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组织暑期支教活动,林以想着反正回家也只有自己一个人,干脆去锻炼一下自己,于是毅然报名。
支教的地点非常偏远,林以等人下了高铁换大巴,坐了四五个小时大巴又换成当地的摩托,好不容易才到达支教学校。比起这个村子里其他建筑,这所学校非常醒目,因为是慈善机构出资建立,红色的瓷砖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散发着崭新的光芒。
一路走来,见证着偏远乡村的贫穷简陋,一些大学生本来心中已经有了一些后悔的情绪,但在看到勉强达标的学校建筑后,终于放下心来。年近五旬的校长带着大家来到学校里特意安排出的住宿处,其实就是在办公室里搭了一张床,因为这所学校在建造之初并没有安排专门的宿舍,唯一一间住宿的房子是老校长在用,而那一间房子也容纳不了这么多大学生。
学校里的教师办公室都是分开的,每个办公室都和其他办公室隔着一两个班级,由于教师资源稀缺,很多办公室都是闲置的,成为堆放杂物的地方,现在正好清理出来给支教的大学生使用。
因为报名来支教的大多是女学生,为了安全着想每两人分配一间办公室,分完之后有一个人落单,这个落单的人正好是林以。
“这……这怎么办?”负责分配的女队长傻眼了,她一开始都没想到这个状况,“要不……林以同学和我们住一起?我们三人一起住吧?”
原本和女队长一起的那个女生就不太乐意了,嘀咕道:“三个人……不会太挤了吗……”
这次支教虽然都是本校的学生,但林以一个都不认识,她本身就不是外向的性格,并不是很想和陌生人住一起,于是说:“没事,我一个人住吧,反正大家都隔得不远,有什么事喊一声就行了。”
“这……”队长有点迟疑,但三个人住确实不太现实,光是床就睡不下三个人,而要再加一张床进去的话办公室也放不下,她只好说:“那好吧,那林以同学你要注意安全,随时在群里保持交流哦。”
这所学校虽然说是小学,但学生们的年龄基本都远远超出普通小学生的水平了,十三四岁的大有人在,甚至还有十八岁以上的,这些大龄学生往往也就是来接受一下基本教育,并不会参加升学考试。林以教的是语文课程,还兼职班主任,她所带的班有三十多个学生,其中十个女生,二十多个男生,女生普遍比男生年龄低,大概在六七岁到十二三岁之间。因为在这种偏远山村,年龄大一点的女生普遍都要谈婚论嫁了,不可能还被允许“浪费时间”来学校。男生的年纪大部分则在七八岁到十三四岁之间,还有四五个十八岁的。
这天下午最后一节课是林以的课,她上完课程内容之后还剩小半节课的时间,于是让同学们做一做家庭作业,她自己坐在讲台上看书。而就在林以低头的时候,一个十八岁的学生偷偷溜了出去,潜入了她的办公室。
那名学生溜走两三分钟后,另外一名学生举手了:“林老师,您可以过来一下吗?”
林以以为他有什么问题要请教,赶紧走下去,走近之后才发现这名学生捂着下腹,满脸痛苦。她认得这个同学,也是“超大龄”小学生之一,18岁,叫梁虎,长得有点矮,但十分健壮,据说是干农活的一把好手。
“梁虎同学,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梁虎隐忍地说:“林老师……我好难受……”
林以着急了起来,这个学校并没有医务室,村子里唯一的诊所离这里有点远,她只好先让梁虎到自己的办公室去休息。目送梁虎走出教室,林以对剩下的学生说:“等会儿下课你们就自行回家吧,不要忘记做作业啊。”
林以本想直接去找校长,但又想起校长今天去镇上采购教学用品了,只好先去办公室看一看梁虎。梁虎坐在林以的床上,捂着腹部,腰弯得非常低。
“梁虎同学,你是怎么了?肚子痛吗?”林以关切地问。
梁虎稍稍抬起头,嚅嗫了几声,说:“老师能不能……先关上门?我……怕被同学看到……”
林以有点奇怪,这有什么怕被同学看到的?但又一想青春期的男生十分敏感,也许梁虎是不想其他同学看到平常健壮的自己这么虚弱的一面,于是林以体贴地关上了门。
此时已近黄昏,关上门之后办公室的光线暗了许多。林以走近梁虎,“好了,门关上了,现在可以告诉老师你怎么了吧?”
梁虎慢慢把手拿开,小声说:“老师,我这里好痛。”
林以望去,只见少年破旧的裤子裆部鼓起一大坨,劣质的夏裤甚至能看清帐篷顶端的形状。
林以猛地把视线挪开,脸涨得通红,“你……下流!”
梁虎却一脸懵懂,自觉莫名其妙被老师叱骂了,委屈地说:“老师,为什么骂我……我好难受。”
林以梁虎的表情,上面的无措不似作伪,她不可置信道:“你……你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吗?”
梁虎更加不知所措,完全就是一个做不出题的小学生:“我、我不知道啊,好痛啊老师,我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