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后,林以上课就成了一种折磨。刘祝等人总会用无比yIn邪的目光看着她,她觉得自己都要被那视线扒光了,而且当她走到他们附近的时候,还经常会被趁机揩油,就像现在。
林以站在刘祝的旁边,背对着他站着,刘祝仗着自己的座位靠墙,肆无忌惮地把手伸进林以的短裙中,手指在那隐秘的私处按动。
林以心中悔恨自己竟不知不觉走到了“禁忌地”,正想走开,刘祝突然一把拽下了她的内裤,拽到堪堪与短裙齐平的位置,如果她走动,一定会露出来。
刘祝的手指在她毫无遮挡的小xue上滑动了几下,拨开她的Yin唇,将食指和中指顶了进去。
林以讲课的声音顿了一下,马上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讲起来。刘祝的手指小幅度地抽插起来,没多久,敏感小xue就流出了几丝ye体,让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起来,他忍不住又加了一根手指,在小xue中搅动起来。
林以的声音已经有了一丝颤抖,她竭力保持平静,而刘祝的动作越来越快,她匆匆结束了这个题的讲解,让大家自己做练习。
“唔……嗯……”林以死死地咬住嘴唇,右手撑在刘祝的桌子上。刘祝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三根手指飞速进出,隐约间还传来微小的水声。
教室中其他人都在认真做题,这神圣的氛围带来更大的刺激感,林以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才没让自己浪叫出来,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这些学生们,但黑暗让花xue中的感觉更加清晰,没过多久,她就颤抖着被插到了高chao。
中午下课后,一道身影悄悄跟在林以后面,在林以走进办公室的时候那道身影也迅速窜了进去,然后门被反锁。
“哼……嗯……慢点……啊哈……”林以双脚离地地悬空趴在办公桌上,裙子被掀到腰上,内裤褪到膝盖,一根粗长紫黑的rou棒在她股间不停穿刺,将紧窄的花xue撑得一丝褶皱也无。
“老师,刚才被刘祝玩得爽么?你是不是高chao了?”李原捏着林以两瓣routun,下身疯狂地撞击着。
林以被他cao得话都说不连贯了,双手无力地在桌子上扣抓着。
“慢点……不要……呃嗯……”
李原每一下都顶到了花xue的最深处,这么连续不断地cao了数百下后,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的白浆和子宫中喷出的黏ye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整张花xue。
射完之后,李原又趴在林以身上,爱不释手地揉弄了好一会儿那对嫩白的nai子,然后才提上裤子,离开办公室。
林以双腿酸软地从办公桌上下来,连内裤都顾不得拉起来,就疲惫地倒在床上。这些日子他们总是抓住一切机会侵犯自己,有时在办公室,有时在后山小树林,有时在洗澡的黄土房……离支教结束还有大半个月,难道她还要被他们玩弄这么久吗?
今天是周六,一个难得的好天气,没有太阳,清爽的风吹拂着乡间小道。那些学生们周末都会被留在家中干活,林以不必担心受到“突然袭击”,她决定放松一下身心,去外面散散步。
走着走着,林以就来到了一大片苞米地旁边,这些苞米郁郁葱葱,长得比人还高。这时,苞米地里突然钻出了一个人,身材健壮,皮肤黝黑,三四十岁的样子,那直逼一米九的身高极其有标志性,林以瞬间就认出了,这是刘祝的家长,刘铁信。
“刘叔叔?您在摘苞米呀?”林以打了个招呼。
刘铁信却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他打量了一下林以,那目光让林以有些不太自在,正当她想快步离开的时候,刘铁信笑着开口了。
“林老师,吃苞米吗?我来给你摘点苞米吧。”
林以忙说:“不用了,刘叔叔,我不吃。”
刘铁信却十分热情,一定要给林以摘,林以推辞不过,只好答应了。
“林老师你跟我进来,里面的苞米才好吃,外面的都是干瘪的。”刘铁信一边说着一边往苞米地深处走。
林以犹豫了片刻,在刘铁信的催促下,也跟着走了进去。
两人走了半分钟左右,林以感觉已经走进苞米地的最深处了,刘铁信终于停了下来。他目光在旁边的苞米上逡巡,在最大的一根苞米上停了下来,那根苞米足有30厘米长,又粗又壮,刘铁信指着这根苞米说:“林老师,这根怎么样?”
从小在城市长大的林以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苞米,她吃惊地说:“好大呀。”
刘铁信把那根苞米掰了下来,将苞衣全都扯开,拉到苞米尾部绞在一起,又将苞米须扯落,露出黄澄澄的饱满果粒。
“林老师,这么大,你吃得下吗?”
林以一楞,总觉得这话有点奇怪,但她还是回答:“那就换个小点的吧。”
刘铁信拒绝了:“就这个吧,大一点才好吃,吃不下的话用下面的嘴吃也行。”
林以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地说:“您、您说什么?”
刘铁信一把抓住林以的手:“吃得下那么多鸡巴,还吃不下一根苞米了?”
林以用力想甩开刘铁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