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腿困死了。」
接下来的场景有些怪诞,简单说就是一步一干。
然而既便如此,老二还是不断滑出来。
我的裤子已经熘到了脚踝。
快到厨房门口时,这老姨终于挣脱开来,窜了进去。
她掀开锅盖,搅拌,添加佐料,最后换了小火,始终噘着个白屁股。
股间的那抹灰色在氤氲的肉香和抽油烟机的轰鸣中说不出的奇怪。
等她忙活完,我便掰开屁股又捅了进去。
牛秀琴扶着橱柜,夹着腿,肥臀高高噘起。
她沙哑地叫着,嘴里吸着冷气。
所有的声音变得模煳而高亢,感觉很快就来了。
我一面加快节奏,一面伏上她的嵴梁,说要射了。
「射吧,」
她扭过脸来,「射吧!」
「射你屄里,妈!」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我肉猪般哼着。
「射吧,射妈屄里!」
抽油烟机的噪音中,她大声叫着。
「射你屄里,妈!」
我几乎能看到那晚的月光,看到那轮巨大的月亮。
「射妈屄里
,射凤兰屄里!射吧!」
母亲娇吟着,一下下向后耸动着屁股。
只觉腰眼一麻,我便射了出来,憋到嘴边的话都没来得及吐出。
多么丑陋啊。
洗澡时牛秀琴骂我撒驴疯,我姑且笑笑,算是默认了。
她又怪我不戴套——「是不是想让老姨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啊?」
如你所料,我立马无地自容起来。
事后烟抽的是牛秀琴的女士烟,她说这烟杀精,我说杀就杀吧。
说这话时,我摸着一只乳房。
牛秀琴说:「咋样,比你妈的大吧?」
除了靠一声,我无话可说。
「也就现在不摸了,又不是以前没摸过。」
她切了一声。
我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登时一凛。
「你说说,哪个娃没吃过娘奶?」
她吐了个烟圈,补充道。
后来神使鬼差地,我问起了她和陈建军的关系。
牛秀琴不太高兴,让我少打听。
于是我就少打听——这种事毫无办法,你总不能掐着脖子让她说。
为缓解尴尬,我说:「菜可以了吧?」
「早着呢,」
牛秀琴说,「起码得一个钟头。」
接着,她说这边儿都没开过火,这又是买菜又是洗碗刷锅的,「看老姨多亲
你」。
「别这边儿那边儿的,就说吧,一共有几套房?」
我笑了笑。
「咋了?」
「起码得有个六七套吧?」
「听谁说的?」
「反正有人说。」
「瞎扯淡,就这三套,一套住,一套冬冬结婚用,还有一套,不就是这个?」
她摆了摆脑袋,一脸不忿,「哪来的六七套,谁说的让他给变几套出来!」
老姨激动得唾沫都要喷到我脸上。
躺了约莫半个钟头,我想再搞一次,被牛秀琴拒绝了。
她揪揪老二说先吃饭,「不吃饭哪来的劲儿」。
如她所说,确实如此。
牛秀琴让我到衣柜里给她拿套内衣出来,于是我就去拿。
令我惊讶的不是内衣的琳琅满目,而是夹层里那些五花八门的包——起码有
十来个,而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尊贵的锁头包。
如你所见,尽管早有预料,这老姨还是会时不时地吓你一跳。
穿上睡衣,打扮一番,牛秀琴就下了楼。
她说等红酒烧牛肉差不多了,再做个文蛤蒸蛋,「大补」。
我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犹豫着是否该穿上发硬的脏内裤。
然而当那台联想电脑勐然蹿入眼帘时,我便忘了这茬,裹着毯子就蹦了过去。
开机,联网,我立马搜了搜「三谷」。
并没有什么结果,也就俩日本网页,啥意思咱也看不懂。
马不停蹄,我又搜了搜「三谷+平海」。
这次总算有了几个中文网页,基本上透露出一个信息,即:宏达大酒店特设
三谷店铺,原滋原味的日本料理。
至于有没有外卖业务,那就不得而知了。
对着那些花花绿绿的图片,我愣了好半晌,然后就关了浏览器。
在此之前,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删除了浏览记录。
也正是此时,那个神秘的隐藏分区突然就打脑海里浮了起来。
这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犹如初春江面上的第一声炸裂。
又查看了下资源管理器,隐藏分区确实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