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斐尔醒来时只觉得胸闷犯恶心,麻药的后劲儿已慢慢消退,酸麻的身体逐渐恢复知觉,伴随而来的则是更为敏感的触觉。他僵硬着身体,第一次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屁股那里黏腻shi滑的触感,那是梅里的Jingye,也是他自己分泌的肠ye。
一股从胃部涌上的呕吐感让他扣着自己的喉咙,以手肘为支撑,半撑起身体惨白着脸无声地在干呕,胃里的酸ye一股股地涌在喉间,可偏偏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被自己亲人jianyIn的回忆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等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于一点之后,才看清了视野中的人。
面容艳丽的“少女”半蹲下身,耐心地擦拭清洗着地上的污秽,清除干净地上的ye体后他又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漂洗着抹布,再拿早已准备好的干毛巾擦去地上清洗过后的留下的水渍。他的眼睑柔和温顺地下垂,嘴角微微勾起,像是对打扫秽ye这种腌臜事乐在其中。
卡斐尔厌恶他这种假惺惺的作态,冷呵一声:“未来的霍尔杰家主也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吗,你就这么喜欢干这种下等人的活吗?”
梅里抬起头,柔顺的金发随着主人的动作滑下,遮住了他若有若无的笑意。
“哥哥,这个房间只允许你和我存在。我当然有义务爱护这里了,毕竟,这里可是我们的家啊。”
“而您这里,”梅里的目光锁定在卡斐尔平坦的腹部,兴奋的声音压抑在喉间近似呜咽,“将会孕育我们的孩子。”
卡斐尔脸色一变,手边的东西尽数不管不顾地砸到梅里的脸上,只是他身边只有软枕一类的柔软物体,砸到最后气喘吁吁也未能伤梅里半分。
“嘘——在您昏迷期间,我往您身体里注射了一些能诱导您提前发情的药剂。”
梅里娇俏地扭着裙摆,宛如是热恋中的羞涩少女,只是和心上人说话也让他娇羞不已,“您现在需要考虑的是,没有抑制剂的压制,您又该如何度过发情期呢?两天后我会再来看望您的,对了,食物在橱柜里,记得按时吃饭。”
卡斐尔目眦欲裂地注视着梅里的离去,沉默了良久之后,才开始四处观察拘禁他的这个房间。
说是房间,其实也不尽然。
房子内部基本设施齐全,除了他所处的卧室之外另有几个房间存放着生活必需品,甚至厨房内部还存放了几瓶葡萄酒。
他晃了晃手中的铁铐,铁铐的另一头连接的是巨大石柱。铁链虽是钳制住了他,但自由活动的长度却足以让他走遍这个小房间。昨晚的脚链已被拆除,而现在唯一的锁链便是缠在他右手上的巨大铁锁。
这像是软禁,但更像是一种折辱的手段。
他一想到这点,就气的浑身发抖。
可是还没等他来得及采取行动,就被一股酥麻痒意给刺激得不敢动弹。这股不适感是从屁眼那里传来的,伴随而至的是Yinjing的勃起。
腹部像是有火烧一样隐隐发热,烫得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声。他很快就想起了梅里的话,咬牙掐住了自己的后颈。
在过去,他都是利用抑制剂来制止自己的发情,若不是割除腺体可能会造成死亡,他甚至会选择去做切除手术。也许正是因为太过于依赖药物,以至于这场发情来得如此迅猛,他却来不及做出更为有效的措施。
他颤颤巍巍地咬着舌根,试图用这种拙劣的手段使自己清醒,半跑半挪地想去拿葡萄酒,却还未到门口就软得半跪了下来。
脑子已被发情热搅和得一塌糊涂,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只想要被什么粗大的东西狠狠地插进去,填补他发自内心的空虚感。可偏偏潜意识却尖叫着发出警告,吵的他更是脑壳疼。
卡斐尔灰绿色的眼睛已不见折射不了任何光亮,他无意识地张开嘴舔舐着下唇,就像是一头已经饿疯了的野兽。
“啊……哈………”
最先获得抚慰的是Yinjing,他用手圈住了已显青筋的rou棒,生涩地上下套弄着。可到底是初学者,在这之前连自慰次数都寥寥无几,更别说是想把自己发情的身体抚慰到位了。
浑浑噩噩的脑子勉强想起了梅里的手法,他只纠结了一刻就被身体的本能打败得体无完肤。
先是用指甲盖光滑的表面蹭着流水的马眼,蹭shi了整个gui头后,再用指尖有规律地按压着gui头。同时用另一只手揉捏着底下的囊袋,两根手指来回刮弄roujing根部,手指圈住Yinjing带来的紧迫感舒服得他只想挺腰冲刺。而他也的确这么做了,他只是抬了抬腰,就呜咽了一声射了出来。
射Jing的快感使他大喘着气停下了动作,可这只是个开始。后xue的瘙痒还没能止住,仍在饥渴地张合着等待插入。
卡斐尔将两根手指塞入口中细细舔shi,确保唾ye完全濡shi了手指后才向菊xue探了进去。只是他很快就发现这完全是多此一举的活动,他的屁股已经shi的一塌糊涂,就算没有润滑也完全能顺畅地吞下那几根手指。
后xue努力收缩着想要讨好手指,可紧致的rou感并不能挽留手指,仅仅停顿了一会儿,手指就插了进去。卡斐尔粗暴