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足尖,肌束绷紧的美腿剧烈颤抖,然而被肉棒贯穿似的痛美却片刻未停,不断深入着她——
这样想起来,耿三炮真不是开玩笑啊!日九心想。
这爽是能死人的,撸十次都没这么累。他花一次钱居然能来三次?
你他妈逗我吧。
长孙旭趴在她汗湿的浓发里,双手环着玉人盈乳,屁股被她揪得紧紧的,两人紧密相贴,半天都没人想动;除了高潮的余韵,这种轻怜密爱的缱绻也很棒。初体验居然给了心仪的美丽仙子,他已经别无所求,就算发现巧君姑娘对男女情事熟门熟路,那股失落也未持续太久——至少他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而且她的肌肤也太丝滑了,简直像浸了牛乳也似。
他一直都更
喜欢白皙的姑娘,像印象中母亲那样,但巧君姑娘迷人的肤质让他愿意抛却这种无聊的坚持,半点也不想离开她。
沉迷之间,还插在肛菊里的阳物慢慢恢复了精神,没等他撑起致歉,女郎又熟练地摇起翘臀,发出气音诱人的、带点神秘矜持的喘息轻哼……
第三次是最久的,差不多等于前两次的时间总和,然后再长一点点。长孙旭身心满足之余,在心里好好地跟耿照道了歉,非常抱歉,我本来想用“耿三炮”羞辱你的,没想到这根本是男人的勋章。下次见面,我会带着敬意向你献上这个头衔,三炮。
当他发现巧君姑娘试图再来第四次时,赶紧拔出阳物,将她转了过来,好远离她臀后那个销魂洞。就算是处男,长孙旭也知道后庭是不会有水的,“满园春”提供这种进阶级玩法,听说床边总摆一罐油,否则姑娘肯定受不住。
女郎小脸酡红,媚眼如丝,剧烈地喘着气,可能是高潮未褪,更有可能是“女阴狱”蛊根本未解,她等于全程都被媚药熬着,不出事情才奇怪。
正想好好解释,巧君姑娘却突然捧起他的脸,呵出芝兰般的湿热香息,微眯着水波盈盈的酥茫星眸,喃喃道:“我是不能死的,很难让你明白。用你解蛊毒非我原意,但这样对我们是最好的。”
长孙旭多少有点心理准备,听得她直言无隐,失落感却较想像中更强,比巧君姑娘不是未经人事的守贞处子更让人难受。但被春药迷到进错洞儿也太好笑了,少年强打起精神,温言道:
“巧君姑娘,方才那样……是解不了毒的,咱们进错门了。”
女郎俏脸微沉。这少年肯定猾头,否则岂能逃过见从的狙杀?谁知死到临头,还来说这些浑话!可能是余毒的影响,她有些克制不住,罕见地反口道:“你对男女情事一无所知,胡说八道什么?交媾也只能是这一处,自有天地以来便是如此。前头……前头是尿尿的地方,便如男子的马眼,那是用刑之处,还是你竟让人插马眼么?”
长孙旭目瞪口呆。她说得绝对是错的,但例证周延,他居然无法反驳。
等、等一下!“交媾只能是这处”说的是肛菊的话,那么巧君姑娘的……莫非她还是……
段慧奴觉得被少年瞧扁了,顿有些无名火起,对他的歉疚也就消淡了些。
长孙旭是一定得死的,为彻底掌握穷山一国,这条方略多年前便已定下,众人努力至今,好不容易才到了收获成果的时候,不能因为妇人之仁,而影响了统合南陵的大计。
勒云高死后,她便抛弃了身为女人的部分,贞操对她来说其实可有可无,就算她顺从南陵贵族的风尚纵情享乐,也不会遭致批评,她只是没有心思在这里。把这个只有丈夫享用过的销魂蜜穴给他,交换少年的性命以解“女阴狱”,是女郎所能做到的最后慈悲。
她见过死于“女阴狱”的恐怖尸体,哪怕那曾是她深深爱过的男人,她也没法再看第二眼。如果不能解去蛊毒,坚强刚毅如段慧奴,怕也只能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勒云高教会了懵懂无知的少女交媾的乐趣。嫁给他之后,段慧奴养成了每晚饮蜂蜜水、用花果香油清洁肠道的习惯,期待着她的男人填满、刨刮着她;虽然没能得到子嗣至为遗憾,然而她从不后悔远嫁峄阳。
这个狡猾的毛头小子,居然想骗她走旱道!女郎盯着他瞠目结舌的傻脸,心中冷笑,但适才他那过人的粗硬硕大,似乎还留在腔壁的深处,小屁股里又疼又麻,舒服得不得了,油润肠液忽然涌出,实还想再来一次——
“天龙蜈祖!”冼焕云的声音倏忽而至,两人都吓了一跳,抱着不敢妄动。蓦听统军使暴怒道:“你把人都弄死了,我等上哪儿找段慧奴去?万一觉尊的徒弟识破调虎离山,返回此间,是你要负责应付么?”
天龙蜈祖道:“你铁卫军有几百号人,怕了区区两名刀客,难怪段慧奴瞧你不起,不让你插穴。”这话正踩着冼焕云的痛脚,铿啷一响利刃出鞘,统军使森然怒道:“蜈祖是想试试铁卫军几百号人,能再灭你天龙山一次么?”老人的怪笑如鸱鸮,听得出满满的愤恨怒火,恶斗一触即发。
忽听一人怡然笑道:“两位都是我峄阳国的股肱之臣,便不看小王之面,也莫忘了酋首慨然襄助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