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她忍住嗤之以鼻的冲动,大方倚着壁里一侧的衣柜板,淡道:“你过来罢。”见他面红耳赤,眼睛不知该往哪儿摆,省起自己披着袍子,背门还算有点遮掩,正面却是完全赤裸的,北人讲礼仪诗书,在这种地方就是扭捏得紧,径调了个头,面朝柜板道:“行了,快过来!”长孙旭才靠过来。
把鸡儿埋进初识女子的股沟里,怎么想都会被当成人渣吧?就算迫于无奈,但讨厌就是讨厌,就像他不喜欢呕吐但就每次都会吐啊!仙子的青睐是没机会了,干脆早点投胎看能不能赶上她女儿吧!
啊。她决定径入正题。“怎么?”
长孙旭若能再受那位异人仔细点拨,于内功一门究其道理,当知有更便捷有效的传功法门,这种如水压渗透的同步法极耗真力,若非圣功、帝心与狱龙函浆三者合一,等闲承受不了这样不设门槛的剧烈耗损。
“巧君。”
越想抑制心跳,它就跳得越快。呼吸也是。
“巧……巧君姑……姑……”
“人……人来了。”果然跳过名儿他就正常了。少年的冷静机敏她并不讨厌。
“……噤声!”女郎咬牙轻斥,充满威仪的短句甚至毋须恶声,他就像听见命令似的本能闭嘴。有趣的是:理性上长孙旭知道她并不是先前所想像的那种柔弱如水的温婉女子,光是从容裸露身体又无一丝淫冶放荡、甚至不让人生出轻视之心这点,就不是普通女子能办到。
长孙旭嗅着她温温的发香体香,更是硬得无法无天,无地自容。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汲取了玉函白浆内力大进,兼且圣功小成、练出帝心之后,他觉得那话儿的尺寸和硬度,都与从前大不相同;考虑到真气畅旺,充血更多,似也有点道理,并非一厢情愿。
“我听见了声息。他们定会入房搜索,就算打不开柜门,也会试图插入刀尖,所以我们得避到那儿。”指着靠墙的一侧。这衣柜虽大,但两人若是全挤到一边,势必得紧贴身子,女郎近乎全裸,他大概以为她会非常抗拒,打算绕着圈子解释一二。这点将就与性命相比,哪有什么好考虑的?
今日是到峄阳铁卫军的大本营,才痛痛快快洗了个喷香舒适的澡,不想却是危机前的最后一乐。
扮作黑衣夜行模样的铁卫军果然逐间搜索,“香尘贰”也不例外,那小组长以刀柄敲击铜锁时,长孙旭径于柜门内捏住合叶,自然丝纹不动,刀板插入门缝也在预料之中,但二人仍迟未出门回报。
天
浑圆硕大的茄首处还有些湿濡黏滑,不知是汗还是马眼所沁,磨得桃臀缝里微微酥颤,这种又痒又舒服的感觉她已有一阵没试过了,毕竟身在白马朝的地面,形同敌境,她连沐浴都是三两日才得一回,不比在峄阳时每日两度,睡前也就匆匆洗了脚儿,罕有自渎取乐的闲心。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小声地拼命道歉。
长孙旭转念一想,暗叫不好:“糟糕,他们在听呼吸心跳!”身负神玺圣功的少年呼吸悠长,心搏可控制到几难察觉的程度,但巧君姑娘身无武功,无法逃过舞者的耳目探查,而她恰好也想到了这一点,回过头来,蹙眉露出“糟糕”的神情。
女郎额发轻抵柜板,吁吁娇喘不止,胸膛剧烈起伏,长孙旭只觉掌中饱满,握得满满的酥滑肉感,巧君姑娘虽非尺寸惊人的豪乳,也称得丰盈二字;恰如其分的浑圆半球形状完美,十分坚挺,掌心抵着的乳豆迅速硬起,如揉樱核也似,却未膨大多少,也可能是原本就太过细小之故。
但他仍觉得巧君姑娘很有气质,绝对是被段慧奴胁迫来当侍女的南陵某公主,才得有这般泱泱无伦的优雅和气度。
不曾质疑过冼锐宾之子的忠诚。
这道理长孙旭也很清楚,听见偏间暗门被破的声音,眼看没法拖了,绝望地把下身一靠,女郎顿觉股沟里埋进了一条茄瓜也似的巨物,硬度形状近似不说,还滚烫得吓人,即使隔着裤布都有被灼之感,本能缩了一缩,身前却已无路,此举只是徒劳而已,宣示意义大于实质。
少年如遁入虚境,心无杂念,而至物我两忘,与他浑成一体的女郎亦若是。
两人上身胸背相贴,勉强挤到一侧,但日九的下半身却离得她大老远的,女郎眼角余光都瞥见他的屁股翘过门隙,瞧着同番鸭差不了多少,差点没忍住笑,蹙眉道:“你屁股是刀枪不入么?少时若被刺出血来,岂能瞒过?快点过来!”
即使如此,长孙旭也只能拖到黑衣人出门回报,松开嘴巴,贴着巧君姑娘柔嫩的面颊喘气着。
女郎脸泛桃红,巧额沁出薄汗,咚咚咚的心跳撞击着胸腔,瞧着像要喘不过气来。长孙旭福至心灵,一把衔住她微噘的樱唇,缓缓度入气息;双掌由她滑腻的胁腋下穿出,满满握住软滑弹手的玲珑玉乳,掌底口中双管齐下,神玺圣功精纯致密的真气瞬间渗透娇躯,如水乳交融般,连结起两人的经脉气血,迅速趋于一致。
“巧……巧……”回神长孙旭还在结巴,女郎谨慎克制着不耐,轻声引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