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按在铺平的被褥上,从薄薄的胁腋底下压出两团浑圆乳廓,高高翘起的桃臀缝间,柔嫩的粉色肛菊像小嘴般微微开歙着,正使出浑身解数引诱男儿深入。
透过照入“香尘贰”的银色月华,长孙旭清楚望见在她淫冶的后庭之下,两瓣饱满肥美的
外阴因充血而胀成粉橘色,显露出奇佳的肤质,光用眼睛似都能感觉腻滑,是与女郎的高贵气质极相称的秀气可人。
然而,从雪腻阴阜上蔓延而来的纤卷细茸,却沿外阴一路生到菊门下方,即使边缘经过悉心修剪,但从毛根的卷浓乌亮恣意横生,仍能看出原本该有多么茂密杂乱,宛若蔓草,与秀气黏闭的一线鲍形成强烈对比。
这异样的生机勃勃,全反映在她兴起时便一要再要、仿佛难以餍足的强大性欲上,长孙旭忽然很想得到她,即使恢复理智之后仍然是。
胀成了艳色紫红、形如瓜蒂的龙首抵住蜜缝,挤开紧闭如蛤壳的两瓣肉脂,她连小阴唇的形状和粉润色泽都是非常秀气的,尺寸也是,少年总觉硬塞进去的话,小穴儿肯定会裂开来,但仍是不住向前抵送,宛若着魔。
女郎从蜜穴被抵住开始,忽然便停止了挣扎,仿佛知道将发生什么事;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啊”的一声向前一绷,省起已然无路,雪润润的汗湿臀股一阵,似是回过神,片刻才勉力回头,低声问:“进……进去了?”
长孙旭一抹额汗,讷讷摇头,迟疑一下才道:“进不去。不够……不够湿。”自己也知哪里怪怪的,但就是说不清楚。
“不够湿”当然是不够精确的说法,女郎身受淫药煎熬,已至自行泌出肠液的地步,这固然是她体质异于常女之处,但要油润到沁出肛菊,可见动情之甚。尽管因长期养成的习惯所致,爱液的分泌不比肠液丰沛,但也非是不利交合的干,而是她心底并未准备好迎接男儿进入阴户,此举诚不得已也,致使勃发的性欲只对后庭生效。
在“女阴狱”的强力药效之下,她臀后成了脱缰野马般的淫娃,腿心里却依旧是个石女。
长孙旭虽说不出其中的道理,却隐约明白:唯二的解法就是耐性和时间——没有足够的耐性就会浪费更多时间。而二人眼下,甚至连能施展耐性的地方也没有。
“……在床上弄。”巧君姑娘忍着欲火煎熬,努力维系最后一丝清明。“我躺着,你……你压紧我,这样……便无处可逃了。”
与自己心仪的女子讨论如何奸淫她,让长孙旭的理智差点断线,但有个更重要的问题他却无法径自无视。“这儿不行。莫说是天龙蜈祖或勒仙藏,便是任何一名铁卫军回来,我也没把握不让他声张,我们……得换个安全的地方,一时三刻不会被别人打扰。”
巧君姑娘定了定神。“有个地方……或许可以。”
长孙旭取来一条薄被将她裹起,趁着四下无人,横抱着摸出了“香尘贰”。他过去不以气力见长,在流影城生存靠的是头脑,不管是什么样的体力活,总能想到省力又有效的法子;就算偶尔失手,也有耿照帮忙收拾烂摊,日子倒也不算难过。
自从那位前辈传授他《神玺金印掌》之后,长孙旭的体内像有什么暗门突然被打开了似的,内中所贮数倍、乃至十数倍地强于他那白胖的两膀所有,而“不败帝心”似又更增幅了这股力量;潜运心诀,顿觉女郎轻如棉絮,连越过高墙也只须随意一蹬,奔跑起来足不沾地,看来他从未练过的轻功了不起也就是这样。
他在巧君姑娘的指点下三绕五转,穿梭于层层院落之间,越走越僻,直至一座经阁也似的殿院前。“……那门上该是有锁的。”女郎低道:“但你能扭开合叶,或能用类似的法子开门,只是尽量别留下痕迹,让人察觉有异……一二刻的时间,应当是有的。”
长孙旭抱着她躲在月门一侧的树影里,凝眸眺望片刻,摇头道:“门上没锁,至少我没瞧见有锁头。”巧君姑娘略抑轻促的烘热鼻息,闭眸蹙眉:“那就是里头有人。我们……晚来了一步。”
少年垂落视线,仿佛入定一般,片刻才道:“应该没人,我没听见声音。赌一赌?”女郎仍未睁眼,只略一颔首,连被淫蛊欲念蒸得小脑袋瓜晕陶陶的当儿,仍是一般的果决,丝毫不让须眉。
长孙旭抱着她猫儿似的窜上阶台,背倚门扉,偎开一角,但见灯火通明的殿阁内果然无有人影,一溜烟儿钻了进去,反手将门扉重新闭紧。他正式修习《神玺圣功》的时日尚短,与传功的前辈高人聚散匆匆,关于内功的运用之法还未学全,然而方才本能地将真气凝至双目时,竟意外地提升了夜视能力,连起码在百步之外的门扉细节也能瞧得一清二楚。
少年当然不知道有这种骇人的兼容并发之能的内功心法,便放眼东洲全境、综观上下三百年内,也不过是寥寥异数,视夜如平明的“夜眼”乃是一门既专精又难练的功夫,不是哪家的真气集运目中,就能凭空得到这份能力。
长孙旭福至心灵,将神玺之气运至耳内,果然听力所及急遽扩展开来,似连风入阁内引起的帘幔摩擦声响都能听得。但他没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