叫他躺下,却见少年站到面前,女郎只能跪在男儿身前服侍。
这事平常段慧奴是决计不能忍的,但今时不比往日,况且有个她不欲少年知晓的秘密,此举未必只有折辱,守着最后一点尊严咬唇道:“你闭上眼。”长孙旭依言而为。
她一咬牙捧起了那物事,近距离一瞧,更能领略尺寸之巨。
长孙旭皮肤甚白,不似南人,南陵女子虽有肤色极白腻者,男子却普遍黑黝,阳具色深是理所当然。但这白皙的少年居然也有一根粗黑狞物,视觉上更为慑人,对比他的矮个头,放大效果则又加乘,大到都有些不讲道理了。
段慧奴心惊肉跳,暗忖:“怪我身子不开,根本是他大过头,这才进不去。”但菊眼比穴儿更小巧,吞没此物毫无困难,也知不全是少年之故。想起那刮肠的快美,忍不住夹起紧并的大腿,伸出小舌,试探般轻点着圆钝肉尖,只觉满嘴清爽肉味,长孙旭似乎颇注重清洁,气味并不令人反感。
少年被她舔得长长“嘶”了一声,大腿发颤,忍不住仰头。
段慧奴却抓住他的手往下拉,示意似的拍他大腿,长孙旭顺从俯首,仍闭着眼睛,没敢睁开。
段慧奴对他的乖觉满意极了,她一向喜欢脑子快又听话的部属,女郎自己都说不好拍那两下大腿代表什么意思,少年却按着意义不明的指示低头,正合段慧奴的心意,有什么比这更舒心的?
一心蛊的药效起了作用,她对少年的阳物越发满意,或因想起衣柜里他是如何搅得她死去活来,那骇人的昂翘坚挺、一硬再硬,印象中连死去的丈夫都不曾如此悍猛能持,只能说年轻真个是硬本钱。若蒙眼挨肏,女郎肯定以为身后是野兽般的毛族巨汉,身长九尺以上,两膀怕没有几百斤气力,战场上的万人敌之类,怎知竟是个白胖小子。
心情一好,跪着都不怎么屈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